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的超能者少爺去吧,馬上,我們就也是超能者了。”
“等我成了超能者,老子第一個就得揍你一頓,讓你一副救世主的樣子,誰用你管啊?!”
“哈哈哈哈哈!”
聽着衆人的聲音,信遠真的就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裏不動了。
他和範梅這種正義的衛道士不同,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真正意義的好人。
對方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也不可能上趕着非要去幫人家,自己的決定,自己負責。
神僕站到了所有的民衆身前,看樣子是想要阻止信遠的救援。
“小子,你要尊重民衆自己的自由啊。”
“而且,有我在,你也別想干涉轉化儀式的進行!”
信遠:......
看着眼前這個頂着一腦袋包,還戲非常多的神僕,他也是懶得說話。
誰說自己要救他們了?
要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自己都已經說的那麼清楚了,就不是自己責任了。
退一萬步來說,關鍵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阻止這種儀式。
甚至他都不知大這是在幹什麼。
當下沒什麼是做,直接打開手中的箱子,從裏面拿出了一根酸奶棒,放到嘴裏開始吃了起來。
一副喫瓜羣衆的樣子。
神僕站在那裏,還以爲是自己攔住了信遠,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次的儀式,是特殊的進化的儀式,不僅僅只是精神上的同化,還挺繁瑣的,不過還好他們意志堅定。”
“要不是這羣賭輸了的人一個個發瘋一樣想要獲得力量,我也沒這麼簡單能完成這一切。”
“就看他們有幾個能承受的了神的福澤了,說不定,他們中還有人能成爲我這樣的存在。”
說完之後,神僕還驕傲的挺起了胸膛,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
信遠:......
他一邊喫着酸奶棒,一邊聽着眼前這人絮叨着。
這人二臂吧?
在這自說自話的幹什麼呢?誰問你了!?
自己有說過自己很有興趣知道這些嗎?
有病......
神僕看他不說話,也不主動進攻,而是回過頭來,看着身後的那些人。
所有的賭狗,此時都已經瘋了。
那種力量涌入身體的感覺,讓他們一個個都像是磕了藥一樣,舒服的不行。
“哈!哈哈!我馬上,就要有超能力了,倒時候,我就是神!”
“嘿嘿嘿,那幫警察還敢抓我?等着吧。”
“等我明天就去那個場子,把那幾個坑我的小崽子殺了,敢贏我,絕對是出老千了!”
“嘿嘿嘿,前幾天東街看中一個小妞,是個小學老師,上去搭個訕還敢看不起我,等我有了能力,我讓你見識下什麼叫男人!......”
幾個陷入半瘋癲狀態的人,開始瘋狂的意淫着。
即使身體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但想到心中那些畫面,就一個個猙獰的笑了起來。
聽着他們說的話,信遠都是一陣的皺眉。
這幫人,一個個不像好東西啊,超能力純粹就是他們滿足慾望的工具。
看來能力是不分好壞的,關鍵還得是看掌握能力的人。
一箇中年男人突然雙眼一蹬,七竅流血,瞬間倒地。
整個人都扭曲了起來,擰成了一個麻花,眼看是活不成了。
“哼,看來你對於主,還是不夠忠誠啊...”神僕回頭瞥了他一眼,冷酷的說道。
“我們很忠誠啊,我們忠誠與主!”其他人都已經被嚇壞了,連忙說道。
“忠不忠誠,不是你們說了算的,而是主說了算的。”神僕殘忍的笑着,此時的他根本就沒有了那種僞裝的和善。
此時,一開始那個紅了眼睛的中年人又一次大吼道:
“沒事,他死了,那是他不行,還少一個人分走我們的力量!”
衆人聽到這話,也開始不去看地上死狀悽慘的那人,開始專注於自己。
畢竟,他人的死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但是接下來,接二連三的,不停的有人慘死,躺在地上扭曲了起來。
恐懼的感覺涌上了每個人的腦海,死亡的恐懼終於還是喚醒了他們的理智。
終於,一個人瞪着雙眼,連滾帶爬的走到了信遠的腳邊。
“快,救我!我後悔了!”
然而,信遠後退了一步,拿着一個酸奶棒,吹了口寒氣,讓它變成棒冰,嘬了起來。
沒看地上的這人。
“你!?超能者的職責,不是保護民衆,守護世界嗎?!”
中年人驚怒的大喊着,口中此時已經開始滲出鮮血。
信遠不急不緩的喫着酸奶棒,說道:“你看看,你這話說的。”
“其實,要是別的什麼人在這,像君安易他們的話,說不定就救你了。”
“但我不,氣不氣?嘿嘿嘿。”
中年人:!!!?
砰的一聲,死屍倒地。
所有參加這場“進化”儀式的賭狗,沒有一個成功,成爲神祗的奴隸。
“看來這批質量不行啊,以後還得再找。”神僕冷漠的看着地上的屍體,陰惻惻的說道。
信遠點頭贊同道:“確實,這批人確實不太行。”
神僕:......
你到底是不是超能者啊?!你是反派我是反派?
看着信遠,他突然說道:
“呵呵,超能者學院的學生,對民衆見死不救,這事很影響很不好吧?”
“我沒有見死不救,是他們執意要這麼做。”信遠喫着酸奶棒說道,“而且,這些人自己找死,還要罵我。”
“這些細節沒人會在意的,等傳出去,就是你不作爲,見死不救。”
“這個事,夠讓東方學院喝一壺吧?”
信遠聽着他在那裏不停的說,迷惑的喫完了酸奶棒。
他其實很奇怪,爲什麼眼前這人這麼菜,還敢一直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說。
他一直都這麼勇敢嗎?
寒冰鎧甲籠罩全身,八條鎖鏈在身後浮現,正經戰鬥,還是用這個比較順手。
一口寒氣吐出,信遠緩緩說道:
“是嗎?你說的是什麼事啊?”
“這件事,目前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但,也可以只有一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