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掌嬌 >260 狡詐
    自然是許行書想怎麼樣,怎麼樣。三寸人間 .yanqingshu.若是梁太后管多了,無長公主還會與梁太后鬧。

    梁太后氣歸氣,但在面對無長公主的時候,卻是一忍再忍,一讓再讓。

    若不然,當年也不會讓許飛進無長公主府,還記在了無長公主的名下,入了皇家支屬的碟譜。

    梁太后無奈地擺了擺手,說:

    “哀家管不了那麼多了。許行書不樂意的話,誰又能掰得過來?哀家是疼染衣,可還是隔着父母呢。若不然,最後又是無跟哀家鬧個沒完。”

    那嬤嬤沒敢再出聲,見梁太后有些疲累,便侍候着梁太后休息。

    梁太后閉着眼睛,斜靠在大牀的雙鳳團飛的大引枕,吩咐着:“時刻盯着皇那邊的動靜,若是動東宮的話,將消息透給太子妃。讓姓齊的儘快的得皇的信任,若不然,讓他去死。”

    嬤嬤輕聲說:“老奴已經催過齊公公了,依着老奴看,皇不想用內宮裏牽扯太深的,大概是防着太后娘娘呢。”

    梁太后想了會兒,說:“去查一下趙鎮升,他是後來入宮的,聽說成過親,也有過孩子,去查一下,我懷疑他的老婆孩子沒死。”

    嬤嬤答應着退了出去,讓跟前的宮女,給梁太后輕輕地捶腿。

    而魏芳凝從永慈宮回東宮之後,也不敢亂說話。現在的東宮裏面,只要她隨便說些什麼,保不齊不用到晚,便會傳到乾武帝的耳朵裏了。

    回到東宮,來喜遠接近迎的,滿臉堆着笑。

    魏芳凝不自覺的深瞅了他一眼。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瞅來喜,會讓他警覺。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連他的主子,都已經開始準備接替他的人了。

    魏芳凝不信,來喜自己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在水深火熱之了。

    想想來喜也挺可憐的。

    明知道自己會死,然後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死。天天過得提心吊膽的,卻又防不勝防。

    輩子梁太后是從魏側妃哪兒入的手,所以來喜並不用死。

    可這一回,魏芳凝將魏家那一門子都給堵了。

    梁太后打算着讓魏芳凝動手,不過魏芳凝估計着,太子是想讓梁太后動手。看這祖孫兩個,誰玩得過誰了。

    魏芳凝沒有理會來喜,說了句累了,便回屋休息去了。

    來安殿裏,除去太監,此時全是魏芳凝的人,倒還算得安全。

    最起碼房前屋後的,不用擔心有人偷聽。然而沒一會兒,太子便回來了。

    來喜又去迎接太子。

    以前太子才入東宮的時候,對來喜非常的依靠。只是此一時彼一時。雖然太子心裏對來喜有戒心,但面,太子是從不表露出來。

    而且看起來,還是和從前一樣。太子最爲擅長的,便是不動生色了。

    所以一見着來喜,太子笑着問:

    “太子妃今兒在東宮裏都幹什麼了?可出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來喜連忙將今天東宮裏的事,學與太子聽。非常的詳細。但重點卻是平安閣裏的人事變動,還有清竹几個,全被魏芳凝攆出去了,並不準近身侍候。

    太子點了點頭,似是沒聽出來喜話有話,語氣也十分的愉悅說:

    “你以後老實聽太子妃的。自古以來男主外,女主內。既然她嫁了進來,東宮裏的事,以後全全的由着太子妃做主了。”

    來喜也是面不改色地答應着,好似主僕兩個說得,便是話面的意思。

    太子往安平殿裏去,又吩咐來喜晚準備些什麼菜,說:“讓廚房快去準備,這些都是太子妃愛喫的。”

    想了想,沒等來喜退出去,太子又說:

    “你最近小心些,別讓人抓了把柄,孤可是聽說,太后要將手伸到東宮裏來。你應該能猜得着,那兩個人是不用的,最好的法子,便是將你換了。”

    來喜躬着身子,低聲說:“老奴謝太子爺擔醒,老奴一定會注意的。”

    太子冷笑着說:“東宮是你的天下,若是讓人鑽了空子,只怕孤也救不了你。孤也不怕與你說實話,連接你班的,父皇都已經找好了。你自己看着辦吧。好了,下去吧。”

    來喜的汗都出來了。知道自己會死是一回事。可想不想死,卻是另一回事了。

    好死不如賴活着。來喜可還沒活夠呢。戰戰兢兢地退下去之後,來喜便將東宮裏來來回回的檢查了個遍,怕出個紕漏。

    太子卻是面一片的笑容,非常開心。

    人只要有怕的好。最怕一個人,什麼都不怕,可完了。

    來喜怕死,會對東宮的一切更加用心。這樣一來,倒省得太子日防夜防的了。

    進到屋裏,魏芳凝正跟着輕風,打聽歐陽詢如何了。

    輕風面色微紅,說:“娘娘若是想知道,問太子便是了,奴婢每日裏跟着娘娘,哪裏知道外面的事?他的事,更不知道了。”

    魏芳凝卻是半個字都不信,說:

    “你這話騙別人我還信,騙我卻是不可能的。咱們先不說你關不關心他。是我問了你這些回,你爲了我也應該去打聽。而你現在卻說不知道,可是爲了什麼?”

    輕風立時大窘,話也說不出來,竟被魏芳凝問了個啞口無言。

    主子問過的人,做爲暗衛手下,應該主去的去弄清楚。可她沒有去,不正是因爲心虛?

    魏芳凝正自笑得開心,聽外面一連聲的行禮聲。

    而太子人未進來,聲便也跟着傳了進來,話裏酸酸地,說:“你關心他做什麼?反正是死不了。”

    魏芳凝打頭,站起身來,去迎太子。

    太子已經幾步進到屋裏,不等魏芳凝見禮,他已經將魏芳凝撈了起來說:“跟你說多少回了,咱們沒那麼多虛禮。你只要乖乖地呆在這裏,別出事行。”

    魏芳凝笑,說:“我能有什麼事?這不都是好好的。”

    屋內輕風幾個見太子回來,不用吩咐,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太子將魏芳凝摟在懷裏問:“你今天進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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