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吳淚這一刻，就像是一個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一樣，讓人感覺到恐懼。
如此針對折磨納蘭獅山，他們或許能夠理解吳淚的心情，可怕，是真的怕。
而且，都要如此了，爲何還要專門說出來呢。
下一刻，他們就知道了。
不僅僅是因爲吳淚除了要折磨納蘭獅山的身體，更要折磨納蘭獅山的精神之外，他，還有一層意思。
吳淚，說到做到，納蘭獅山的舌頭，他說最後纔拿走，那就一定最後纔拿走。
納蘭獅山像是瘋了一樣的瘋狂辱罵吳淚，羞辱吳淚，那種憋屈感，讓納蘭獅山快瘋了。
他無法接受吳淚要給他的下場，那是生不如死的下場，想一想都會讓人崩潰絕望。
哪怕他是納蘭獅山，哪怕他也擁有者堅定地信念，可在這一刻，納蘭獅山，已經近乎崩潰了。
當黑衣人手持鋒利的小刀，真的開始在他的臉上刻字的時候，納蘭獅山，徹底崩潰了。
再也沒有辱罵，再也沒有叫囂，有的，只有被摧毀意志之後，瘋狂的求饒。
“秦有淚，秦先生，秦爺爺，我錯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只要你肯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的，只要你肯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的，我真的什麼都願意的。”
“我知道，你在我臉上刻字，把我折磨成這樣，不就是爲了羞辱納蘭家，羞辱納蘭王爺嘛，你饒了我，只要你饒了我，我願意爲了你親自去辱罵納蘭家，真的，你相信我啊。”
爲什麼吳淚不殺他，且不說，可是把他臉上刻上字後，還專門丟到納蘭家門口，這要說沒有羞辱納蘭家的想法，誰也不信啊。
納蘭獅山，現在是崩潰了，他願意背叛納蘭老王爺，甚至倒戈相向，只要吳淚肯放了他，他現在，沒有任何底線可言。
“我還有用，我真的還有用，我在納蘭家多年，我知道很多納蘭家的祕密，我也有不少的好朋友，您放了我，我能夠說服他們一起對付納蘭家的。”
“秦先生，我求你了，讓他們住手，讓他們住手吧。”
納蘭獅山如果不是絕望到了極點，如何能說出這番話來。
當狗啊，他不但要自己給吳淚當狗，還要拉攏很多納蘭家的人，一起給吳淚當狗。
不管是從羞辱納蘭家的角度上考慮，還是減少納蘭家勢力方面考慮，這，都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吳淚要的，從頭到尾都不是這個。
他是想羞辱納蘭家，但他更恨納蘭獅山，從他對秦老頭出手的那一刻起，納蘭獅山的下場，就已經註定了，誰也改變不了。
“當狗？你倒是想的美，可你，配嗎？”
“對付納蘭家，我用的着用這麼多的陰謀詭計嗎？納蘭獅山，珍惜你最後說話的時間，因爲馬上，你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說話間，納蘭獅山的臉上已經被刻下了四個字。
再然後，就是最後的一個懲罰，讓納蘭獅山，從此以後再也說不出話來。
而納蘭獅山，看出來吳淚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了，再也不求了，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怒吼道：“秦有淚，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啊，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吳淚微微點頭，道：“嗯，那你就先做一個不生不死的人間之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