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偷心醫妃不承歡 >第九十章 定親喜宴
    蘇南廟會熱火朝天,京都那也是一片繁華景象。

    尤其是攝政王府,張燈結綵,喇叭嗩吶震天響,整個京都都沉浸在了濃濃的喜慶之中。

    普天之下,誰人不知,今天是北月攝政王與南昭公主的定親大喜。

    定親雖然不是成婚,但也相差無幾。

    在北月,男女定親之後,女方便可在男方家一同生活,行使夫妻之間的權利。

    而且不會遭受到任何人的非議。尤其是南昭與北月,這種國與國的聯姻更是如此。

    若是女方在此期間懷孕了,則會完婚。

    魁梧久遠的桐樹上,司徒墨一襲高貴神祕的紫色官服,頭帶玉冠,一根碧玉簪更顯風華貴氣。

    他低垂着眸,把玩着手中的玉盞,讓人看不清任何神情。

    他似乎將所有的歡聲笑語都隔絕在了外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白芍飛身上樹,她今天也換了一身粉色的衣衫,比往日的孤傲多了幾分嬌俏。不過她手中的那柄長劍依舊是綻放着冰冷的寒光。

    她單腳立在樹枝上,飄灑自若。看着自己的王,道:“王爺,公主到處派人找你。”

    司徒墨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仰起頭,斜靠在樹上,如綢緞般的青絲隨即掠到了肩膀的一邊。“把她打發了。”

    “公主說若看不到你人,便去找皇上做主。”白芍面無表情的將周寧的話複述一遍。

    司徒墨攝人心魄的眸子掠過一絲浮光,嘲諷的勾起了性感的薄脣。“她倒是聰明的很,知道本王不會違抗皇命。”

    “王爺,您是打算”白芍眼中閃過一絲狐疑。

    司徒墨忽地站起身來,意味不明的看了白芍一眼道:“她不是想見本王麼,那就見。”

    “啊”

    白芍回過神之際,司徒墨已經飛身下樹,朝着自己的寢室走去。

    司徒墨的寢室十分的古色古香,今天卻多了幾分女兒家的味道。柔軟的金絲大牀之上,坐着一個人兒,頭蓋着喜帕,手指微微顫抖着。

    司徒墨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道:“今天只是定親的日子,用不着喜帕。”

    周寧聽到司徒墨的聲音,身子一下便軟了下來,柔弱無骨的道:“在妾身眼裏,今日就是你我的大喜之日,還請王爺替我揭開帕子。”

    “自己揭。”

    司徒墨看着周寧向自己伸過來的手,不動聲色的避開,站起身子來到了擺滿喜糖喜果前,看着那兩杯晶瑩剔透的雞尾酒,神情有些恍惚。

    “王爺~”

    周寧顯然十分不滿司徒墨對她這麼的冷淡,聲音之中都帶了好些幽怨。

    “不是想要見本王現在本王也來了,您還有什麼想說的”司徒墨還從未有過想要立即逃離的寢室的衝動。

    “王爺您就對我如此冷酷,我可是您的即將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周寧一把扯下喜帕,因爲難過,眼睛都被淚水哭花了,咋一看還有幾分恐怖。

    “本王來這不是聽你廢話的。”

    司徒墨眼裏的不耐越來越多。

    周寧悽悽慘慘的來到司徒墨身邊,雙手放到衣領之處,唰的將喜服拉了下來,露出裏面袖着牡丹的大紅肚兜。

    嫩白如雪的肌膚在燭光的映襯下,宛如皓月。再加上她那嫣紅的脣脂,言笑之間,還真有幾分勾人心絃。

    “王爺,難道我真的比不上葉傾顏,她到底有哪裏好她有的我有,她沒有的我也有。”

    周寧聲色露骨說着,整個人便朝着司徒墨靠了過去。

    司徒墨不客氣向後面一閃,周寧便直接撲在了冰涼的地上,高聳的胸部更是磕出了一塊重重的淤青。

    他眸子裏陰晴不定,居高臨下的看着周寧道:“你真想本王要了你”

    周寧摔得痛不欲生,本想責罵司徒墨,但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立即又軟了下來,認真的點了點頭。

    “寧兒這一生只願意做王爺的女人,夜夜在王爺的胯下承寵。”

    “本王的女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司徒墨的聲音冷如寒冰。

    “只要王爺要了我,讓我爲王爺開枝散葉,不管什麼樣的困難,我都願意承受。”

    周寧從地上爬起咬着嘴脣,看着司徒墨那張絕魅的面容,勾了勾熱辣如火的舌頭。

    堂堂的南昭公主,爲了求歡,此刻就像是一隻母狗,雙眸閃動,情潮翻涌。

    司徒墨看了眼還在燃燒着的喜燭,輕輕一拔便握在了手裏。

    周寧看着司徒墨手中還在滴淚的喜燭,帶着一絲驚慌,還有一絲隱隱的雀躍。

    原來,王爺喜歡玩滴蠟這一招。

    不過她也不是什麼不經世事的少女,在南昭的時候她便跟太監侍衛們一起廝混,更是有十幾個男寵,什麼樣的玩意都玩過。

    越是刺激的,她便越興奮。

    不過這個喜好她還是不能明顯的表達出來,免得讓司徒墨生疑。畢竟哪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隻被人穿爛了的破鞋。

    她在來北月的路上便想好了託詞,如果司徒墨問她爲什麼不流血,她便說自己小時候不小心摔破了。

    “你似乎很興奮”司徒墨邪邪的勾起嘴角,他一眼便看到了周寧眼中隱隱的喜色。

    “王爺,寧兒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周寧心漏跳了半拍,臉蛋紅撲撲的看着司徒墨。

    “呵。”

    司徒墨也不跟她多說什麼,單手拉起她,一下便將她丟到了金絲軟牀上。

    “啊。”

    周寧驚呼一聲,一雙眼睛簡直可以媚得出水。

    司徒墨看着周寧真絲綢褲,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看着她岔開的雙腿的露出隱隱的春光。

    周寧穿的是開襠褲,裏面空蕩蕩的,白花花的大腿若隱若現。她雙手勾住司徒墨的脖頸,輕輕呵了一口氣。

    “王爺,您快來啊,寧兒都等不及了。”

    司徒墨眯了眯眸子,“放心,我一定會讓您樂不思蜀的。”

    周寧紅脣似火,熱辣辣的看着司徒墨,恨不得將他衣服全部扒了。

    她倒要看看這個冷麪王爺哪什麼手段來征服她。

    “脫了。”司徒墨看着司徒墨的紅色褻褲。

    周寧甜甜一笑,雙腿一張,便將女人最私密的那地兒露了出來,眼睛恨不得把司徒墨一口給吃了。“王爺,這樣不就可以了。”

    “你倒是花樣百出。”司徒墨一手抱住周寧的腰肢,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長長的一根紅燭便刺了進去。

    “啊”

    周寧一下便慘叫了起來。

    紅燭剛纔還在燒着,現在一下刺進身體,即使周寧喜歡刺激,身嬌體嫩的她也沒有辦法承受這般痛苦。

    司徒墨冰冷的五官卻是沒有一絲的表情,“這樣可舒服”

    周寧五官疼的擰成了一團,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司徒墨,你是故意的”

    “本王說了,想要做本王的女人可不容易。”

    “難道你也是這樣對待葉傾顏的”周寧緊咬着牙獰笑道,“哈哈哈哈那這樣說來,葉傾顏也不過是一個婊子而已。”

    啪

    司徒墨一巴掌狠狠的甩了周寧的臉上,“你拿什麼跟葉傾顏比”

    周寧看着司徒墨眸子,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下,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絲不甘之色。

    她堂堂一國公主難道還比不上一個落魄縣主

    “司徒墨,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以後也只能是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跟葉傾顏在一起,永遠不可能”

    周寧眯起了眸子,用力將那紅燭拉了出來。

    紅燭摻着鮮血,一下屋子裏便充滿了血腥味,周寧卻是瘋狂的笑了出來。

    “今晚還沒過,你我夫妻之間,還有的玩。”司徒墨陰鷙之色一閃而過,沉聲對着屋外的人道,“來人,把黃鱔進來。”

    周寧臉色徹底變了,心裏莫名生出一絲恐懼,“司徒墨,你瘋了,我是南昭國的公主,您敢這般羞辱我”

    “你不是最喜歡這種了”司徒墨直接點了周寧的穴道,“周寧,你不要以爲本王不知道你在南昭的所作所爲,你遣散的男寵還有幾個在本王府中,要本王把他們叫上來麼”

    周寧臉一下變了,“王爺,我”

    “不用解釋,也不必解釋,我們的婚事你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就是兩國聯姻,你若是安分些,攝政王妃便是你的,你若是有些別的心思,本王讓你欲死不能。”

    周寧微微吸了一口氣,看來她小看這個冷麪王爺了。“你想怎麼樣”

    “把這黃鱔塞進去。”司徒墨一出口便是命令,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王爺”

    周寧張了張脣,看着盆子裏扭動不已的黃鱔,眼中閃過一抹害怕。

    “攝政王府是本王做主,你是本王,就得聽本王的。相信你一定不希望本王動用家法。”

    司徒墨將她的穴解開,注視着周寧的眼睛,根本就沒有將她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周寧忍着害怕,抓起那一條黃鱔顫抖的向着自己的下方塞去

    她之前本就受了傷,此刻更是疼痛萬分。

    司徒墨卻看也不看,啪的關上了房門,只留下周寧一人在屋中失聲痛哭起來。

    “王爺,您要去哪”

    白芍見司徒墨離開,立即追出了王府。

    “蘇南。”

    司徒墨利落的飛身上馬,揮起馬鞭,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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