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咱們誤會她了。手機端 m..”
在魏芳凝的心裏,她是真的希望是誤會了魏雲靜。
而且魏芳凝也後悔死,去找魏雲靜幫忙了。
魏芳凝沒有什麼朋友,她是真心將魏雲靜不僅當成了妹妹,還當成了真心的朋友。
也不知道是魏雲靜太會裝了,還是她受了輩子的影響,先入爲主。
總之魏雲靜是變了。
心裏有淡淡的失落,不過魏芳凝也清楚。
她自己也是有問題的。
其實她也沒有顯現出來的那樣相信魏雲靜。
或許是她的動機不純,所以也換不來別人的真心對待。
太子見魏芳凝鬱鬱寡歡,笑說:
“陪我去瞅瞅你的嫁衣做到什麼程度,完我回去了。估計着用不着到晚,消息會流出來。”
魏芳凝免強笑了笑,說:
“你做什麼事,儘管放心去做,對你的信任還是有的。只是小心些。”
想了想,魏芳凝直視着太子,臉滿是擔心地說: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魏芳凝太知道,一個人在世,不是說你不爭,會天下太平的。
而乾武帝潛在的兒子,每一個,都有可能觸及太子的位置。
乾武帝既然將太子扔了出來這麼多年。
太子又憑什麼,無慾無求的爲乾武帝打天下?
魏芳凝堅定地瞅着太子,雖然沒有點明瞭。
但她知道,太子應該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別人好壞又有什麼關係?
保護好自己了,才能再往下保護別人。
而聽了魏芳凝幾乎是發自肺腑的話,先是愣了下,然後的把將魏芳凝摟在了懷裏。
他從見到魏芳凝的第一眼,知道她與別人不一樣。
太子喃喃地說:
“你不用擔心我,我既然娶你,要爲你負責。是爲了你,我也不會讓我出事的。你放心好了。”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時間也實在是不早了。
太子回宮裏,還要與乾武帝周旋。
兩個人從廳裏出來,去看了繡娘趕製的魏芳凝的嫁衣。
太子妃的嫁衣,可與一般的嫁衣不同。
所有的東西,都是從宮裏的織錦局送出來的。
這些個繡娘,日夜的趕製着。
這樣一件團鳳雲錦呈祥的衣服,卻是被動過手腳的。
太子與魏芳凝兩個不管,不是沒有看出來。
而是知道,管了的話,梁太后還會想別的辦法。
與其天天琢磨着梁太后會出什麼招,還不如讓他們在百花園裏折騰魏芳凝的嫁衣。
魏芳凝與太子全當沒看出來。
太子進來,屋內的繡娘連忙跪到地,給太子行禮。
讓衆人起來之後,太子和着魏芳凝兩個前,瞅着那已經快繡完的嫁衣,笑說:
“辛苦你們了。”
繡圖是最難的地方,到後期做成衣,最爲容易也最快。
衆繡娘連忙說:
“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看過了衣服之後,太子便回宮去了。
等到下午的時候,見包打聽的綠竹,火燒屁股了似的,與平日裏完全不一樣的跑了進來。
紫菊訓斥說:
“仗着姑娘寵你,你越發的不像話了。瞧瞧你現在成什麼樣了?一點兒儀態都不要了?”
綠竹“呼哧呼哧”大口喘着氣說:
“姑娘……快去南院瞧瞧吧,十好幾箱子金銀珠寶,說是全給姑娘的。”
因先聽太子說了,魏芳凝倒沒顯出多驚訝來。只是笑問:
“誰送的?”
太子肯定不會以着他的名頭送,這樣只會授人以柄。
綠竹說:
“說是沈家和安家給姑娘的添妝。”
見魏芳凝居然沒動,綠竹都急了,說:
“姑娘快去看吧,放在咱們伯府的南院了,幾位老爺、夫人,還有姑娘、少爺都去了,魏側妃剛好也到了。”
說到這兒,綠竹笑了,說:
“姑娘是沒看着側妃娘娘的臉子,正好在門口碰,一開始還吵着說,安沈兩家能有什麼好東西,肯定是一堆的破銅爛鐵。非吵着讓送東西的打開看,結果一箱一箱開了,那嘴張的……”
哈哈笑了半晌,綠竹才收住笑,接着往下說:
“奴婢來時,側妃娘娘的嘴還張着呢。”
魏芳凝大概猜着魏側妃是來幹什麼。
不過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紅芍幾個聽了綠竹的話,神情明顯地雀躍起來。
魏芳凝見自己也收拾好,站起身來笑說:
“那咱們到前院去瞅瞅吧。對了……”
轉過頭,魏芳凝又問綠竹:
“這麼大事,伯爺沒過去?”
按理說,這是雁過拔毛的好機會,承平伯不可能不過去。
綠竹喫喫笑說:
“伯爺倒是想動來着,可那些都是有冊子的。送過來之後,三老爺過去,拿着冊子盤點交接,連顆珠子,都不能差了。而且送東西跟着來的婆子可厲害了,不虧是武將之家出來,話可俗了。”
十好幾箱的金銀珠寶送過來,南院的魏大總管,自然是第一時間告訴給了承平伯。
承平伯一聽,立時覺得年輕了十好幾歲。
雖然魏大總管一再的強調,東西是送給魏芳凝做陪嫁添妝的。
可承平伯卻不想白白,全便宜給魏芳凝。
歸了魏芳凝,那可要擡到東宮去。
承平伯也不用人扶着了,一陣風的跑到了他除了大年,沒去過的南廳。
然後正趕魏側妃與送東西的叫勁,將箱子一個個的全都打開了。
承平伯那昏花的眼睛,閃亮跟點了燈似的。
安沈兩家的人可以不理會承平伯,但他的兒子媳婦,還有孫子孫女兒,可都是要行禮的。
承平伯第一個想法,便是不讓對冊子。
巡示了一下週圍,發現沈太夫人的人,並沒有在跟前。
承平伯的心下,更是喜得難以言喻。
而實際,沈太夫人之所以沒有來,是因爲清楚。
這十好幾箱東西,根本是太子送給魏芳凝的。
任是誰,也動不去。
沈太夫非常的放心。
然後最近日子過得又有些枯燥,所以沈太夫人打算給自己尋些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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