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琛話音剛落,顧煙一記巴掌就打了過來。
因爲憤怒,顧煙渾身顫抖着,看着霍庭琛的眼神又怒又受傷。
“如果你來只是爲了羞辱我,那就請你滾”
“滾我在這兒礙你眼了是不是我才離開幾個月啊,就搭上了舊情人顧煙你知道我最噁心你哪一點嗎口口聲聲說愛我,一轉頭卻在陸司城面前笑得天花亂墜。我告訴你,我們還沒離婚呢。”
霍庭琛又氣又怒,傷人的話脫口而出。
顧煙簡直不敢相信這男人的無恥。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顧煙氣急了,直接推開他,作勢就要朝門外走。
“你要去哪兒”霍庭琛見她要走,一把將她抓了回來。
“如你所願,我要去找陸司城去。”顧煙賭氣說。
霍庭琛目光一沉,最後一根理智神經崩斷,怒上心頭,一把將顧煙壓在牀上,撩開裙襬,粗魯的撕開她的底褲。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顧煙面上一慌。
“霍庭琛,你住手。”
“不”霍庭琛斷然拒絕,手指一重一輕,三淺兩深,攪亂那一池春水。
顧煙忍不住倒抽一口氣,懷孕的身子本就敏銳,被他這麼一摸,體內頓時流出羞恥的清泉。
“霍庭琛不要你放開我孩子”
霍庭琛抽出手指,只見指尖銀光閃閃,水意盎然。
霍庭琛嘴角邪魅一勾:“不要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
霍庭琛有心想要懲罰她,又礙於她懷着孩子,最後只能用手指折磨她。
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他的一根手指都比陸司城強
眯着汗意連連的眼,看着一旁西裝筆挺的霍庭琛,對比自身的狼狽,巨大的羞辱感在心頭蔓延開。
“霍庭琛,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霍庭琛沒有回答她,手機鈴聲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顧煙孤零零的躺在病牀上,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隱約聽到他在電話裏說什麼手術腎源的事,拳頭不由收緊。
當天下午,霍庭琛並沒有再回來,晚上也是司機來接她回去。
霍庭琛並不在家,晚飯也沒回來喫,老太太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問了她兩句,被她敷衍過去。
是夜,顧煙並沒有去客房睡,而是留在主臥。
凌晨兩點,霍庭琛帶着一身酒氣推開房門,燈也不開直接倒牀就睡。
牀上的震動立刻驚醒了顧煙,打開牀頭燈,就見牀上多了一人。
霍庭琛眯了眯眼,看到顧煙,眉頭皺了皺,想到今晚跟沈迦南他們喝酒的畫面,沈迦南他們聽了事情來龍去脈,非嘲笑他這是喫醋。
喫醋
爲了誰
顧煙,他最厭惡的女人
怎麼可能
他很清楚自己心裏的那個人是顧筱,而顧煙不過是個見死不救,用盡心機手段霸着他不得不自由的狠毒女人罷了。
他只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罷了。
他是霍庭琛,向來只有他不要別人的份,顧煙那女人有什麼資格拒絕他。
呆愣間,一雙小手探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