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扮演福爾摩斯開始成爲神祕學家 >二百五十五章——畫地爲牢
    那道屏障被炸開了,然而曾經擺放着了權柄的地方卻空空如也。

    也不能說是什麼都沒有,上面留了一張紙條。

    瓦爾登走過去,拿起了紙條,發現上面畫着一隻馬戲團的小丑。

    其用意再明顯不過了,嘲諷度直接拉滿。

    與此同時,被炸開的屏障重新降下。

    原本的密室,這下直接變成了牢籠。對此,瓦爾登倒也不是很意外。

    傻子都知道不會把神明的權柄放在原處,這不是等着再被偷嗎。

    在看到屏障落下之後,瓦爾登有些不屑的咂着舌頭。

    既然他能用暴力拆遷的方式進來,那麼他自然也能用同樣的方式出去。

    然而當他準備拿出之前的那顆黑色圓球的時候,卻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嘖,果然是你。”嫌棄的語氣。

    瓦爾爾看看向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老熟人,露出了愉悅的表情。

    “嘿,又見面了。”他很高興的舉起手,打起了招呼。一副我又回來啦的挑釁表情。

    夏洛克懨懨的擡起了眸子,一副完全不想看到你的厭惡表情。

    打又不能打死,整天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像只蟑螂,實在是讓人討厭!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做比較好。”

    夏洛克看他手上的黑色炸藥。

    “難道你怕了?”瓦爾登挑釁道。

    然而夏洛克卻並沒有理會他的挑釁,而是繼續說道。

    “我已經讓人將裏面的結構進行修改。”

    “這道屏障連接着一個湮滅術式的啓動裝置,屏障一旦被破壞,儀式就會啓動。”

    “所以如果你用暴力的方式破除屏障,那麼你會先死在裏面。”

    “居然做到這種程度,我

    “我要是死了,我體內的儀式就會啓動,到時候,這座倫敦城裏,將會有一場瘟疫流傳開來。”

    瓦爾登拿出了他體內的儀式進行威脅。

    “那你現在就可以直接動手了。”他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然後補充一句,“如果你不怕死的話。”

    如果他不怕死的話,那他也不至於在自己體內埋下這樣的一個儀式了。

    所以只需要對方推到懸崖邊上,接下來就看誰更能豁出去。

    更能忍的那人,勝下這場西部牛仔對射比賽的可能性更大。

    聽到這裏,瓦爾登愣了一會,“真是卑鄙呢!”

    “彼此彼此。”夏洛克回敬道,“將選擇權交到對方的手上,這都是跟你學的手段而已。”

    將會生死的選擇權交到對方的手上,之前瓦爾登就是這麼做的。

    現在他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夏洛克抱着手臂,對着瓦爾登說道,“說吧,你的同夥還有誰,還有你們的目的?”

    僅憑瓦爾登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入侵到這裏。

    還有盜取那根羽毛的目的?

    然而瓦爾登選擇了直接裝傻,“什麼同夥?這次只有我一個人進來。”

    騙鬼呢,就你一個人,能夠進得來。

    又不是沒有交過手,瓦爾登的能力與行事風格,他多少已經摸清楚了。

    “你不信?那你就自己去找我的同夥吧,如果……你能找到的話。”

    瓦爾登的腦海中回想着w對他說的話。

    “進行之後,你是找不到神明的權柄的,因爲早已經被人收起來了。”

    “爲了能夠找出它的線索,你必須要跳進他們爲你設置的圈套,然後纔好套出線索。”

    那麼問題來

    瓦爾登在裏面找了個地方,大大咧咧的坐下,並且反客爲主,問起了那根羽毛的去處。

    “你將神明的權柄藏到哪裏去了?”

    “自然是呆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你是指……你的身上嗎?”

    瓦爾登用着挑釁的眼神看向了他,試圖將他激怒,好找出答案。

    “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夏洛克抱着手臂,無比冷淡的看着他。

    作爲回禮,瓦爾登這樣回答道,“那我也沒有回答你的必要。”

    於是現在的情況就變成了這樣,夏洛克半點都不想搭理瓦爾登。

    而瓦爾登因爲夏洛克不理他,所以也跟着不出聲。

    兩人就這樣幹杵着,面對面,乾瞪眼,彷彿要瞪到地老天荒的做派。

    氣氛詭異得很!

    華生的視線在兩人的身上來回看了幾眼,最後打破這尷尬氣氛的還是伊琳。

    她捂着自己的傷口,看了一眼被關在裏面的瓦爾登,詢問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這個入侵者。

    “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人放出來。”她低頭,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教廷那邊已經收到信息,大概不久之後就會派人過來接手了。”

    因爲裏倫敦現在都在忙着處理錨點的事情,抽不出人手來處理瓦爾登的事情。

    出於安全起見,他向教廷那邊尋找支援。

    對方那邊表示會派人過來支援。

    只不過現在一時半會還沒到而已。

    聽到這裏,伊琳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教廷派過來的支援便到了。

    是一個修女。

    華生在看到那個修女的長相之後,感慨道,“居然是德蘭修女啊!”

    之前在調查魔犬事件的事情,他們曾經見過。

    對方那能嚇小孩的行爲在她的心中留下很深刻的痕跡。

    一段時間不見,對方的表情依然冷淡得能嚇哭小孩。

    德蘭修女來到他們的面前,看着被關在裏面的瓦爾登。

    “這就是死亡醫生嘛!”

    看起來……

    “好弱啊!”

    感覺是一棺材蓋掄過去,就會被拍扁的類型。

    “畢竟我只是個醫生,並不擅長打架。”瓦爾登自嘲道。

    然而自稱不會打架的人,卻一路放倒了數百位負責值守的守衛。

    瓦爾登看着自己懷錶上的時候,當時針指向12的時候,他突然登勾起了嘴角。

    午夜十二點是一個非常非常特殊的時間段。

    是今天與明天的交界線,在神祕學上同樣也有着特殊的魔力。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他的目光落在了衆人身上,“遊戲的名字叫作【博物館奇妙之夜】。”

    博物館奇妙之夜?

    聽到這個名字的夏洛克下意識的擡起了頭,看向了瓦爾登。

    與此同時,那些深睡在展廳之中的古埃及木乃伊突然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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