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部位像是被人活生生刨開,痛得抽搐
失望憤怒從四肢百骸涌了出來。
她怎麼可以和別人冒充一家三口參加這類的節目
還笑的這麼開心
他喜歡她這樣的笑,可是,現在再看到她這樣的笑覺得好刺眼
簡直就想衝進去一把把她臉上那朵笑容硬生生掐掉
“咦,這不是那個女人嗎天,真是她金子,快出來看,這女人就是五年前在我面前割腕的那一位”
孟倩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看到電視上的節目忽然叫了出來。
孟倩勳的妻子也跑出來:“她就是當年害得你失業的那位咦,很漂亮麼,這個孩子不會就是那個孩子吧”
割腕一詞刺激到了葉言墨,眼前閃現出尹晏晏手腕上那一道陳年疤痕
他驀然擡頭,看着孟倩勳:“你說什麼你說的是誰”
孟倩勳指着電視上的尹晏晏:“就是她啊,當年她孩子生病快要死了,她像個瘋子一樣抱着孩子跑來醫院,卻沒錢交治療費。唉,那時看她雖然怪可憐的,可院方有規定,不交錢的一律不收治。我也沒辦法,只好勸她先去籌錢。可這女人就是抱着我的腿哭着哀求,最後竟然槍過護士手裏的手術刀說不給她孩子治病她就割腕自殺我以爲她就是普通威脅一下呢,畢竟醫鬧挺多的,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來真的,一刀就乾脆利落地切斷了碗動脈”
原來她手腕上的割傷是這麼來的
他以爲她只是一時想不開,沒想到是這樣
當年她竟然貧困潦倒到這個地步麼
他調查過她當年的事,但因爲她那幾年爲人特別低調,而城市中人際關係又冷漠,對門也未必相識,所以並查不出什麼。
他也曾到她a城的那個蝸居看過。
陳舊的樓房,骯髒的街道,窄小的兩室一廳
他以爲那是她窮日子的極限。
沒想到她竟然窮到沒有錢給孩子看病
她有多愛尹果,他自然知道。
像她性子這樣驕傲的女子,如果不是被逼的實在走投無路,又怎麼會用這麼激烈的手段逼大夫救孩子
“你沒認錯”他吸了口氣詢問。
“肯定不會錯這個女人這麼漂亮,又用了這麼激烈的手段,還害得我丟了飯碗,我怎麼可能認錯絕對錯不了”
孟倩勳說的無比肯定。
“丟了飯碗”葉言墨下意識重複一句。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