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荒煉神錄 >第一百九十六章盜錦囊
    這是個平平無奇的房屋,和周圍一般無二,沒什麼獨特的。

    可就是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房屋,現在卻顯眼無比。

    言景行看得都無語,眼下城主府人手短缺,巡邏的人都少了許多,可偏生這裏弄得守衛森嚴,簡直就是黑夜裏的螢火蟲,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他感應了一下,那些護衛頗多,前院兩個,後院兩個,側邊各有一人巡邏,連屋頂都還藏着一個人四處觀察。

    只見那黑衣人潛進了另一側的院子,而後一枚隱蔽的指氣破空而出,無聲無息地擊在樓頂巡邏的護衛後頸,那護衛身子搖了一搖,旋即被劃空而來的黑衣人扶住,輕輕放倒在地。

    整個過程快準狠,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看得言景行直點頭,這黑衣人夠機靈的,屋頂那人落單,也最是不容易被發現,的確是最好的突破口。

    黑衣人悄然來到屋頂側面,待巡邏的人走過,頓時一個倒掛金鉤,輕輕推開窗戶,身子如狸貓一般輕巧地竄了進去。

    言景行身子一閃,也跟了進去,他修爲比這黑衣人高不少,倒也不怕他發現,緊跟在黑衣人身後,黑衣人卻是絲毫沒有發現。

    黑衣人入了房屋,迅速地掃視一眼,發現裏面沒有人,這才轉身關好門窗,而後,他這纔開始在其中搜索起來。

    因爲門窗都關着,屋子裏顯得有些昏暗,這屋子陳設簡單,就掛着幾幅畫,中間擺着一列桌椅。

    黑衣人看都沒看那桌椅,徑直就往那幾幅畫摸去,先在字畫上下卷軸處摸了摸,而後又掀起來看,這樣下來幾次,就將字畫看了個遍。

    然而,黑衣人毛都沒發現,他不走自言自語道:“嘁,找了那麼多地方,只有這裏最是守衛森嚴,肯定是藏在這裏的纔對。”

    隨即,他的目光轉向那一列桌椅,而後眼睛一亮,幾步走了過去。

    他觀察着長條桌上的花紋,忽地伸出手,在桌上幾個地方按了按,而後來到主座坐定,雙手搭在扶手上,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來:“原來在這裏。”

    卻是他感到扶手底下有點異樣,卻是左右各有兩個暗釦,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兩顆暗釦同時按下,便聽桌子中央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響,一個暗格緩緩升起。

    “不錯,這也算是個能工巧匠了。”

    黑衣人方纔就觀察過了,卻是一點痕跡都沒發現,此刻再看,卻見那暗格正在花紋之中,如果不升起來,尋常壓根兒看不出絲毫痕跡,的確算是巧奪天工了。

    暗格雖然升起,但是四周緊閉,分明又是還有暗鎖,黑衣人卻也不急,繞着暗格轉了幾圈,細細地觀察着,正這時,忽地,那暗格咔地一聲輕響,竟開始緩緩往桌中沉沒下去。

    “還有這種操作”

    黑衣人似乎是吃了一驚,忙伸出手,迅速地在暗格上按了起來。

    隨着一聲輕響,暗格止住了落勢,一端打開了來,露出一個徑直的小盒。

    黑衣人長出了一口氣:“幸虧趕上了,要是讓它沉下去,半天內都無法再開啓,到時候要拆除這青玄木,不知得鬧出多大動靜。”

    他慶幸一番,取出小盒,這小盒通體烏黑,雖然小巧,分量卻是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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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是黑鐵石鑄就,真是頭疼。”

    黑衣人鬱悶地將小盒擺在桌上,手在上面不停地摸索。

    黑鐵石鑄就的小盒堅固無比,就算是用暴力也難以拆解,況且使用暴力,一不小心還會損毀其中物品。

    這正是黑衣人頭疼的地方,他想要其中的東西,就不可能使用暴力,而且以他的實力,想要暴力破解這盒子,還真有些難度。

    不過,黑衣人似乎對機關之術頗爲了解,幾番摸索之下,竟是將那盒子打開了來。

    盒子中間,藏着的是一個錦囊,黑衣人大喜:“沒錯,應該是它了”

    他伸手去取錦囊,不料一陣風過,那盒中已是空空,錦囊竟是不翼而飛。

    黑衣人一驚,擡眼望去,只見身前言景行握着那錦囊,正笑眯眯地望來:“你是何人,爲什麼來盜錦囊”

    “該死”

    黑衣人出手如風,往言景行手中撈去。

    “嘿,你想要嗎”言景行手一縮,將錦囊握得更緊了,“先讓我看看你是誰。”

    “哼,多管閒事”

    黑衣人一把沒有抓住,顯得憤怒無比,低吼一聲,雙手齊出,直取言景行手中錦囊。

    言景行步伐一動,輕鬆避開了他的雙手,而後,更是伸出右手去摘他面罩:“藏頭露尾,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爲。”

    “哼,從我進來開始,我就不過是個樑上君子,可不算是什麼正人君子。”

    黑衣人側頭避過,猛然間擡手,一道風刃狂飆而出。

    “風”

    那風刃一出,氣息便再也隱藏不住,言景行閃身避過,腦海中忽地閃過一道人影,這種獨特的風之氣息,他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這不同於拓跋靜兒的清冷凜冽,更近乎於風的本質,虛無縹緲。

    他眼睛一眯:“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易風”

    言景行的語氣很肯定,這感覺錯不了。

    黑衣人倒也乾脆,聽他這麼說,直接就扯下了面巾,果不其然,面罩背後的面容正是易風,西門玄的好友。

    “你是來做什麼”

    言景行眉頭微微皺起,他其實對西門玄和易風二人沒什麼惡感,西門玄替父親鳴不平,易風義無反顧地追隨着他的兄弟,都是忠義之士。

    “”

    易風抿了抿嘴,神色間有些猶豫,卻始終沒有說話。

    “如果你遇到了什麼困難,不妨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言景行勸解道。

    易風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得罪了”

    西門玄對西門野不滿,他易風自然也不可能承城主府裏的人情,即便開口可能要到,也咬着牙想要自己搶。

    “可真倔”

    言景行也是無語了,但不瞭解情況,也不知道這錦囊裏到底裝着什麼,只看藏得那麼隱蔽,恐怕就是什麼重要東西,他自然也不可能將這東西隨意交給易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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