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陰陽仙師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天降神雷
    按照“生死文書”中列明的條款。

    這場鬥法的時間由我選,地點由降頭師協會定。

    對我來說拖延沒有意義,時間是宜早不宜遲。

    瓦古幫我聯繫了降頭師協會。

    我就獨自離開瓦古的生物研究所,來到工業園區的門口等着對方派車來接。

    很快一輛白色保姆車就停到了我的面前。

    開車的是個皮膚黝黑、身材健碩的南亞人。

    他拿着張我的大頭照比對認清了人,然後對我說了一句,“怕的話,現在逃還來得及。”

    我把簽好的文書甩到南亞人的臉上。

    車子剛打開,麗薩和吉妮就追了過來。

    麗薩二話不說就搶在我前面上了車。

    她還埋怨我有熱鬧看竟然不帶着她。

    吉妮則是對開車的南亞人亮明瞭身份。

    她是代降頭大師瓦古去觀戰了。

    這意思就很明確了,如果降頭師協會在這次約鬥中搞小動作,瓦古一定會出面干預。

    南亞人也沒別的廢話,開車帶着我們三個又回到了今早出發的地方。

    長金軒!

    車子開進會所,麗薩還在納悶降頭師協會怎麼找到這裏當約鬥地點。

    我開口就問南亞人,陳紅拂會不會出席觀戰。

    南亞人裝做沒聽到的樣子。

    麗薩還沒明白這裏面的門道。

    我索性把整件事都直白挑明。

    瓦古分析的很有道理,但還不夠全面深入。

    陳紅拂能請動巴卡暗殺我,而巴卡是降頭師協會里舉足輕重的角色,說明陳紅拂跟這個協會關係緊密。

    經過之前的對決,陳紅拂已經失去了在獅城呼風喚雨的資本。

    她能拿出來對付我的手段可能也只剩下了這次約鬥。

    可以說這場約鬥,就是陳紅拂孤注一擲的最後手段。

    表面上這次鬥法是降頭師協會爲巴卡討命,實際上背後是陳紅拂的挑動唆使。

    再昇華一下理解。

    這既是一場華國術法與東南亞降頭術的對決,也是我們和陳紅拂的最後決戰。

    陳紅拂絕對不會錯過這場約鬥,一定會現場觀看。

    以陳紅拂現在的處境,即想觀戰,又不能隨便安排約鬥地點,就只能把地方選在自己的藏身地。

    “長金軒”會所。

    陳紅拂會藏在這裏,說明她還在受到陳鶴年的照拂。

    陳鶴年並沒有完全放棄陳紅拂。

    陳家的子孫,死去的陳豐紳、陳紅拂、陳綺思都是陳鶴年養的“蛐蛐”。

    陳鶴年一直在玩一場“鬥蛐蛐”的遊戲。

    他先是把陳豐紳和陳紅拂放在一個罐子裏鬥。

    結果是陳紅拂贏。

    然後又把陳紅拂與陳綺思放在一起鬥。

    這一場不同於陳紅拂鬥陳豐紳的上一場。

    陳紅拂跟陳綺思放在一起,雙方實力懸殊、差距太大。

    陳紅拂一出招就差點用“碎心降”弄死陳綺思。

    陳鶴年爲了拉平兩邊的實力對比,就開始不停的給陳綺思開bug。

    先找我幫忙,又在暗中推動,直到把陳紅拂逼上了絕路,他才幫陳紅拂穩住了最後的陣腳。

    可以說今天這場很有意喻的約鬥,是陳鶴年在背後一手促成的。

    這場約鬥將結束陳鶴年的遊戲,選出陳氏企業真正的繼承人,決定陳家的未來。

    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麗薩的腦袋瓜裏就有了想法。

    尼克因爲昨晚的行動已經隱退。

    新任的明面老闆是個30出頭的明豔女人,叫刀蘭。

    麗薩不認識長金軒新到任的老闆。

    新老闆卻必須認識麗薩。

    麗薩想讓刀蘭交出陳紅拂。

    她把陳紅拂提前處置掉,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但跟陳鶴年相比,麗薩的份量明顯差的遠。

    任由麗薩使全了威逼利誘大法,刀蘭也沒有就範。

    這可把麗薩鬱悶壞了。

    我倒是無所謂。

    陳鶴年費心機弄出這麼大一齣戲,好不容易到了最後一場,不可能讓麗薩給隨隨便便破壞掉。

    這都必然的結果。

    我們被帶到了一個超大的宴會廳。

    廳裏的擺設早已經撤掉,空蕩蕩的大廳裏就烏泱泱站了一幫子歪瓜裂棗。

    按咱們國內的說法,這些傢伙都算是行內人了。

    我大概掃了一遍。

    有穿着講究,西裝革履帶懷錶的。

    也有衣着隨意,大褲衩子套個破背心的。

    這些應該是隱身市井的。

    還有幾個神叨叨的,在身上掛滿了骨頭塊子,藥瓶子,奇裝異服跟東北跳大神的差不多。

    這些就是專門以降頭術爲生的。

    稍微讓我在意的,是站在後面不顯山不露水的幾個。

    他們穿着普普通通,長相也是普普通通,就屬於扔在獅城大街上不會被人看第二眼的類型。

    可我在這幾個人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他們肯定跟巴卡一樣,是用拿降頭術幹殺人買命行當的。

    我懶得跟這幫烏合之衆費勁,直接撂了狠話。

    單挑?

    還是羣毆?

    我跟這些人之間有可能語言不通,但是不拿人當回事的神色表現卻是全球通用,跨越人種的。

    我的態度直接激怒了所有的降頭師。

    烏合之衆就是烏合之衆。

    有的用聽不懂的鳥語跟我叫囂。

    有的舉瓶子,砸骨頭就把我圍起來想試試手。

    “啪嚓!”

    無端端一道雷響震動了整個大廳。

    是吉妮出手了。

    一個躲在人羣裏朝我背後遞毒蛇的老婆子被雷劈成了大花臉。

    我聽到有人用華語喊出了“符降術·天罰”的術法名字。

    這名兒起的挺響亮,可是我再瞅見吉妮煞白的臉色就不禁暗自搖頭了。

    她這道雷聲勢有了,實質性的傷害卻並不明顯。

    要是我放開手腳,撒開了使正宗的神霄掌心雷。

    用跟吉妮同樣的力氣,夠把這幫人放倒好幾輪的。

    即便如此吉妮還是震懾住了局面。

    接我過來的南亞人介紹了吉妮的身份。

    我也聽不懂他們那些鳥語,只聽到了類似“瓦古”的發音,然後這幫鳥人就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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