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太狂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等同於把所有的權力都抓在手裏了。
別人管得了的,秩序院能管,別人管不了的,秩序院也能管。
強硬,強硬的讓人簡直是倒吸涼氣。
想反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現在在場的巨頭們,幾乎都不敢說什麼話了,生怕殃及池魚。
貴巨頭也好,唐落雨也罷,不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就謝天謝地了,更別說主動找茬了,沒看到已經有兩位執委大佬都快要被帶走了嘛。
可別人不說話可以,但是貴巨頭作爲當事人,他想沉默都不行。
看着一臉張狂,說出的話,更是霸道無比的唐落雨,貴巨頭此刻,牙齒都快咬碎了。
“唐落雨,唐大院長,你是不是喝假酒喝多了?你在說什麼胡話,簡直是豈有此理,無法無天。”
“管得了的你管,管不了的你還要管,你這是在說什麼?你想做什麼?你還有沒有把執政院放在眼裏,你是想要顛覆執政院乃至龍國現有的體系不成?”
“狂妄,簡直是狂妄,你今天這樣子囂張,吳淚,知道嗎?他若是知道,能饒得了你嗎?”
不等唐落雨搬出吳淚來,貴巨頭倒是先開口拿吳淚來壓唐落雨了,這就有些可笑了。
這一個個的大帽子直接就扣在了唐落雨的頭上,可偏偏,唐落雨臉上,半點不驚不懼。
“吳先生不知道我說這些,可即便吳先生知道了,也不會責怪我的,當吳先生把秩序院重組的重任交給我的時候,他就說過了,一切,我來做主,但他,會做我的靠山!”
平起平坐?
唐落雨還是收着了,不然的話,他怕是直接說出來,秩序院曾經凌駕於皇室和執政院之上了。
這纔是鐵一般的事實。
也是許多人,不願意提及甚至不願想起的過去。
貴巨頭咬牙切齒的看着唐落雨,冷聲道:“那是曾經的秩序院,而不是你這個連重組都沒有完成的秩序院,即便名字相同,可人員也好,權力也罷,早就大不相同了,唐落雨,你真以爲,你現在主管秩序院,便能成爲曾經的大秩序長了?你簡直是可笑!”
唐落雨聞言,也不生氣,淡淡的開口道:“秩序院,就是秩序院,秩序員的重組,就是對過去秩序院的重新恢復,恢復的不僅僅是建制,人員,也包括曾經的權力,這一點,皇帝和大執政長都沒有開口,你貴巨頭狗急跳牆做什麼?”
“還敢提起當年的大秩序長,呵呵,不知道,若是大秩序長重新出現,你今天,敢這樣叫囂嗎?怕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吧。”
“我不管你是出頭鳥,還是想怎麼樣,總之,想拿我立威,開刀,你想多了,我唐落雨,代表的是秩序院,就憑這一點,你就居心不良,其心可誅!”
“我也不和你廢話了,現在,我秩序院進行執法!”
“你敢反對?”
這一句句的話,是真的不好聽。
聽得貴巨頭都要吐血了。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