筆趣閣 > 名門權妃 >1223軍營,十個男人太少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之前皇上遷怒焦家,打壓焦家,焦家只能受着,不能有任何怨言與不滿。

    現在皇上要重用焦家,焦家不能拒絕,只能感恩戴德的接受,並且要盡心盡力爲皇上辦事,按皇上的心意辦事。

    至於焦家能不能做到,秦寂言一點也不擔心。對焦家,秦寂言一直很放心也很任信,至少比對封家和言家更放心。

    焦家和鳳家一樣,在他還是秦王時,就已經站在他那邊,可以說焦家與鳳家是真正的保皇黨,是忠於他的臣子,而不是忠於他屁股下的皇位。

    要不是焦向笛實在不省心,一再犯錯,秦寂言也不會打壓焦家,把焦次輔調到江南去調教他。

    在外人看來,秦寂言把焦次輔調至江南,是要放棄焦家,實則不然。秦寂言雖因江南的遷怒於焦家,卻沒有想過放棄焦家,更沒有放棄焦向笛,只是不打算重用焦向笛罷了。

    真要放棄焦家與焦向笛,秦寂言就不會把焦次輔調到江南。焦次輔在江南,只要不犯錯,很容易就能拿到政績,要調回京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而且,焦向笛也在江南,焦次輔還能就近教導焦向笛,讓他迅速成長起來。

    秦寂言相信,沒有人天生什麼都會,焦向笛不笨,焦次輔好好教導一番,就算日後無法入內閣,不能成爲肱骨大臣,可官居一品、爲他分憂還是可以的。

    焦次輔在江南也沒有讓秦寂言失望,短短半年江南已從水災中恢復過來,重建事宜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焦向笛也在焦次輔的教導下成熟不少,行事比之前穩重許多。

    有焦次輔之前搭好的架子,江南重建事宜並不是多難的事,焦向笛一個人也能做好,是以秦寂言便趁此機會,把焦次輔調進京。

    封家此時正心虛、理虧,焦次輔進京後,封首輔不僅不會打壓他,反倒會處處退讓,好讓他這個皇帝看到封家的決定。

    “希望,你們一直這麼乖覺下去。”從暗衛手中,得知封家的行動,秦寂言滿意的點頭。

    封家的人永遠知道在什麼時候退讓,能消滅他的怒火,能讓他放封家一馬。

    不得不說,封家人天生就是當官的料,該往上爬的時候往上爬,該交權的時候就交權,雖然讓人喜歡不起來,可也無法討厭他們。

    “皇上,這是子車大人送來的消息,顧姑娘似有不適。”除去封、焦兩家的消息,暗衛還帶來了顧千城的消息。

    不知是因爲長時間趕路的原因,還是懷孕初期的徵兆太明顯,顧千城這幾天一直很不舒服,昏昏沉沉的躺在馬車上,一點也精神也沒有。

    子車一度想要減速,或者休息幾天,可老管卻不同意。

    他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此刻在路上耽誤的時間越久,後面要趕的路就更多,到時候耽誤了拿解藥,或者沒能及時趕到江南,老管家就危險了。

    同樣,老管家有危險,顧千城也不會有下場。老管家已經放話了,他要是死,一定會拖着顧千城腹中的孩子陪葬。

    這樣的情況下,別說老管家極力不同意停下來休息,就算他同意,顧千城也不會同意。她費了這麼大的精力,可不想功虧一簣,而且她也只是身子虛了一些,孩子並沒有事。

    趕路,繼續趕路

    這是老管家要求的,也是顧千城同意的,子車沒法只得按計劃趕路,然後私下給秦寂言送消息,請秦寂言示下。

    “派三個太醫過去,另去找藥王谷主,朕要保胎的方子。”秦寂言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顧千城身邊,可是不行

    他現在還不能走,榮王世子和周王這兩天就要進京,他必須把這兩人安排好,才能離京。

    “是。”暗衛雙手抱拳,弓身退下。

    暗衛走後沒有多久,看管倪月的侍衛就來了,“聖上,長生門聖女鬆口了,不過她說,她要見到景炎才肯說出長生門在哪”

    “鬆口怎麼就鬆口了”倪月之前一直不肯承認她知曉長生門的方位,爲此受了不少折磨,現在突然鬆口,秦寂言反倒不信了。

    倪月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也只有景炎覺得她柔弱,需要保護。

    “蕭嬤嬤找來十幾個大漢威脅聖女”後面的話,侍衛沒有說下去,怕污了秦寂言的耳朵,可箇中意思卻足夠讓人明白了。

    “倒是一個好法子。”秦寂言放下御筆,揉了揉生痛的手腕,“告訴蕭嬤嬤,朕不會答應她任何事,不說就給她灌藥,送去軍營。怎麼折騰都可以,只要別弄死、弄丟。”十幾個大漢的威脅,還是太少了一點。

    “是。”送去軍營,這也狠了。

    侍衛暗自嘆息:長生門的聖女真是在作死,敢和皇上討價

    還價,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把消息透露出去。”秦寂言不僅僅要倪月妥協,還要景炎妥協。

    養傷

    還是別養的好,他沒那個耐心等景炎把傷養好。

    “是。”侍衛低頭應是,確定秦寂言沒有別的吩咐後,才起身退出御書房。

    侍衛得令後,第一時間去尋蕭嬤嬤,當着倪月的面,將秦寂言的命令複述了一遍,“皇上有旨,聖女不想說那就永遠別說,軍營正缺軍妓,讓嬤嬤給聖女灌藥,送過去。記住了,別讓她輕易死了。”

    死不可怕,可怕是生死不如死。

    “老奴知道了。”蕭嬤嬤一臉兇相,聽到秦寂言的命令後,冷笑的看着倪月,“聖女,老奴早就告訴過你,你沒有資格與皇上談條件,你偏偏不聽。”敢和皇上談條件,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你們不能這麼做,我是長生門的聖女,我是景炎的妹妹,我要出事了,無論是長生門還是景炎都不會放過你們。”倪月雙腳離地,雙手吊在刑架上,身上全是血,一張臉慘白如紙,一看就知受了大刑。

    “聖女,你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我大秦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任你長生門還是景炎,在陛下在前,只有俯首稱臣的份。”蕭嬤嬤絲毫不將倪月的威脅放在裏,命人將倪月放下來。

    “咚”刑架落下,倪月筆直摔落在地,雙腿軟綿無力,如同一攤爛泥,癱坐在上。

    “聖女,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蕭嬤嬤上前,問了一句。

    “哼”倪月別過頭,沒有理會。

    真以爲她會上當

    “敬酒不喫喫罰酒,拿藥來,服侍聖女服下。”蕭嬤嬤奸笑一聲,臉上的橫肉擠成一團,燭火一照,如同夜叉,倪月眼眸微變,卻死咬脣不肯低頭。

    她不能說出長生門的方位,她相信景炎一定會來救她的,一定會

    小宮女捧着錦盤走了進來,上面有兩瓶藥,一個紅色的瓶子,一個藍色的瓶子。

    蕭嬤嬤拿起紅色的瓶子,陰惻惻的道:“這瓶名爲千日春,服下後只要有人破了聖女的身,日後聖女就會離不開男人了,一天都不行。”

    倪月沒有說話,絕美的臉蛋淡漠而冷情,美麗的眸子沒有一絲起伏,就好像即將服下頂級媚藥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相信景炎一定會來救她的,一定會

    她是長生門冰清玉潔的聖女,絕不會落到那個地步。

    蕭嬤嬤並沒有急着把藥餵給倪月,又拿起藍色的瓶子,“這裏面裝得百里香,服下後任憑聖女你躲在哪裏,我們要找你,都能把你找出來。”

    不需要秦寂言交待,底下的人自懂得如何替聖上分憂。把倪月送到軍營有風險,如果不把留一手,喫掛落可是他們。

    “聖女,得罪了。”蕭嬤嬤將兩種藥說完後,不見倪月有反應,便知這是一個硬骨頭。想必那什麼見到景炎,就會把長生門的方位說出來,也是糊弄他們的。

    蕭嬤嬤彎腰,一把捏住倪月的下巴。

    “唔”倪月喫痛,搖頭掙扎,可她的雙手、雙腳都廢了,全身也虛弱無力,哪裏是蕭嬤嬤的對手,蕭嬤嬤不過輕輕一個用力,就把倪月的嘴捏開了,然後將兩瓶藥全部倒進倪月的嘴裏。

    “不”倪月張嘴,怎麼也不肯吞嚥,可蕭嬤嬤會讓她如願嗎

    “來水來。”蕭嬤嬤接過小宮女遞來的水,灌進了倪月嘴裏,用力合上倪月的嘴巴,讓她吞下去。

    吞下去後,又再次捏開,再次往她嘴裏灌水,如此反覆,直到把一大碗水灌完。

    蕭嬤嬤灌完藥便鬆開了倪月,倪月一得到自由,就趴在一旁催吐,可吐了半天卻連一點水也吐不出來。

    蕭嬤嬤雙手環抱,站在一旁,輕蔑的道:“老奴在宮裏,侍候了不下十餘位娘娘,喂藥的本事無人能及,聖女再吐也沒有用。”

    “你們我記住你們了”倪月一雙大眼溢滿了淚水,死死地瞪着蕭嬤嬤幾人,那樣子好似要活活將人撕碎,可惜

    蕭嬤嬤幾人壓根就不看在眼裏。

    哪個被灌藥的娘娘,不是這麼看她們的,可最後又如何

    想要報復她們,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把人拖出去,送到近郊大營。告訴他們,聖女今晚最多隻能服侍二十人。”有千日春的藥效在,足已保證倪月死不了。

    “好。”侍衛上前,像拖死狗一樣,把倪月拖了出去,而倪月根本無力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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