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是不知道,楊府畢竟是一方大族,一舉一動都受到齊山縣街坊百姓,楊牧作爲楊府少爺,又是獨子,又那麼的不成器,不淪爲談資和笑柄,那才奇怪了。
他滿臉不悅的時候,身後好友些已經找到他,齊唰唰地跑了過來:“楊老大,原來你在這裏啊,讓我們一陣好找”
楊牧回過頭來,苦笑連連:“快別逗了,你們老大在這可憋了一肚子氣。”
“誰敢讓你憋氣啊”幾個人不由哈哈大笑,“恐怕是言先生的手筆了。”
言景行可謂躺着也中槍,他有那麼惡趣味嗎不過有事沒事鄙視一下楊牧罷了,他可沒有讓楊牧真的受什麼氣。
他搖了搖頭道:“這你們可就錯了,我可從來沒讓你們老大憋過氣。”
幾人聞言,紛紛投來鄙視的眼光,旋即看向楊牧:“楊老大,你說說,是不是言先生讓你憋氣了,你放心,咱們一定替你出頭,狠狠嘲笑你一頓”
他朝那青年努了努嘴,幾人望去,其中一人不由皺了皺眉頭:“原來是他啊這人我知道,好像是縣學院的,叫什麼羊癲瘋,家境貧寒,向來有點輕視權貴,學業雖然在縣學院數一數二,不過這爲人處世嘛”
他沒有說話,不過話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反正就是個典型的死,智商可以,情商感人。
“怎麼了,這羊癲瘋招惹你了”那人就又問。
楊牧撇了撇嘴:“我又不認識他,他無端端跑過來一陣陰陽怪氣的嘲諷。”
那羊癲瘋青年似乎聽到背後有人議論他,得意洋洋地轉過身來:“楊少爺在說我嗎在下楊巔峯,剛好和你一個姓。”
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