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威，既然你還有事，那就把我放到這兒吧，我自己搭出租車過去看房子，不麻煩你了。”
沈威巴不得她這樣說，很爽快的就答應下來。
張燕看他車子走遠了，立即摸出手機，給周建樺打電話。
響了許久，才聽見一個慵懶的陰柔男人嗓音響起來，帶着一點鼻音：“誰呀，大清早的。”
“樺子，是我，我是張燕。你在哪個朋友那兒呢，我過來接你呀。”
電話線的另一邊，周建樺赤着上半身，牀的另一邊還躺着一個眼角佈滿皺紋的老女人，正是魔都分區美術協會的副會長，也是貴婦圈裏的二姐頭林霞芝。
牀邊的地毯上擺着好幾樣情趣用具，衣服絲襪丟了滿地，許多揉成團的衛生紙，還有潤滑油、鞭子和三四個用過的避孕套。
周建華臉色有些蒼白，眼圈下都是烏青，有氣無力的滑下牀，拿了一條睡褲穿上。
他看了一眼牀上的老女人，眼底全都是冰冷和嘲弄，悄悄走到了衛生間裏，壓低嗓音道：“我朋友還在睡，不能打擾了他。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燕興奮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樺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終於離婚了，以後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了。我老公淨身出戶，我拿到的東西變賣一下，至少有一千萬，我可以幫你買畫廊了，你開心嗎”
周建樺眼底立即泛出喜悅，聲音都有些激動的顫抖：“真的有一千萬呃，不我是說你們真的離婚了，太好了，燕姐，我們倆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你現在在哪，我一會去找你呀”
周建樺又朝着臥室方向看了一眼，壓低嗓音道：“我朋友內向的很，不喜歡見陌生人，還是我去找你吧。這樣你給個地址，我下午把東西收拾好了，一起過來找你。”
“那也好，我這邊還有一些小事，等我處理好了，我們下午再見。親愛的，我想你了。”
“燕姐，我也想你，今晚上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你真是太棒了，燕姐。”
周建樺把補償二字說得銷魂刻骨，張燕感覺自己瞬間身體就溼了，聲音也嬌嗲了不少。
“嗯，那你收拾好了要過來時，給我個電話。”
“好，親愛的，麼麼噠，嗯嘛”兩個人又在電話裏膩歪了下，這才各自掛了電話。
周建樺鬆了口氣，坐在馬桶上抽了根菸，心想着，真好，既然張燕有一千萬了，他就回張燕身邊去。
張燕蠢得很，他說什麼就聽什麼，一千萬至少有八百萬能用在他身上，他可以用這個錢去泡妞，去打牌，去其它不入流的畫家那兒裝逼，過舒服的日子。
林芝霞太精明瞭，不太好哄，昨晚上他幾乎全部的手段用盡，好不容易纔讓這老妖婆滿足了，她才肯施捨般給他買了盒五萬塊錢的顏料。
一晚上各種手段加泄了四次，差點沒把他小兄弟搞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