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大佬過界,天道退散 >第126章 綠茶女的斷腿姐姐17
    “左轉,右轉。”

    空無一人的會所走廊裏,一個毫不起眼的女服務生端着一杯紅酒往指定房間走去。

    耳機裏是好友諸葛朗的提示,長歌按照指示隨時更改路線。

    眼看着要抵達預定地點,她關掉耳機,清澈的眼裏不免翻滾起幾分雀躍。

    很快,她就能查到閨蜜林月娥失蹤的線索了。

    “先生。”

    長歌輕輕敲門,沒有人應聲。

    “進來!”

    不等她敲第二次,門內傳出一道低沉沙啞的男聲。

    沒想到這個富二代的聲音還挺好聽的。

    可惜了,等會兒她要辣手摧花,逼問他好友下落了。

    嘖嘖嘖,只希望那張臉帥一點,她或許下手可以輕點。

    不過,他似乎聽上去喝醉了。

    正好,醉鬼更好對付,省的她下藥了。

    長歌自信滿滿的勾起一抹得體笑容,推開房門。

    她在來這個會所之前就打探清楚了,這個會所是私密性很高,來的人非富即貴,而這個666號房間裏的客人,就是她這次的目標。

    魚嘉宇。

    一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閨蜜林月娥在失蹤前最後一次提到的名字。

    進門之後,踏上一張格外柔軟的地毯,長歌沒幾步就看到了那個看上去格外高大挺拔的身影,對方的容貌格外的俊美,五官卓絕,一雙眼睛犀利的看着她。

    這是個讓女人爲之瘋狂的男人。

    只是,這男人似乎有點不對。

    那格外白皙的臉上染着一絲緋紅,空氣裏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精通藥理的長歌心中響起警報。

    走!

    初一打眼,她就意識到自己沒找對人,那個魚嘉宇資料她看過,是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花花公子,和眼前這位可以說是毫無關係。

    “先生,抱——”

    歉字還沒說出口,脣上傳來一陣溫熱,那張俊美如天神的天在眼前放大,長歌瞪大雙眼,理智在脣舌被挑動的一瞬間迴歸。

    托盤裏放的紅酒掉在柔軟的地毯上未發出一絲聲響,長歌騰出來的手化成拳頭用力向男人的腹部打過去,男人悶哼一聲,長歌感覺到舌尖被用力的咬了一下。

    混合着不知道是男人還是自己舌尖的鮮血,竟然沒倒下,長歌詫異,男人已經控制着她倒在沙發上。

    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遊移着,隨着衣服的剝落,長歌感覺到了一股涼意。

    “混蛋,放開我!“

    長歌奮力掙扎,手腳並用,使出各種辦法想從男人的桎梏中逃離。

    “別亂動!”

    薄司言放開那讓他流連忘返的殷紅脣瓣,平日淡漠的眼染上了情慾,因爲女人感覺到聒噪的他本能的想推開長歌,又因爲藥勁忍不住用指腹按壓住長歌的紅脣。

    察覺到長歌的掙扎,薄司言眼眸劃過無盡暗色,強勢的按住她掙扎的手,掃過她脖子上殘留着的絲巾,薄司言微微勾脣,飛快的將長歌的手纏住。

    靠,狗男人!

    長歌忍不住爆粗口,提起腳朝着男人踹過去,對方反應極快的壓制住她。

    手腳都被控制住,長歌恨不得立刻咬死眼前這個人。

    “你太吵了!”

    薄司言垂眸看她,冷峻的眉峯高高蹙起,聲音越發沙啞暗沉。

    “像你這樣醜的女人我平時看都不會看一眼!”

    對上那雙燃燒着怒火的明亮眼眸,薄司言緩緩說道,“你應該感覺到榮幸。”

    榮幸我把第一次給了你。

    長歌聽不到他話裏的未竟之意。

    想強睡了她還嘲笑她長得醜,用這種高高在上彷彿如施捨的語氣,長歌氣得眼睛通紅,在薄司言指腹再次碰到她脣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了下去!

    最好能一口氣將他的大拇指咬掉。

    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瀰漫,薄司言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將長歌身上最後一絲衣物撥開,毫不猶豫的長驅直入。

    疼!

    長歌疼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男人卻露出了饜足的神色。

    火熱的氣息伴隨着兩人之間的律動漸漸地席捲了整個屋子的空氣,男人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不停的索取。

    等到被從沙發上抱到牀上再到地毯上的時候,長歌的手指尖都失去了力氣,無力的從男人被她抓滿傷痕的寬厚的背上滑落,嗓子變得疼痛沙啞,到最後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凸(艹皿艹),暈過去前,長歌忍不住爆粗口。

    等着,老孃遲早弄死你!

    啪嗒。

    長歌癱軟着身子將橘黃色的小燈打開,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頹靡而又馥郁的味道,提醒着她這一晚有多麼的荒唐。

    腳剛落地,長歌就差點摔倒。

    混蛋!

    她都說不要了,還沒完沒了,最後還害的她暈了過去。

    很久沒有這麼狼狽的長歌忍着痠軟走向地上那一攤凌亂的衣服,顫顫巍巍的換上勉強覆體的衣服後,自被撕裂的衣領裏摸出來的刀片捏在白皙的指縫間,長歌一步步走向牀上正安睡的男人。

    這樣沒有防備心的混蛋,正好被她弄死。

    剛剛被他控制,甚至都沒有機會拿到東西,不然現在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真是她職業生涯的恥辱!

    回去就練散打!

    長歌一口銀牙咬碎,手中的刀片直直的對準牀上男人的脖頸動脈。

    她不介意明年給他的墳頭上燒點紙,順便在他腐化了的天靈蓋上踩幾腳。

    門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長歌停住腳步。

    在殺掉男人同歸於盡和暫時躲起來之間,她選擇了迴避。

    躲在窗戶外的水箱上面,長歌儘量蜷曲着身體,還沒有亮起來的天色很好的掩護了她,只是,她唯有緊緊咬住脣才能忍住渾身的痠痛。

    在這一刻,她再次心中上萬次問候狗男人的十八代祖宗。

    “在這裏!”

    門開的聲音傳來,隨後一個女聲越來越近。

    “誰來過他的房間!“女孩咬牙切齒的看着牀上的男人,她費勁心思給薄司言下了藥,想將生米煮成熟飯,結果卻被人給截胡了!

    “他不是中了藥嗎,怎麼還能跑到這個房間裏來!”女孩氣憤的低喃聲傳到窗外,被聽力極強的長歌聽在耳中。

    原來是中藥了。

    長歌冷笑,中藥了就能對她胡作非爲嗎?她認定今天沒辦法殺掉薄司言,沒有再關注屋子裏的動靜。

    積攢着力氣,闖到旁邊的空房子裏,長歌接通了諸葛朗的電話,按照原計劃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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