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她還是不要節外生枝。
可她哪知道,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這幾年的交手,安清溪早已摸清了她的性子,就讓她再做幾天美夢吧,這樣夢醒了更痛苦。
放假的時間裏總是過得飛快,又到了上學的日子。
安清溪和納蘭琰幾人待在祕密基地裏學院後山。
花樹下,秦執和納蘭琰對踢蹴鞠,安清溪在調花粉,而沈星沉在一旁看書,大家各司其職,互不干擾,看起來和諧融洽。
“納蘭,你說愣子能把琴學好嗎”秦執語氣充滿着懷疑。
“爺哪知道”
納蘭琰話一落,腳踩住蹴鞠,“人來了,你自己問。”
衆人聞聲看去,只見一道白影緩步行來。
“狐狸,你不是在教愣子學琴嗎怎麼來了”炮仗嘴快問道。
白子川走近,聞言語氣帶着一絲慶幸,“愣子學了兩天,毀了五架琴後,終於放棄了。”
衆人長吐了口氣。
納蘭琰道,“懸崖勒馬,爲時不晚,算他還有點自知之明。”
說着他拍了下秦執的肩,“這樣你也不用成天躲着愣子了。”
秦執重重點頭,慘兮兮抱怨,“你們可不知道,這兩天晚上,他老是跑到我家說要彈琴給我聽,生生把隔壁家的狗子聽得口吐白沫了,左鄰右舍都來投訴,我爹說了,要是愣子再來,就把我趕出去。”
對於炮仗的遭遇,衆人報以深深同情。
衆人立即收住話題,顧左右而言他。
封存照垂頭喪氣地站在衆人面前,“我是不是太笨了狐狸都教得那麼認真,我還是學不會。”
炮仗不忍心看他這麼喪氣,哥倆好地拍着他的肩道,“古人有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你不會彈琴,並不代表你不擅長別的。”
安清溪等人對此表示贊同。
封存照眼睛一亮,摸了摸後腦勺,笑得有些憨實,“我也是這麼認爲的,然後”
他從袖裏掏出文房四寶,對傻眼的秦執道,“我想也許我在作圖方面有天賦呢”
秦執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後退了一步,“所以”
“炮仗,你畫畫最好了,教我繪畫吧”
秦執:
安清溪等人:
當愣子拖着生無可戀的炮仗離去後,衆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不知該同情愣子,還是該同情炮仗。
沈星沉問,“愣子這樣沒問題吧”
納蘭琰獨自翻花樣踢着蹴鞠,隨口應道,“你們不覺得,咱應該更擔心炮仗。”
安清溪和白子川點頭,表肯定。
小劇場之學畫
“研墨不是這樣的,加點水。”
“多了多了這不是澆花啊”
“”
炮仗說得口都要乾了。
“咔”墨條斷了。
愣子舉起斷了一截的墨條,無辜道,“我聽你的話,力道已經放得很輕了,哪裏知道它這麼不堪一擊”
墨條: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