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大佬過界,天道退散 >第148章 恐怖遊戲裏的炮灰千金14
    美貌,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打動人的武器,可也是最致命的毒藥,誰也想不到,花魁流煙冠絕京城,換來的卻是一個最可怕和悲慘的結局。

    被長歌的武力值嚇到,老鴇不得不說實話,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樣的都交代出來。

    “流煙真是個苦命人,小時候親孃死的早,親爹娶了後孃,這後孃得趁着災荒,直接勸說了親爹將她給賣掉。”

    老鴇小心翼翼的看長歌,長歌冷冷看過來。

    那眼神太過於冷冽,沒有半點同情之色。

    真是好硬的心腸。

    這老鴇又繼續說道,“她早早進了我這裏,從丫鬟做起的,因爲生的標誌,我是早早的培養她當花魁娘子的,讓她學習琴棋書畫,其實外面那些人想什麼,我也知道,不就是看不起我們這種喫風塵飯的嗎?”

    “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可我最起碼給了她們一口飯喫,不管是靠什麼賺錢,總是在這個喫人的世道活下來了不是?”

    “可是,我說這話,流煙卻總是聽不進去,她倒是乖乖的聽話做了花魁娘子,可就是想不明白,太天真,被個男人哄一鬨,就覺得人家真的是愛她不行,非得娶她回家當什麼正牌娘子?”

    “這男人你看甜言蜜語不行,得看做什麼,歡場逢場作戲說的話,她也信,這不,被個趕考的書生哄的都忘記了自己姓什麼了,結果那書生得了手,還騙了她的錢,看着給她贖了身,可到了半路就把她給又賣給了其他人。”

    老鴇臉上掛着嘲諷的笑,“什麼讀書人,我迎來送往這麼多年了,聽過一句話,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最是讀書人,這讀書的人讀的多了,不是多了情誼,而是多了心眼,都忘記了自己一開始還是個人呢?”

    “後來吧,她被傷透了心,走投無路,就自己回到了我這裏,這下徹底死心了,就掛牌接客,那個書生倒是回來找了她,被她直接亂棍打出去了。”

    說着老鴇給地上呸了一口,“我呸,就這樣的人,還能當大官,考進士,真是老天爺不長眼!”

    “進士?”

    長歌抓住重點,“他現在做什麼官?”

    “嗨,不小,人家娶了一個好老婆,高門朱戶的,丞相家的庶女,老丈人給力啊,很快就得到了老丈人的賞識,現在正風頭猛着呢!”

    老鴇冷笑,“倒是可惜了流煙,先是被這種人給欺騙了,後來又遇到了這種事情,好好一個姑娘,臉都被劃得啊,官府不給立案,死了也白死。”

    “天生的賤命。”

    老鴇看長歌,“姑娘,不是我多嘴,就算是你真的能出去,那你能做什麼呢?”

    “出去照樣被人看不起,男人照樣沒有什麼真心,在這裏,好歹真金白銀得哄着你不是?”

    “你說的不對!”

    艾美打斷她,“不是這樣的,就算是沒有人看的起,自己也要看得起自己。”

    “你可別了,這個人活在世上,怎麼能不看別人的臉色,除非你活在深山老林,孤獨過日子,否則,你都得看人臉色,你看到那宮中的娘娘了吧,那麼尊貴,不也得看着皇上的臉色嗎?”

    “這活女人,本就不易,我也不知道犯了哪路財神,纔到了這種地步,幾個花魁就不得好死,生生的讓我這裏出了詛咒的流言。”

    “我聽說,這樓裏鬧鬼?”

    長歌問她。

    “開始是鬧過的,流煙死後,就有人傳聞她的鬼魂回來了,嚇壞了不少人,後來倒是不鬧了,可是這個詛咒卻還是沒完沒了的,哎,真是什麼時候到頭啊!”

    “姑娘,你這麼厲害,我倒是希望你能將我這個詛咒給破了!”

    “會的。”

    長歌語氣淡淡,讓她下去,自己整理思緒,鬧鬼之說,她是不信的,在這裏,她感覺不到有任何鬼怪的氣息,估計,是鬧鬼的流言所致。

    “我覺得,應該從流煙姑娘那個不着調的負心漢查起,我感覺,這中間,應該是有什麼隱情。”

    沈萬三主動說道。

    “可以一查。”長歌點點頭,詛咒之說同樣不可信,既然是和花魁有關係,那麼倒是值得一查。

    不過,長歌又對艾美說道,“你去打聽下丟的都是什麼東西,摸清楚情況。”

    交代完艾美,沈萬三以要帶長歌出去遊玩爲理由,帶着長歌出門,長歌身上穿的格外樸素,一身裝扮看上去格外的有韻味。

    沈萬三一路上看了她好幾眼。

    “看什麼?”

    長歌問他。

    “姑娘長得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子!”

    “好看也不能當飯喫!”

    長歌淡淡道,“紅粉骷髏而已。”

    沈萬三想打聽什麼東西,還是相當容易的,他貌似手腕很不錯,雖然比不上其他世界小說裏寫的腰纏萬貫,富可敵國,可也算是如魚得水,只是不一會兒就查到了那個負心人的地址,和長歌大大咧咧就直接登門找人。

    那流煙姑娘的負心人叫張申,一個在刑部做事情的小官,神情卻是頗爲自傲,雖然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見了沈萬三和長歌,卻是在一提流煙的時候,就一副拒不詳談的樣子。

    沒趕人,板着臉的樣子,也能看出相當不情願來。

    “不過是一些地位卑賤的女子罷了,兩位何必再問,又何必再查。”

    “流煙也是卑賤女子?”

    長歌問他。

    “她是賤籍出身,自然也是。”張申回答,十分自然。

    “你當時爲她贖身,她也已經脫了賤籍從良,你既如此看不起她,爲何要花費她的錢財,又爲何要靠着她出賣自己來換取金錢,既然如此看不起,又爲何要和這樣女子牽扯情愛。”

    長歌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子,半點不留情面,“你認識她的時候,她便是在這紅塵之中飄零過的人,你許她一生,卻又在她想好好生活的時候狠狠將她拋棄,按照你的說法,這都是她賤籍的原因不成?”

    “分明是你自己先貪圖她的美色,之後又貪圖她的錢財,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就能掩飾你奸詐貪婪?”

    長歌的話成功的激怒了張申,張申卻只是憤怒起身,沒說一句讓人趕走他們的話。

    這當然不是因爲長歌,而是因爲身邊這個沈萬三。

    顯然對方的身份不簡單。

    長歌心中有數,既然這個張申有忌憚,她乾脆一連串的問題都直接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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