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陳軒說道。
楚塵低罵了一聲後說道:“那我該怎麼做?”
“我想你應該先暫時和蘇雲分開一段時間。”陳軒想了想之後說道。
聽到陳軒這句話,楚塵直接就怒了起來,他盯着陳軒說道:“分開一段時間?那豈不是讓範小狗趁虛而入!”
“他們已經訂婚了,本來人家就是名正言順。”儘管楚塵很憤怒,但陳軒還是這麼說道。
楚塵滿臉的惱怒,但事實如此,他也無法改變。
這時陳軒出聲說道:“楚少爺,我打個比方,你追求了蘇小姐三年,這三年中你一直在蘇小姐的身邊,就像是她佩戴着的一塊手錶,如果這塊手錶突然消失不見了,你想想會發生什麼?”
“不適應?”
“沒錯。”陳軒應聲點頭,他指了指自己用固定帶吊起來的左臂說道:“就像我斷了的手臂,我自始至終都感覺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什麼東西,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適應。”
“同理,你就像是蘇小姐佩戴着的一塊手錶,不管她喜不喜歡也都佩戴了三年,不妨你可以先和蘇雲分開一段時間,然後去追求別的女人,以此來吸引到蘇小姐的注意。”
“這能行?小云不已經開始想着怎麼擺脫我了嗎,這不是順了她的意嗎?”楚塵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可陳軒卻是擺了擺手道:“那你還有啥辦法?繼續死纏爛打,這隻會讓蘇小姐對你更厭煩,不如試試這招,欲擒故縱啊楚少爺,只要能讓蘇雲再對你提起興趣,你就成功一半了!”
聽完陳軒的話,楚塵坐在原位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陣,在隨後他掃了眼陳軒說的:“就按你說的試試,如果失敗了,我就宰了你!”
楚塵惡狠狠的出聲說道,對於這句話,陳軒自然是選擇相信。
從楚塵的豪車中走下來,在坐回到韓清璇的車中後,這個女人滿臉好奇的看向了陳軒問道:“師哥,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關於一個富家少爺要宰了我的事情。”陳軒苦笑了一聲。
韓清璇抿了抿嘴,她也不再追問下去。
喬平凡駕駛着車輛離開了金屋,向着酒店中行駛去的道路上,陳軒也騰出了空要問出自己的事情,他看向韓清璇問道:“韓副總,有件事情恐怕需要你來幫忙。”
“什麼事情?”韓清璇擡起頭看向陳軒說道。
陳軒清了清嗓子,他如實道:“幫我尋找一下我前妻的下落。”
“你的前妻?”韓清璇想了想之後說道:“好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交給我吧。”
“謝謝。”有了韓清璇的保證,陳軒也徹底的放下心來。
又是在川陽市中渡過了一天光景。
夜晚時分,已經是數次來到川陽市的陳軒還是忍不住的被川陽市的夜景給驚豔到。
在霓虹交織,車水馬龍之下,一家娛樂會所中,奢華的包廂中,數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摟着年輕美麗的女人正唱着五音不全的歌曲。
“沈經理,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大腹便便的崔總滿眼的玩味,他鬆開了懷中的年輕女人,寬大的手掌落在沈舒予穿着這黑絲的長腿上。
在那手掌觸及到肌膚的瞬間,沈舒予身子都是打了個顫抖,她咬着銀牙說道:“只要您能簽下合同,什麼都可以!”
“還是沈經理識時務啊。”崔總滿意一笑,身子向前迎去,熾熱的鼻息噴吐在肩膀,沈舒予似是認命般的閉起眼睛時。
緊閉着的包廂房門猛地被人推開,包廂內大腹便便的男人們滿臉震怒的看着門口處的男人怒斥道:“哪裏來的狗東西,還不快點給我滾出去!”
這道怒斥的聲響散落在包廂中,緊閉起眼睛的沈舒予猛地睜開雙眼,當她看見走進包廂內的男人時,她怔怔的道:“陳…陳軒?”
穿着這黑色西服,左臂也不再吊在胸前的陳軒走進包廂內,他掃了眼包廂內的男人們出聲道:“各位,我要來帶走一個人,很抱歉打擾到各位。”
說完,陳軒向着崔總身邊的沈舒予走去,在走到那酒桌前時,陳軒停下了腳步,他看向沈舒予說道:“起來,跟我走。”
聽到這突然出現的來者要帶走自己的獵物,這位崔總滿臉震怒的看向陳軒吼道:“狗東西,你最好給我滾出去,不然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這崔總雖然看起來大腹便便,但實則也是一臉橫肉,此時震怒一喝之下,倒也算是有着幾分威懾力。
陳軒也不墨跡,右手拎起桌面上的一個酒瓶,隨即重重的砸落在了崔總的腦袋上!
砰!
酒瓶應聲碎裂,酒水灑落滿地,周邊的年輕女人紛紛尖叫着向着兩邊避讓過去。
陳軒看向沈舒予,他的眼底深處夾雜着一抹厭惡,陳軒平靜的說道:“還要我說第二遍?起來跟我走!”
沈舒予顯然是嚇傻了,她不做反應,陳軒低罵了一聲,一手拉起沈舒予白皙的手腕,動作極爲強硬的將沈舒予拉起身時,沈舒予卻是像撥浪鼓似的搖頭道:“不行!合同還沒簽完呢!我不能走!”
沈舒予態度果決的說道,坐在沙發上捂着腦袋的崔總怒目看向沈舒予和陳軒說道:“你完了!你們完了!只要你們還在川陽市,老子早晚弄死你們!”
崔總滿是憤怒的樣子,嚇得沈舒予不禁是後退了半步,這一後退,直接就是靠在了陳軒的胸膛處,陳軒這時也看向那沙發上的崔總平靜的冷聲道:“隨你的便,如果想要弄死我,最好現在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