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遠靠在椅子上,不禁感慨道。
真是冤家易結不易解啊...
“巧什麼?無所謂了,打誰不是打。”
鄭小劍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隨後從身後路過的侍者那裏拿了一杯酒,喝了下去,他對這個比賽可以說是一點都不在意。
“具體要怎麼打?”信遠道。
“一隊和一隊打,二隊和二隊打唄。”
“不過二隊理論上來說是一隊的替補,一隊要是有人上不了的話,二隊的人頂上也行,不過一般不這麼幹就是了。”
鄭小劍解釋道,順便開始了大喫大喝。
信遠看他的樣子,有點無語的說道:
“那爲什麼你好像很...放鬆的樣子,軍方的人很好打嗎?他們的一隊是什麼實力?”
“不好打,一般來說,軍方打學院,都是軍方那邊的人勝率更大一些。”
“畢竟,軍方的人境界不低,但戰鬥經驗豐富,尤其是一隊那幫人,一般同境界的情況下,都是他們的贏面大。”
“是嗎?”信遠微微皺眉,看着輕鬆的正小劍說道:
“那你呢,你遇上同境界的,能打幾個?”
“什麼叫能噶以戈(打幾個)?!”正小劍瞪着眼睛,嘴裏喫着東西,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是廢物好吧,唐院長非要讓我來,我就是來送的。”
“軍方的那羣傢伙都是變態,我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但是無所謂啊!輸贏不重要,來西方學院了,誰還在乎輸贏啊!來這的主要目的是撈錢!”
說着,嚥下口中的東西,鄭小劍拉住信遠的胳膊,就想拉他走。
“你跟我來,我來和你聊一下具體情況。”
正當信遠一頭霧水的想要站起來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站住!”說完之後,君安易眼睛微眯,看着鄭小劍。
“有什麼不能直接說的?”
“你,又想去賭是不是?這種事自己想幹別帶別人!”
說話間,聲音中明顯有幾分憤怒的情緒存在。
鄭小劍看自己的用意被打破,轉過身來,尷尬的笑了笑。
隨後,攤手無奈的說道:
“拜託,這裏是西方學院啊,來這裏不搞錢不覺得格格不入嗎?”
“而且,那也不算是賭博啊,別說的那麼嚴重,只是賭一個比賽的輸贏而已。”
“這個本身是被允許的,因爲這個排位賽是關係到後續的學院資源分發的,又不可能打假賽,激勵一下參賽者而已。”
鄭小劍說完,隨後又指了指信遠說道。
“而且...你別一副我帶壞你家男人的樣子行嗎,你不會覺得他是什麼好人吧?”
“這種事情,他自己知道了肯定也是會幹的。”
信遠:...
“爲什麼我就不是好人了...”
隨後,他將目光轉到了君安易身上,開口道:
“那個...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算賭博吧,我就押我自己勝。”
君安易看這個樣子,清楚自己肯定是管不了了,哼了一聲,把桌上的酸奶棒全都端了起來。
“你...注意一下尺度吧,但也不可以爲了賺錢搞什麼歪門邪道。”
說完以後,橫了信遠一眼,拿着自己的零食就離開了。
鄭小劍見狀,連忙拉住了信遠。
正在這時,旁邊卻又湊過來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赤鴻聽到賭賽的事情之後,也是感興趣的過來了。
“那個,前輩,什麼情況,能不能帶我一個?”
鄭小劍:......
“行吧,那就一起來。”
當晚,幾人一同來到了鄭小劍的房間當中。
打開電腦,找到了自己之前保存好的對戰名單。
鄭小劍指着上面的條款說道:
“咱們下週要對付的學院,就是這些了。”
“後天只有兩場,分別是靈武學院,以及軍方。”
“靈武學院就是那種,比較菜一些的普通學院,是你們二隊的事。”
赤鴻站在一邊,眼神認真的點了點頭。
馬上就要代表學院上擂臺了,他還是有一些興奮的。
到時候,會有無數的人觀戰,對於一個熱血青年來說,還是挺讓人激動的。
赤鴻摩拳擦掌地說道:
“等後天,遇到這個靈武學院,讓我來打頭陣吧!”
鄭小劍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解的說道:
“隨便你唄。”
他有點搞不太懂,這種上去純粹出力沒啥好處的事情,有什麼好興奮的。
搞錢啊懂不懂!搞錢!
“但是事情是這樣,咱們贏肯定是贏,投注都投自己,關鍵是賺多少的問題。”
“咱們最好是,別人不看好我們的情況下,咱們贏,這樣賺的會比較多。”
“靈武學院那場,肯定都覺得咱們強,不過軍方的話,應該咱們能掙不少。”
信遠和赤鴻聽着鄭小劍的分析,頻頻點着頭。
這傢伙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怕不是以前幹過類似的買賣...
突然,信遠發現了漏洞,開口問道:
“等等,和軍方,你也確定贏嗎?不是說軍方的一隊很強嗎?”
“唉~”正小劍擺了擺手,“山人自有妙計!”
......
正在此時,赤鴻突然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那個,兩位,投注的時候,你們應該也會投咱們自己贏吧?”
“不然呢?”信遠疑惑問道。
聽到信遠的回答,赤鴻訕笑着回道:
“嘿嘿...我是擔心,你們倆爲了多賺錢,故意押對方贏,然後自己臺上放水。”
兩人聽着這話,長久的沉默了下來。
自己...爲什麼給人的印象都是這種的啊!?
“好了!不說這些,明天就是開放投注的時候,咱們得想點辦法...”
鄭小劍說道,隨後,幾人在這個房間中,一直商量到了深夜,時不時還會傳出一些詭異的笑聲。
...
第二天。
一個專門的廣場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不過這裏,卻並不是在賣什麼東西,也不是做活動,而是專門用作本次大賽投注的。
一個看起來很富態的人,此時正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地看着牆上的海報,看着上面的對戰名單。
他自然,就是衆多打算來投注的人之一了。
此時,旁邊突然走過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蹭了蹭他的肩膀,小聲的說道:
“投注啊兄弟,想不想知道一些隱祕的新聞,我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