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扮演福爾摩斯開始成爲神祕學家 >二百四十章——當強權沒有得到扼制
    他被帶到了奧斯汀莊園之中。

    一間沒有窗戶的地下室被瓦爾登佔據,然後成爲了他的實驗室。

    在這個實驗室裏,擺放着許多的怪異的屍體。

    明明是人類,卻有着許多非人的特徵,比如長出鳥兒纔有的翅膀,有的手腳上之間帶着像青蛙一樣的蹼。

    而現在,這個陰冷的實驗室時,再次迎來的新的“客人”

    一個年輕力壯的野生神祕學家。

    當莫蘭躺在實驗臺上的時候,頭一次產生了自己被當成獵物,任人宰割的感想。

    但是很快,他就沒有空去想這些了。

    因爲他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藥劑,意識變得有些神智不清。

    他很快就暈睡了過去。

    瓦爾登在給莫蘭注射了藥劑之後,拿出了他的改造計劃。

    首先是他最感興趣的催眠。

    既然已經驗證了催眠可以讓一個已經死去的靈魂認爲自己還活着。

    那麼是否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驗證一個意識能否在經過催眠後,陷入沉睡。

    其次是肉體改變計劃。

    在意識陷入沉睡之後,他便可能對這具意識已經“沉睡”的屍體進行各種人體改造,以驗證他的各項猜想。

    最後纔是傀儡製造計劃。

    被製作成傀儡的神祕學家是否能夠保持生前的能力水平?

    在完成上述計劃之後,他就能擁有一個大玩具了。

    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將意識重新喚醒。

    然而莫蘭並非一個意志薄弱的傢伙,想要催眠他,並非易事。

    但好在他的時間,從來都是充足的。

    他可以用漫長的時候,去擊潰一個人的意志,然後再進行催眠。

    與莫蘭處在同樣境地的還有一個女孩。

    她在莫蘭被捉住的時候,也被一併帶了回來。

    在被帶回來之後,她被帶去洗了個澡。

    她被泡在了大理石凋制的浴缸之中,表情呆滯。

    用於浸泡的液體是嬌嫩的玫瑰花瓣與新鮮的牛奶

    如果的奢華,既然她辛苦工作一年,也不見得攢到可以支付這一趟沐浴的成本。

    然而她現在已經無暇感慨這些了。

    因爲……她在這些女僕的身上看到了憐憫至極的眼神。

    那樣的眼神讓她不安。

    事實證明,她的猜想果然沒有出錯。

    在牛奶玫瑰花瓣的洗澡水中沉浸了約一個小時,皮膚足夠的滋潤之後。

    她被換上了精美的裙子,領到了一間空屋子之中。

    在女僕人轉身的那一剎那,她便想逃跑。

    她的直覺告訴她,前方……是地獄。

    然而房間的門在她的面前無情的被關上。

    無法她怎麼拍打,也無法打開。

    她只得蜷縮在角落之中,看着黑暗之中,一個身影向她走來。

    透過稀薄的光線,她看到了一個衣着整齊,異常年輕的貴族男性。

    她記得剛纔僕人們對他的稱呼是……

    “奧斯汀伯爵?”

    對方擡頭看了她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她產生了自己還有機會逃離的希望。

    “奧斯汀,可以放我離開嗎,我還有幾個弟弟妹妹需要照顧,我不能呆在這裏。”

    “放你離開?”

    “當然可以!”

    然而沒等她露出高興的表情,就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讓她感到窒息的話語。

    “只要你能逃出這裏的話。”

    “??”她的童孔勐然收縮。

    “就是這樣,就是這種表情,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會厭倦。”

    年輕的伯爵的臉上滿是扭曲的愉悅神情。

    那藏匿在人性之中最原始的虐殺慾望顯露無遺。

    尤拉忍不住顫慄着,淚水在她的眼框之中打轉。

    “你就不怕……你就不怕律法的制裁嗎?”

    既然是三歲的小孩都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可惜律法在這裏,根本就不起作用。

    “律法?誰來執行,誰敢執行?”

    誰會爲了一個平民,去審判擁有極高權勢的貴族呢。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強者爲尊,連規則都是由強者書寫。

    而弱者,是沒有說話的權利的。

    弱者就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她哭泣着,他卻笑了。

    尤拉瘋狂的用手砸着房間的門,希望能將房門給砸開。

    然而由緊鎖的房門絲毫沒有被打開的痕跡。

    於是她也只能將目光放回到房間的本身。

    救生的本能驅使着她尋找新的出路。

    房間之中,所有的窗戶都被封死,沒有被打破的可能性。

    她那像油鍋裏的老鼠一般的行爲成功的取悅到了這位伯爵。

    就是這樣,奮力的掙扎吧,痛苦吧,你的絕望會成爲最好的下酒菜。

    伯爵一邊慢悠悠的欣賞着她掙扎的姿態,一邊拿起餐刀,緩緩向她走近。

    她掙扎着逃脫,但那條精美的裙子成爲了她的束縛。

    她被絆倒在了地上。

    而這時伯爵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感到有些失望。

    “欸,這次只掙扎了這麼短的時間嗎?”

    他將鋒利的餐刀抵在她脆弱的脖子之上。刀刃劃破了她的皮膚,鮮血從脖子的傷口處流了出來。

    “爲什麼?”她哭泣着,眼淚止不住的流。

    “因爲……正常的食物早已經被喫膩。”

    不管什麼樣的口味,什麼的菜式,來來去去,味道都是相似的。

    所以他就將目光放在了食物味道之外。

    既然追求美食是爲了獲得愉悅,那就乾脆越過美食,直接追求愉悅。

    還有什麼比垂死之人的掙扎,哭嚎,更能刺激人的神經,更讓他感到開心。

    尤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似乎認命的模樣。

    然而卻在伯爵以爲她將要放棄掙扎的時候,直接將一旁邊的衣物架砸在了伯爵的身上。

    而她也趁着這個機會,爬了起來,向房門撞去。

    或許是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那道原本在她看來,堅不可催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她捂着脖子上的傷口,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然而她的這番行爲反而更加激起他內心狂虐的部分。

    “這纔對嘛,太快結束的話,會很沒意思的!”

    在跑出去的途中,她不小碰到了一個穿着僕人服鉓的男人。

    她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樣,捉住對方的衣襟。

    “救我,請你救救我,我不想死,請救救我。”

    低沉的聲音響起,“當然,我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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