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公關回憶錄 >第8章雙胞胎姐妹
    蒼天啊,大地啊,老子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錯事今天的第一個客人就是變態老子傷還沒好利索啊。 看着站在房間內的倆位美女我心裏憤然着老天,心裏甭提多崩潰了,本來還以爲終於來了一對漂亮的美女,不是老醜胖了,有些小慶幸,但。 喂,說話啊,你們這裏應該有這個服務吧 另一個美女見我不說話,便頗爲不爽的向我詢問道,這個女人和剛纔說話的美女長得一模一樣,當我見到她們的時候就被震驚了。 倆姐妹一起來玩,還不是各玩各的,這明顯是玩三p啊,當然我也是主觀想法,沒準人家只是按摩。 不過現在看來,這對美豔的雙胞胎姐妹卻是要玩虐待遊戲,昨天被一個胖女人虐的就夠狼狽了,今天又要被倆個人虐嗎 這是什麼日子啊活鴨子真要成爲死鴨子了。 有是有,只是我不想做這個,我已經滿身是傷了,可受不了你們倆打了。 我看第一個說話的美女說話很溫和,便跟她商量着,語氣肯定是低聲下氣的,畢竟人家是上帝,當然其中的不願也是難以隱藏的。 打你個大頭鬼啊你個死鴨子想什麼呢 第二位說話的美女則是脾氣暴躁的類型,聽到我的言語後,立刻就是指着我叫罵起來,我心裏一沉,感覺今天要玩完,當初的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此時此刻我竟然要做一個男被所謂的女王虐待。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妹妹,別這樣,我們是來玩的,沒必要這樣,我們先和你說明一聲,我們雖然是圈子裏面的人,但不是虐待的那種,什麼皮鞭,什麼滴蠟,反正那種傷害身體的不會讓你做。 雙胞胎姐姐繼續很有禮貌的對我解釋着,她給我的感覺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客人,那雖然冷淡卻很平和的面容,這三天以來可真是沒有遇見過。 那是做什麼 對此我很是驚訝,便下意識的詢問着她,視線也一直在她的身上,潛意識裏我對這位站在左手邊的姐姐感官良好一些,相比她身邊的暴躁妹妹。 我們來這裏也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污濁不堪,首先不會讓你賣身,我們也不是嫖娼的。 不是嫖娼,那你們是來觀光的嗎 當我聽到姐姐說她們不是來嫖娼的,之前也說不是按摩的,這就讓我更爲驚訝了,難道來這裏是感受生活的嗎尋找詩和遠方的 你個死鴨子是嘲諷我們嗎 暴躁的妹妹再次暴躁了,滿臉鄙視的惡言相向,瞪着她那漂亮的眼睛,怒氣衝衝,眼看着要打我似的。 我還是不習慣這樣的鄙視姿態,即使明白乾了這個工作,就必定會被看不起,但我曾經是富二代啊,是高高在上的,玩弄女人無數的男人啊。 不管我告訴自己如何忍受,又或是變得更好,但心中仍舊是不平衡的。 妹妹你禮貌些,我們是來玩的,開心點就好,沒必要罵人家,大家都是互相服務罷了。 我們姐妹倆只需要你做一件事情,給我們姐妹添腳就可以。 溫和的姐姐先是指責了身邊的妹妹,然後纔是看着我平靜的說道,不帶一絲的拘謹,也沒有絲毫的輕視,冷淡中的清高很是迷人。 添腳 我頓時愣了,這姐妹倆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不過這添腳也算是字母圈的一種了,雖然不虐人,但極具屈辱性,與昨天讓我添身體的胖女人一般無二了,而且今天還要添倆個人的腳。 我他娘是離不開這該死的添字了。 是的,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們也不勉強,我們去找老闆讓老闆給我們再找一個就行了。 溫和姐姐語氣還是那般平靜,彷彿就是在說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過我卻從中聽出了堅決的感覺。 我知道我無路可退了,不想做也得做了,不過所幸她們沒有過分的要求,再加上這是一對漂亮的姐妹花,年紀二十五六的樣子,正值青春年華,我給她們添腳看上去沒有那般不堪。 當然這也是我沒有辦法的自我安慰了。 我願意,你們坐吧,我爲你們脫鞋。 既然決定了,我也是特別恭敬的說着,至於心裏的屈辱就讓其繼續吧,從昨天到現在,再到遙遠的未來,不見路,沒盡頭。 見我同意了,很有禮貌的溫和姐姐微微一笑,拉着一直面露不爽之色的暴躁妹妹坐在了牀上,雖然很清高,顯得她高高在上,但給我的感覺很好,這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看到她下意識想起了大頭哥的女人,彷彿她們都不適合存在這樣的世界。 等姐妹倆坐好之後,我便走到她們身前,蹲在牀邊爲其慢慢的脫下了性感的高跟鞋。 我先給暴躁妹妹脫的高跟鞋,當我給她脫了鞋,接觸到她小巧精緻的腳掌時,我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的顫抖,而且尤其的強烈,甚至我聽到了一聲不算高亢的呻吟。 我不免心生疑惑,至於嘛,不就摸了一下腳嗎這就有感覺了也太快了吧 思緒間我給她脫起了另一隻腳的高跟鞋,緩緩脫掉之後,同樣抓住了她的腳,但這一次我刻意加長了時間,鬼使神差的想要試探一下。 啊。 暴躁妹妹高亢的呻吟起來,而且顫抖的更加強烈,一條細腿都在一抖一抖着,而我一直抓着她的腳,她的呻吟便一直響徹着,我難免擡頭疑惑的看向了她。 然後發現她此刻的神色尤其的潮紅,而且已經閉上了眼睛,就像是被上了的那種感覺,特別特別爽。 傻子吧 搞笑吧 以爲拍浮誇的愛情動作片呢 給我也脫吧。 也就在我拿着暴躁妹妹精緻柔滑的腳丫子,看着她陷入沉思中時,一旁一直沉默的溫和姐姐突然開口了。 冷淡而悅耳,但也帶着些許顫抖。 我這才緩過神,急忙放下了暴躁妹妹的腳,讓我更爲震驚的是,當我放下她腳丫子的一剎那,她一直都持續的誘人呻吟聲變微弱了,然後消失不見了。 真他娘詭異不已,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說暴躁就暴躁,說高潮就高潮. 暴躁妹妹已經躺在了牀上,好似已經飛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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