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俏的小臉上,那淡淡的笑容裏,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邪氣,像是隻小狐狸似的,可愛又精明。
“別擔心,我去辦件事。”
“小小,你是孕婦,得注意身子”
“我就是太注意身子了,才讓人有膽子,趁着我、司浩辰和媽都不在,來這心緣府邸搗亂。”
要是他們都在,量許月如也沒有這個膽子。
不過不要緊。
這次,她會好好的讓許月如知道知道,惹怒他們的代價。
喻晚雪心裏清楚,蘇小小也是個倔脾氣,她既然決定了,就誰都攔不住。索性,她也不多勸什麼。
“那我陪着你一起去。”
“不用,晚雪你”
“我懷着孕,你不也懷着難不成這司家老宅,還是什麼了不得的地方,你去得,我就去不得”
好歹她也是個醫生,真有個萬一,也好有個照應。
蘇小小微微點頭,“那好。”
說辦就辦,她們兩個女人,送走了金醫生和梅彩華之後,就帶着鴻茹和自己的人,上了車直奔司家老宅。
卻說司家老宅。
司筠清從外面回來,就看到許月如約了三個太太,一起在小客廳打牌。
他的眉頭,不禁蹙了蹙。
許是隨了梅彩華,他一直都不喜歡打牌這種事,許月如瞭解他的性子,索性也很少約人來家裏玩。
今天,倒是破了例。
當着外人的面,司筠清不好掃了許月如的面子。
他什麼都沒說,直接回房了。
只是他這回房休息沒多久,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起身開門,就見賀叔和廖藝涵兩個人一起,急急的站在他的房門口。
司筠清眉頭緊蹙,冷冷的看着他們。
“出了什麼事”
“爸,嫂子來了,帶了不少人,說媽傷了奶奶,要給她些教訓。”
“什麼”
聽着這話,司筠清臉色瞬間鐵青,只不過,他不是憤怒蘇小小帶着人闖進來,並且揚言要給許月如教訓,而是憤怒,許月如居然又去折騰梅彩華了。
或許,連司筠清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變了很多。
廖藝涵不知道司筠清的心思。
以爲司筠清是在氣蘇小小莽撞,廖藝涵不禁急急的開口,不着痕跡的爲蘇小小開脫。
“爸,據說奶奶被送進醫院急救了。”
“”“還有清叔,胳膊受了傷,是刀傷,傷口挺深的。另外還有一個護着奶奶的女人,小腹被扎傷了,現在還在手術,生死不明。連他們養的那個叫什麼雪球的,也是血淋淋的被帶去獸醫院的。這次這事,只怕
”
搖搖頭,廖藝涵沒在繼續說下去。
可是不用她說,司筠清也明白,這事鬧大了。
梅彩華傷了,已經罪不可恕,可另外還一連傷了兩人一狗
蘇小小既然敢大張旗鼓的找上門來,那就說明,她有實打實的證據。許月如把事情鬧成這樣,只怕難收場了。
心裏尋思着,司筠清快速看向賀叔。
“老賀,你什麼都別管,跟着藝涵去醫院,先看看我媽那邊怎麼樣了,另外問問其他兩個人的傷勢。還有那個雪球那邊,你也安排個人去看看”
人,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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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至於那雪球,雖說是條狗,可卻是司浩辰養着,給蘇小小解悶的。
別說蘇小小寵着它,就是梅彩華,也喜歡那個小傢伙。之前,梅彩華搬回家來住的時候,可是專門帶了雪球回來的。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雪球也是蘇小小和司浩辰這小家中的一員。
他多重視一點。
也許,以後許月如就能少受點罪。
聽着司筠清的話,賀叔和廖藝涵,兩個人連連點頭。什麼都顧不得,兩個人匆匆轉身下樓,趕去醫院了。
而司筠清,也沒耽擱。
他也跟着,快速下了樓。
一到樓下,司筠清就看到了蘇小小。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的左邊坐着喻晚雪,右邊站着紅茹,貼身護着。除此之外,她的身邊前前後後,站了六七個人,全方位的保護。至於許月如,被兩個男人鉗制着肩膀,頭髮凌亂的站在蘇小小的面前
。
當然,這客廳裏,還有另外幾個打牌的太太。
蘇小小來勢洶洶,卻也不會胡亂傷人。
那幾個太太完好無損,站在一旁緊盯着蘇小小這邊,在看熱鬧。一個個的臉上,緊張的情緒似有若無,讓人猜不透。
蘇小小也不管她們。
冷眼看着許月如,蘇小小緩緩開口。“許月如,你知道錯了嗎”
“呵”
聽着蘇小小的話,許月如不禁冷笑出來。
“蘇小小,你跑到我家,二話不說就對我動粗,現在還用這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口氣問我知不知道錯蘇小小,你以爲你是誰”
“嘴硬。”
淡淡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蘇小小擡眼看了看鴻茹。
鴻茹會意,快速上前。
擡手,她直接給了許月如一記耳光。
這一巴掌,鴻茹可是一點都沒客氣,她用的力氣沒有十成,也有九成,只見許月如的臉頰,瞬間一片紅腫,五個指痕清晰可見。
“你”
“許月如,你知道錯了嗎”
許月如想要開口,可她才憤怒的吐出來一個字,蘇小小的聲音就又傳了過來。
聲音很輕很平,甚至沒有一絲的起伏。
可是,那幾個字讓人聽着,尤其是讓許月如聽着,卻能聽出來一股毛骨悚然的味道。
看向蘇小小,許月如到嘴邊的咒罵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許月如不開口,蘇小小也不急。
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蘇小小的臉上,笑意流淌。“想來,你是不服氣的,可不要緊,我會讓你心服口服。從你開車出了這司家老宅的門開始,去了哪個公寓,見了什麼人,聊了多久,出來之後開車去了哪,停下來見了誰,又是怎麼回來的,在哪打電話通
知了幾個太太過來打牌,給你作掩護的許月如,這些我都可以和你一一對峙。”
聽着蘇小小的話,許月如的心,瞬間懸了起來。
她眼神陰冷。“你派人監視我”
“話別說的那麼難聽,監視你以爲你的身上,有多少價值,值得我監視”
知道監視許月如的事,是司浩辰的暗中安排。
蘇小小也不打草驚蛇。她只是漫不經心的開口,“只不過,奶奶住了院,清叔和鴻琳重傷,連我的雪球都生死不明,心緣府邸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不查不巧,查到了你的頭上。許月如,到現在你還不承認,這事是你做的你還不承認,你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