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太保對保安下的令,也推動了保安和阿強一夥之間必須發生的火拼,這是一段非常完美的配合,加上封太保打在我身上給保安們看的那一拳,證明我確實是賭對了。
昨晚封太保明明有機會幹掉我,卻把我藏起來,還騙了他手下的保安,通過這個非常矛盾的行爲,我就推測出封太保的處境應該是在被人監視着,所以今晚這場驅虎吞狼的戲裏,比驅阿強這頭虎更重要的,是幫封太保迷惑住他身邊的狼。
現在我總算進入了“大華庭”,封太保突然問我該怎麼辦,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不是我不願意想或是沒那個本事提前計劃,而是我知道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
我通過孔龍來“大華庭”推測出這裏是個很重要的地方,再通過封太保的露面知道這裏跟梁山炦父子有關,這兩條信息的價值已經榨乾,想要能夠應付接下來的局面,現在該說話的不是我,而是封太保!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我悄悄對封太保說,“再來一次多拖點時間,把你們這邊近段時間發生的事都告訴我。”
封太保聽到我這麼說,竟然不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還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
我生怕封太保露出破綻,提腳狠狠踩在了封太保的腳背上。
封太保一聲慘叫,本來鬆鬆垮垮鉗住我雙手的力道立刻繃緊到我筋骨能承受的極限。
“艹。”我忍痛罵了一聲,再次提醒封太保,“我是讓你跟我繼續演戲,你怎麼來真的?”
封太保這才時才反應過來,趕緊放鬆力道,擡起我架在背後的雙手,還小聲跟我說了一句,“下巴。”
要說封太保這個練家子,還真不是作假的,這一系列動作看起來完全就是我突發偷襲,他被我擊倒在地。
這場雙人搏鬥,我已經佔了上風,自然要乘勝追擊才合理。
我撲到封太保身上,虛掐住他的喉嚨把封太保按在地上。
封太保抓住我的手腕,裝作與我角力的樣子,低聲說道,“是梁老闆的老婆,她勾結外人給梁老闆和天生下邪術,他們父子都被控制了。”
“夏義公墓是怎麼會是?”我翻身倒下裝出被封太保壓制住的樣子。
封太保將我翻身按在地上,再次鉗住了我的雙手,他一邊解着褲腰帶一邊說,“是那個女人和她的姘頭搞出來的事,他控制了天生,再利用天生控制孔龍和別的人,我估計是想要陷害天生。”
我奮力掙扎着,不讓封太保捆我的手,小聲詢問爲什麼他沒有被控制。
封太保的回答,讓我很是慚愧。
當初我讓封太保護着梁天生離開三個月,三個月之後他們從國外回來,剛回到家裏就遭了暗算,封太保沒事是因爲他一直隨身帶着我給他的護身符,但梁山炦和梁天生都在別人手裏捏着,他也只能裝作被控制的樣子,委身做起了幫兇走狗,本來封太保是在等我來的,可是聽說我死了,就準備找機會捨命一搏,但他無意之間又偷聽到梁山炦老婆與姘頭的對話,知道了我是假死,這才一直忍到了今天。
“我知道你假死肯定是爲了對付那對狗男女,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我總算是把你給等到了。”
封太保在我耳邊說着,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