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說法一直都沒有被證實。
因爲無法感知,無法接觸,無法溝通,所以誰也不知道時空的旅行者是不是真實存在。
夏洛克不知道是抱着何種的心情看完這封信件的。
他被信件中的內容給徹實震撼到了。
“打開通往其他世界的通道。”
“能夠穿梭過去與未來的時間旅行者。”
“這不就是穿越者嘛!”他不由震驚的喊了出來。
此時一般路過的華生一臉的疑惑,“穿越者?你是指能夠穿過牆體的神祕學家嘛!”
“……不,我是說時空的旅行者。”
“時空的旅行者?沒聽說過。”
“你沒聽說過嗎?”
“這是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
聽完華生的話,夏洛克再回看他手上的信件。
信上說世人無法感知到時空旅行者的存在,那麼……他又是怎麼回事。
按照信件上所說的標準,他應該符合時間旅行者的概念。
既然按照時空族行者無法被人感知的法則,那麼他是如何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如果被世人感知的。
他望着自己的手,開始思索着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而真正的夏洛克,以及那兩張手稿的消失有什麼關聯嗎?
以及除他之外,還有其他的時間旅行者的存在嗎?
對於這些問題,他無法思考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反倒是華生,看到他的這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由的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你沒事吧,要來放一管血冷靜一下嗎?”
放血療法不是這麼用的啊!
夏洛克哭笑不得。
算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乾脆先不想吧,相信隨着他調查的深入,一定能解開隱藏在這之中的祕密的。
畢竟……他可是得到過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後援的人啊!
“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稍微有些被這封信件給驚訝到了。”
“是嗎,布拉瓦茨基夫人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神祕學家,她在遊歷歐洲時,我與她相識,她還教過我一些神祕術呢!”華生這樣回答道。
“她在神祕學上有着非常特殊的個人見解,她父親德國男爵馮·洪德便是玫瑰十字會的成員。”
華生之所以知曉玫瑰十字會的存在,便是因爲這位布拉瓦茨基夫人。
“等等,你是說她的父親是玫瑰十字會的成員?”夏洛克從華生的話中捕捉到了一個重點。
隨後他異常興奮的回到了座位上,提起筆,開始給這位布拉瓦茨基夫人寫信,向她詢問是否知道羅森克魯茲,也就是那位在15世紀創立了玫瑰十字會的神祕學家留下的手稿的內容,以及是否認識一個名爲紅夫人的玫瑰十字會成員。
在寫完這封信伯之後,他便立馬將信件寄了出去,因爲他記得華生曾經說過這位布拉瓦茨基夫人打算在短暫的體整之後,跑去探索傳說中的百慕大三角。
希望信件能夠在她出發之前寄到,不然下一次,他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得到回覆了。
“putain!”
“merde!”
弗朗西斯科發了瘋似的到處找自己的頭髮,最後他終於在盥洗室裏找到自己被剃下來的頭髮。
“該死的,到底是誰把我的頭髮給剃了,要是讓人逮到了,非拔了他的褲子,狠狠的踹他的下身不可。”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心疼的撿起了自己頭髮。
完了,這下真的和英國人沒什麼區別了。
弗朗西斯科露出了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
這可怎麼辦啊,明天還要和華生小姐一起去約……他是說去看病。
現在這樣光着頭,一點也沒辦法展現出他那法蘭西男兒的魅力,得想個辦法纔行啊!
看着那一根都不剩下的光頭,弗朗西斯科只能給自己找頂假髮戴上了。
然而就在他轉身準備出門買假髮的時候,他的門被敲響了。
這個時間,誰會來敲他的門啊!
帶着一臉的疑惑,弗朗西斯科一臉不情願的來到門邊。
打開門後……
布拉克楞了一下,“你那是……你那是什麼新造型啊!還挺……挺藝術的!”
只見弗朗西斯科將一件外套,頂在頭上,他寧願被笑話怪人,也不知道禿頭的模樣被人看到。
面對布拉克的調侃,弗朗西斯克沒有說道。
“怎麼不認識我了嗎?”
在看到是門外站着的是布拉克之後,弗朗西斯科露出了一臉不愉快的表情,“當然記得,”
弗朗西斯科當然還記得布拉克,畢竟那一次的經驗對於他而言,太過於刺激,可以的話,他一點也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因爲每次見到他,準沒好事!
只見布拉克揚了揚手上的報紙,上面正是弗朗西斯科這兩天刊登的尋物啓示。
“法蘭西皇帝留下的寶藏,可真有你的,居然這麼能編。”布拉克笑道,“你怎麼不編亞瑟王留下的寶藏啊!”
布拉就是被這報報紙上的主人公的名字吸引了注意力,然後找到了出版的報社要到了弗朗西斯的住址,最後才找上門來的。
“你來找我,就只爲了嘲笑我的。”
“當然不是,我來找你,是爲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重要的事情?”弗朗西斯科問道。
只見布拉克停頓了一下,然後很鄭重的說道,“還記得那次將我們引到屠宰場的幕後之人嗎?”
“當然記得!”弗朗西斯科回答。
在他向法蘭西的政府官員彙報那次的事件的時候,那些官員們還特意向他詢問過那個幕後之人的信息呢。
只不過弗朗西斯科能夠提供的線索也不多。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呆在倫敦的東區,在那裏打聽所有關於【莫里亞蒂】的存在的信息。”布拉克說道。
聽到這裏時,弗朗西斯科心中涌過不太好的預感,“等等,你想做什麼?”
“我想把他給引出來。”布拉克說道。“這也是我現在還留在倫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