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口子這麼急,還是因爲上個星期林明回來,無意中說道,有人傳言,有些人高考沒考上,就找人找關係,頂替別人的名字,去上大學。
當時林建黨和苗春芳聽完,就互相看了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說,甜甜是不是被人頂替了。
他倆一直都很相信林甜的話,既然林甜說她考的上大學,他倆就堅信不疑。
林建黨看着村頭的方向,“要是再等兩天,還沒收到通知書,我就去鎮上看看去。”
苗春芳:“行,你去那了好好問問,是不是被別人拿走了。”
兩個人正說着就看見前面騎着自行車的幾個人往這面走來。
村支書走在最前面,一看見在路邊的林建黨兩口子,就下了車子,高興的說道:“大好消息啊,你們老林家了不得了。”
林建黨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什麼好消息啊。”
村支書興奮的說道:“林甜的通知書下來了,她近乎滿分的成績,考了我們省的第一名。”
他們村出了一個省狀元,他這個村長也跟在沾光,早上去縣城開會,領導就特意表揚了他。
林建黨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什麼,甜甜考了第一名,那不就是以前人們說的狀元嗎”
他一直相信自己侄女肯定能考上大學,但是也從來沒敢想竟然得了個狀元啊。
村支書:“那可不是,這後面的幾個同志,就是要過來採訪林甜的,我們先去見林甜吧。”
林建黨激動的不行,“行啊,走,走。”
幾個人一起往村裏走去,林建黨兩口子看見村裏的人,就說道:“我們甜甜考了我們整個省第一名,狀元知道吧,”說完就又指着後面的幾個人,“他們就是特意來採訪的。”
一時間村裏都炸開了,竟然出了個狀元。
都推推攘攘的往衛生所走去,想着看看狀元。
雖說以前天天都能見到,但是現在身份不一樣了。
正在衛生所的林甜,看見門口突然出現的人羣,愣了一下。
怎麼回事,都來看病的,不會是村裏有什麼傳染病了吧。
不應該啊。
林建黨和苗春芳兩個人扒開人羣,擠了過來。
苗春芳興奮的大聲說道:“我給你說,甜甜,你通知書到了,你考了我們省第一名,狀元。”
林甜:“哦,二嬸聽誰說的啊。”
林建黨:“村支書說的,還來了人說要採訪你呢。”
話音剛落,村支書領着幾個人就走了過來。
他們幾個停下車子,就被擠的後面去了。
村支書:“林甜啊,我今天去縣城開會,領導們專門表揚了你,你真是給我們整個縣城爭光啊。”
“哦,我的通知書呢。”林甜現在只想看看自己的通知書。
後面一位同志說道:“在縣城呢,縣裏決定明天要開個表彰大會,到時候把通知書和獎勵一起發給你。”
另一位同志看林甜這麼榮辱不驚,不免的有些驚歎,能考上狀元,果然不是一般人。
“林同志,我是報社的工作人員,能不能採訪一下你。”
“可以啊。”
這位同志看向村支書,就說道:“能不能讓人先散開些,我這需要個單獨的空間,圍太多人的會影響採訪效果。”
村支書一聽,連忙說道:“行啊,你們採訪你們的。”說着就對着圍着的人說道:“都先散開,該幹嘛就幹嘛去。”
林建黨:“對,對,都先散開,別耽誤他們採訪。”
周圍的人邊往外走,邊對着林建黨說道:“你們老林家厲害啊。”
“那可不,自古以來,哪個地方能出個狀元,那都是不得了的,沒想到我們隊竟然出了個狀元。”
“是啊,以後林醫生就不是我們這的小村醫了,那是狀元。”
林建黨兩口子,聽着鄰居的話,就只是咧着嘴笑,他倆到現在還沒有消化了這個消息。
真的是祖墳冒青煙了,林建黨想着明天早上就得去祖墳上燒點紙錢去。
報社的人看周圍安靜了,就都坐了下來,拿着本子和筆。
報社同志:“林同志,能取得這麼好的成績,有沒有什麼祕籍。”
林甜:“沒有什麼祕籍,主要是要利用一切空閒時間,看書,提升自己。”
報社同志:“你是怎麼利用空閒時間的,可以說說嗎。”
“可以,我下了班回到家,喫完飯,就會點着煤油燈看三個小時的書,早上也會提前早起一個小時看書,然後再喫飯,去上班。”
林甜瞎編着,她既不能說自己是穿越來的,哪些書上的知識都會,也不能說在上班的空閒時間看書,就只能這麼說了。
不然你都不努力看書,是怎麼考到省狀元的。
旁邊幾個人聽了林甜的話,竊竊私語道:“怪不得能考上狀元。”
另一位同志說道:“可不是呢,我弟弟一下了班回家就躺牀休息,從來不看書,怪不得他考不上大學。”
聽着狀元的發言,在想到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弟弟,沒考上大學不知道自我檢討,還說什麼怨題太難,真是氣死人。
這邊採訪着,村裏人都在議論着出了個狀元。
知青點的人聽到林甜竟然考了個省狀元,一時也都驚的半天沒說話。
李含半天才憋出一句,“這個,這個林甜真厲害。”
其她的人都很贊同的點了點頭。
許苗:“我要去衛生所瞻仰一下狀元的風采。”
“下午再去吧,聽說現在報社的人在衛生所正採訪林甜呢。”許媛媛剛在村裏遛彎的時候,就聽村民都議論開了。
“那行,我們下午去衛生所看看,恭喜一下林甜。”李含到現在也想開了,自己肯定是沒考上,不過這也不耽誤她替林甜高興,畢竟考前一個月,林甜確實教了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