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帝少誘妻成癮:前妻,束手就擒 >第300章 抓到
    “不是他你知不知道不是他你知不知道骨灰盒裏的人不是他”

    耳朵被震得發疼,慕少成揉了揉耳朵,將他按在後座上,揮了揮手示意小a開車,“我知道,我知道,可我知道有什麼用,你把人找到啊”

    “誰知道他麼的他在幹什麼活着竟然不回來找我他不回來找我你知不知道他不要我了”

    慕少成:“”

    耍酒瘋的徐帆簡直讓慕少成想死,好不容易將他扛回家丟在牀上,不禁嘆了口氣。

    交代好傭人,他才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過去。

    徐帆在實驗室裏呆了一週,竟然得出的結果是君衍竟然跟君凌等人完全沒有關係,跟他生前和君凌等人的化驗結果完全不同。

    於是,徐帆就徹底瘋了

    一個活生生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人,一個死去了卻和家人不是親人的人,他完全摸不着頭腦。

    慕少成也有些頭疼的按了按眉心,只覺得一團亂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將他們攪到了一起。

    要幫徐帆找人嗎

    這個想法讓他的心跳了跳,君凌的心病都是因爲君衍的死,如果她知道君衍沒有死

    他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然而,找人又談何容易,徐帆的猜想和證實只來源於他的感覺,這根本不能做證據。

    君衍的墳墓被人動過手腳的消息不知道怎麼傳到了君家,慕少成和徐帆接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君凌正怒氣衝衝的往墓園趕去,慕少成不放心她開車,索性將她抱起來硬是塞到了自己的副駕駛位置上。

    如慕少成所料想的一樣,那天夜裏他們已經儘量不留下痕跡,但是時常巡邏在墓園裏的守墓人們依然發現了,發現之後便通知了君衍的家人。

    君凌面色鐵青的看着墓碑上的刮痕,應該是那天晚上他們不小心用鐵楸在墓碑上劃過的。

    兩人都有些心虛的,沒說話,君珩從墓碑旁蹲下來看了看,又看看君凌,說:“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其實除此之外也真的沒有什麼大問題了,然而不知是誰突然插嘴,“墓碑怎麼會突然被刮傷,劃成這樣,不會是有人把裏面的東西換了吧你們家不會陪葬什麼東西了吧”

    話音一落君凌和君珩相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沒有啊”

    “那還真是奇怪,盜墓賊盜墓是爲了寶貝,挖這裏的墳是爲了什麼”

    慕少城和徐帆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正想勸慰着君凌和君珩回去,不想君珩突然,說,“不會是來偷骨灰的吧”

    那一瞬間慕少成分明聽到有什麼東西從心底裂開的聲音,尼瑪,要不要這麼巧合呀

    墳墓再一次被挖了開來,慕少成不知道是不是該感嘆君衍命運,竟然短短時期內遭到兩次挖墳。

    再次看着裝滿君衍骨灰的那個小盒子,徐帆的心情依然隱藏不住的激動。

    慕少城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可是沒等他的意思傳達過去,徐帆就輕咳了兩聲,說:“別猜了,墳是我挖的。”

    “徐帆”君凌一聲低喝,“你怎麼敢”

    徐帆苦笑一聲看向君凌,“但凡我有任何一個辦法,我也不會做這種事。”

    君珩也拉出君凌,示意他聽清楚徐帆的解釋再做定奪。

    君凌強制耐着性子,示意他說下去,徐帆苦笑着說,“我只是想證明,死去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君衍而已。”

    “你說的什麼胡話死去的那個人當然是我二哥,你眼睜睜的看着它死掉的不是嗎”

    “是啊,可是現在我真的懷疑自己的眼睛。”

    話一出口,所有人臉色都變了變。

    君珩攬着有些承受不住的君凌問,“你到底什麼意思”

    徐帆沒有說話,卻是在身上的衣袋裏掏了掏,拿出幾張紙遞到兩人面前。

    “如果你們真的能保證火化的那個人是君衍的話,那我也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們,我從骨灰盒裏拿出來的骨灰和你們做過親子鑑定,完全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什麼”

    君凌和君珩都驚呆了,根本不能相信。

    兩人手忙腳亂地翻看着那幾張親子鑑定報告,慕少成捏了捏眉心。

    最後的結果讓人意外,君凌看着,佈滿劃痕的墓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不知道你們相信不相信,徐帆仍是一臉的苦笑,不過我卻相信了,我相信竟然沒有死,他就在我身邊。”

    幾個守墓人被嚇得瑟瑟發抖,墓園裏出了事,理應是他們負責,沒等君凌他們詢問,墓園的園長便慌忙擺手,試圖撇清責任,“我們的墓園都是每兩個小時巡邏一次,不管是誰想要在這裏動手腳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除了巡邏之外,這裏還有監控。”

    君凌看了徐帆一眼,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着監控室走去。

    慕少成和徐帆都有點意外這裏還有監控,當天他們真的沒有想過這方面,於是,當監控錄像調出來的時候,兩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屏幕裏。

    君凌瞪了慕少成一眼,縱然知道里面的人不是君衍的骨灰,可看着慕少成,她還是沒有什麼好心情。

    慕少成摸摸鼻子,他真的很委屈啊

    得到這個結果讓君凌等人很意外,商量之下決定先不告訴父親君曜,回到家的時候有些默然。

    茆茆正在陪君曜下棋,看着君凌的臉色有些不知所措,他噔噔噔地跑過來想要撒個嬌賣個萌卻被穆少成擺擺手打發了回去,他嘟了嘟小嘴,“不會是我二舅舅真出事了吧”

    慕少成笑了一下,捏捏他的臉,“或許你應該問你二舅舅真沒出事嗎”

    “什麼”

    茆茆一呆沒反應過來,慕少成也不再多做解釋,拍拍他的小肩膀,“去玩兒吧”

    君凌坐在吊牀上,慕少成坐在吊牀下的椅子上,君凌看着窗外,慕少成看着君凌,兩人相互映襯的背影恰好應了那首斷章。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你不要怪徐帆,他是真的遇到了一些事情,而且無奈纔去這麼做的。”

    “我二哥還活着”君凌問道。

    “嗯”他沉吟了一聲,“可能我們需要調查一下。”

    他說的模糊,君凌卻點了點頭,“調查吧,我希望儘快有個結果。”

    慕少成一聽便真的擡腳走了出去,君凌抱着雙臂仰躺在牀上,這個結果真的很出乎她的意料,簡直打破了她6年來所有的認知。

    偌大的江州尋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而且誰也不知道爲什麼君衍不出現在人前,誰也不知道爲什麼他根本不回來

    一時間慕少成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有時間再去將每天喝的爛醉的稀飯,只能將他交給小a等人。

    同一時間,白市長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公審終於再次提上日程,或許是因爲積壓的證據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幾乎沒費太大的力氣白市長的案子就被定了下來。

    公審的時候君凌沒有再去,甚至君珩也沒有去看,只是讓下屬報告了一個結果,是比白詩雨更加嚴重的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監禁終身,但君凌並沒有鬆一口氣的感覺,不知爲什麼他總覺得這個結果來得太容易了些,容易的讓她覺得,這像是一個人施捨的。

    “要走嗎”

    漆黑的房間裏,徐帆沙啞的聲音響着。

    低着頭穿鞋的男人動作一僵,不敢置信地擡頭看向他,冷不防徐帆一下子從牀上滾了下來,重重地砸在地上,那骨頭都像是碎裂的聲音聽得人心驚,他幾乎本能地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朝他撲過來。

    抓到徐帆的那一刻,卻不想被他一腳踹開了,“你走啊,你走,你不是走嗎你不要回來。”

    男人動作一下子僵住,突然間明白這根本就是徐帆的苦肉計。

    半個多月的時間了,他每天在酒吧胡鬧買醉,跟各種男人女人曖昧個不清楚,甚至有時候,回家的路上都會不自覺地走到馬路中央去,這完全都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想到這裏,他提上褲子轉身朝外走。

    剛走了沒兩步忽然腳下砰的一聲,一隻明晃晃的手術刀插在他腳前不足兩公分的地方。

    “你今天走出這個門,你信不信我把你尸解了”

    黑暗中揹着光的男人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步子卻還是朝前走去。

    徐帆簡直氣瘋了,根本沒想過自己費了這麼大精力才把人弄回來,竟然得到一個這樣的結果。

    他甩了甩胳膊,有些痛恨自己剛纔那一下實在是太狠了,就算是苦肉計竟也沒讓人心疼一下,他有些不甘。

    猛地朝前一撲,讓沒有防備的人再次摔到了地上。

    徐帆騎在他身上,伸手抓了抓,只感覺到男人身上骨頭分明,可什麼都沒有抓住。

    “把我折騰完了,就算完了,就這麼走了。”

    滿身的酒氣,卻不見他有半分的迷離。

    男人嘆氣,“你想怎樣”

    徐帆冷笑,真的是他想怎樣就怎樣嗎

    不知道爲什麼他不想去開燈,不想去看他現在的樣子,不想看他離開時的背影。

    徐帆從他身上滑下來,被人折騰得有些慘甚至有些受不住,他仰躺在地面上,冰涼的地磚接觸到肌膚讓他打了個哆嗦。

    地毯被他昨天送去洗了,地磚的涼刺骨,男人又嘆了一口氣,“起來到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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