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是個非常晦澀的問題。
得益於墘對於地球文化的深刻理解,使它傳遞給我信息帶有了地球文化的特色,也讓我可以更容易的瞭解。
首先我們要明白這個宇宙是闊廣無垠的,是充滿了無限可能的。
而生命體的形式也是多到讓人類難以想象的。
每一種不同的生命族羣,都有各自對於強大的定義。
如果一定要進行不同族羣之間的比較,那就只有發動一場不同宇宙生命族羣戰爭纔會有結果。
但這種戰爭其實並不常見。
原因有兩個。
一個是宇宙級戰爭的後果,必將以一個生命族羣的徹底隕滅做爲結局。
另一個原因正是因爲不同的族羣,不同的文化對於力量的認識和強大的認知也是不同的。
比如以科技見長的A族羣製造了一個可以毀滅B族羣星球的大炮,B族羣面對A族羣毫無還手之力。
但是B族羣的人精神力超強,可以輕而易舉的控制全體C族羣生命體。
而C族羣生命體的特點是肉體強橫,強到可以秒殺A族羣製造的宇宙戰艦等所有科技武器。
這樣三個種族之間就形成了相生相剋的生態均衡關係。
而這種關係因爲宇宙的廣闊和生命的多樣性,又會擴大成一張永遠無法記錄完全的生態關係網。
再加上舊種族的自然隕滅和新種族的自然誕生,這張生態關係網又會處於無時無刻都在刷新的狀態。
換一種更容易理解的方式,就可以把宇宙看做是一座孕養着各種動物的森林。
在這座森林裏只可能發生低烈度的捕食,絕不會出現兩個不同動物物種之間的滅族之戰。
因爲強大的蟒蛇跟猴子開戰時,蟒蛇無法迴避一旁窺視的虎豹。
這種關係也可以看做是互相挾制。
這就是宇宙物種之間的規則。
但競爭在生命體之間是客觀存在的,規則同樣是用來打破的。
不同羣體互相挾制這種事,縮影到我們的星球上也是很常見的。
比如華國曆史上的春秋戰國,最終以秦滅列國獨強,統一天下結束。
而秦滅列國的基礎是變法強大。
所以要打破原有規則的方法就是自強。
一些相對強大,更多理解宇宙本質的族羣也選擇了自強,做爲競爭角逐的方法。
自強這個詞實際上對於不同的宇宙族羣有着不同的解釋。
因爲族羣不同,力量的展現形式也不同。
想要自強就要找到合適的方向。
有那麼一支來自遙遠星系的強大族羣,就選擇了揚長避短。
這就是製造出了墘的那個宇宙族羣,墘稱之爲“虛”。
這個族羣天生的生命種族BUFF是對力量本質的敏感。
這種對於力量本質的敏感,使“虛”可以快速學習到其他族羣對於力量的不同理解和展現方式。
沒有反駁的餘地,學習就是強大自身的捷徑。
但這種敏感所帶來的也不全是好處。
能量。
“虛”是一個只有能量形體,沒有血肉實體的族羣。
他們的力量異常強大,身體卻異常虛弱。
這就像是一個可以輕鬆殺死所有人的殺手,即使給他一支槍,他也只能躲在暗處偷襲,永遠不可能從黑暗中走出來,因爲只要他敢現身,一顆小小的石子就能要了這個殺手的命。
當這個族羣意識到這一點時,他們就把自強的方向從揚長改成了避短。
“虛”想要改變種族特徵。
在儘可能保留對力量本質敏感的前提下,使自己的種族進化出一副更加強大的身體。
爲此他們選擇了很多族羣做爲進化模板,其中一個是自稱爲人類的宇宙族羣。
人類生活在地球上,卻不是我們這個地球,也不是我們這些人類。
我們被那個族羣成爲伽馬6號,因爲我們和我們的星球,是那個族羣在研究實體化身體進程中的試驗品之一。
在6號之前還有1到5號,在6號之後還有7到100多號。
除了人類模板實驗適用的伽馬稱號外,還有以其他實體族羣爲模板命名的阿爾法、貝塔、埃普西隆等不同的實驗序列。
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虛”的實驗最終成功了,他們的族羣進化出了實體化的身體。
所以我們這顆被“虛”製造出來的星球,和星球上的拷貝人類都沒用了。
我們被“虛”放棄了,也可以認爲是“自由”了。
可惜這種“自由”並不能一直維持下去。
宇宙族羣之間的戰爭是很少發生,不是絕對不會發生。
那些經歷過宇宙戰爭、星球毀滅,族羣隕落後的倖存者,成爲了宇宙中的流浪者。
對“虛”來說已經沒用的“伽馬6號”逐漸成爲了宇宙流浪者的聚集地。
以上是我們和我們這個星球的起源。
以下是我們這個世界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
我的那些疑問和墘不斷強調的騙-局,則要從那些宇宙流浪者說起。
那時的伽馬6號星球是完全比對地球的製造出來的。
其生存環境,非常適合擁有實體化身體的宇宙生命存活。
但星球上做爲實驗體的拷貝人類生命體,並不具備地球生命體的族羣文明。
以上這個兩個條件,使伽馬6號星球如同一座不設防的豪華別墅。
任何一個進入過這個星球的宇宙流浪者,都不會想要再離開。
隨着時間的推移,留在這座星球上的宇宙流浪者越來越多,本就與這座星球被一起造出來的拷貝人類也在不斷的發展着自己的文明。
一個有神明,有怪物,充滿蠻荒氣息和無數傳說的上古文明。
相對於那段時期之後的倉頡造字,使人類的歷史和文化得以傳承。
雖然終究遺失了很多歷史片段,但也留下了很多重要事件的歷史記憶和能夠說明問題的書文。
比如逐鹿之戰,比如《山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