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份都是不俗的女人,此時在一衆上流人士的面前居然像是潑婦一樣相互扯着頭髮。
包廂當中都是有着看場子的保鏢,在韓清璇和林韻可都是相互扭打在一起時,立刻就是有着保鏢趕了過來。
在身強力壯的保鏢勸阻之下,兩個女人終於是被拆散了開來,不過是短短數十秒的時間,兩個女人看起來都是極爲的凌亂。
她們披頭散髮的同時,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竟然還是有着數道血痕。
唯一值得慶幸的只有一點,那就是二人的漂亮臉蛋都沒有受傷。
雖然這兩個女人都是被拆散了開來,但她們嘴上仍是沒有輸給對方半點,韓清璇伸手指着林韻可罵道:“臭女人,當着我的面勾引我的男人,要不是在金屋,你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你個婊子!知道人家有家室了還知三當三,我看啊,你就是個爛褲襠的臭婊子!”林韻可不甘示弱的對罵着。
包廂內的男人們都是愣愣的看着這一幕,其中就包括這曹青峯!
這時包廂的大門忽的被推開,蘇雲陰沉着臉色走進這包廂之內,原本還在對罵着的二人在看見蘇雲的時候都是安靜了下來。
蘇雲掃了眼這兩個女人,她冷哼着說道:“行啊,居然敢在金屋裏鬧事,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不可以再踏進這金屋半步!另外,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也該有所懲治,免得旁人認爲我這金屋是想鬧事就能鬧事的地界。”
“把她們兩個給我扣下,關在金屋三天,我看誰還敢在這裏鬧事!”
蘇雲的威嚴在金屋當中絕對是說一不二的,在蘇雲這話落下的瞬間,韓清璇和林韻可兩個女人的瞳孔都是微縮了一下,韓清璇當即出聲辯解道:“蘇小姐!這個女人勾引我男人!所以我才……”
不等韓清璇說完,蘇雲更是冷冷一喝的道:“把她的嘴給我堵上,把這兩個女人給我關在同一間屋子裏,她們要吵就讓她們去吵!”
說着,跟隨着蘇雲一同走進這包廂內的保鏢立刻迎上前去。
跟隨着蘇雲的保鏢無論是身手還是體型都是優於在這裏看場子的保鏢,在他們利索的動作下,韓清璇和林韻可兩個女人都是立刻被扣了起來,然後被壓着肩膀帶出了包廂!
安靜的包廂中,蘇雲掃了眼衆人,隨即道:“今天的事讓大家看笑話了,對了,把他也給我帶走!”
說着,蘇雲伸手指向了陳軒,陳軒的心頭猛然一墜,不待他反應過來,陳軒就感覺腦後傳來一道劇痛,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將陳軒叫醒的是渾身各處傳來的痠痛,等陳軒清醒過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半蹲着,右手還被拷在了一根只有六七十公分高度的鋼管上。
以這種身形蹲了不知道多久,難怪會感到渾身痠痛。
陳軒的目光朝向着四周望去,這是一間昏暗無比的小屋,屋內僅有着一盞昏暗至極的檯燈。
與此同時,一間堪比五星級酒店的套房房間內,韓清璇和林韻可兩個女人共處一室。
只不過她們此時都還裝作出一副相互仇視着的樣子。
足足被拷了接近一個多小時,陳軒的身體也漸漸瀕臨極限,渾身各處尤其是雙腿及腰間傳來的痠痛感覺讓陳軒備受煎熬。
每一秒鐘都彷彿是度日如年,尤其是在這壓抑無比的環境下,陳軒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已經是雙雙瀕臨極限。
忽然,就在陳軒已經承受不住的時候,那緊閉着的小屋大門終於敞開。
蘇雲的聲音響了起來:“去把手銬給他解開。”
蘇雲聲音響起過後,一位保鏢立刻應聲向着陳軒走去。
手銬被解開的瞬間,陳軒整個人立刻倒在了地面上,他想要蜷縮起身子都是沒有力氣。
此時的他,已經是無限接近於崩潰邊緣。
這時蘇雲走到了陳軒的身前,蘇雲居高臨下的望着如同一灘爛泥般的陳軒冷聲道:“說出韓清璇的目的是什麼,我保你無事。”
“呵…我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陳軒沙啞的出聲道,他的嗓子已經乾涸,再加上渾身的氣力早已經是被消耗乾淨,此時的陳軒已經是強弩之末!
雖然陳軒的聲音很是微弱,但蘇雲還是聽得很清楚,蘇雲的眸子微眯,冷聲道:“再把他給我銬起來!”
又是以同樣的姿勢被拷了半個小時,當陳軒再一次被鬆開手銬的時候,他已經差不多是出氣多,進氣少的狀態,顯然距離崩潰邊緣僅有一步之遙。
蘇雲再次詢問道:“現在該說了吧。”
地面上的陳軒嘴脣微動了動,極度不清晰的字符一個個的蹦出來,蘇雲微皺黛眉,她緩緩蹲下身子,這會她總算是聽清了陳軒說的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你還讓我說你媽……”
一個個字符拼湊成一句完整的話,蘇雲的臉色極度難看,她咬着銀牙出聲道:“陳經理,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不爲了自己,也想想你的家人!”
蘇雲的這句話灌入陳軒的耳中,如爛泥般癱軟在地面上的陳軒終於是緩緩地轉過頭來,他遍佈血絲的赤紅雙目落在蘇雲的身上,這一刻,蘇雲心中頓感不好。
可不等她起身離開,陳軒竟然是暴起而動,他一把將蘇雲這位蘇家大小姐死死地壓在身下,大手用力鉗住她雪白的脖頸,陳軒用盡渾身氣力開口低吼道:“我去你媽的蘇家大小姐!去你媽的蘇家大小姐!”
陳軒用力的鉗住她雪白的脖頸,尚未癒合的左臂傳來這劇烈的疼痛,但這卻是讓如強弩之末般的陳軒又是憑空生出了一股子氣力!
就當蘇雲都是滿臉漲紅的時候,陳軒又是頓感腦後一沉,接着失去意識的陳軒整個人都是壓在了蘇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