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看了半天,褲子溼潤了,稀稀拉拉的水漬落在地上。
最後熬的叫了一聲,從病房裏跑了出去。
“別怕!”
長歌回頭,安撫周安然。
“只要爸爸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沒有錯,別怕他們,誰敢亂說你的小話,爸爸讓他這輩子都後悔自己長了舌頭。”
周安然搖頭,“爸爸,他們會給我們家裏潑油漆的,他們還會發那種傳單,沒用的!”
“那個,大哥,之前我們說好的事情……”
黃毛青年被長歌那一手飛水果刀的絕技給震到,更不敢小看長歌,小心翼翼的打斷父女之間的對話。
“可以,先給一部分定金!”
長歌準備帶着周安然先換個地方住,等到她安頓好了,對這身體熟悉一點,再回去解決這些麻煩事情。
在那種環境裏,她怕周安然再遇到什麼刺激。
“大哥,這個,我剛剛給你們代繳了醫藥費,這個……”
青年還是猶豫了一下。
“不白讓你出錢。”
長歌平靜的牽着周安然的手,“我缺錢,你缺人,合同簽約,不拿冠軍,我賠償你二十倍。”
“啊?”
青年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長歌都這麼說了,兩人很快達成協議。
做了檢查,確定沒事之後,長歌帶周安然到附近的酒店。
“你別怕,有爸爸在,不會出事。”
長歌說着,交代了服務生,拿上來一些喫的。
他定的是總統套房,裏面還有開放式廚房。
長歌讓周安然在旁邊待着,她去和青年商量合約。
“爸爸,你帶上我好嗎?”
周安然卻有些害怕的抓着長歌的手。
一羣公子哥早就到位了,黃毛作爲這次比賽的重頭戲選手,正四處張望,尋找長歌的蹤跡。
“不是,周雲雷,你行不行啊,你不行的話可以直接退出,別在這裏浪費大家時間。”
不遠處,有人等的不耐煩了,出聲嘲諷。
“去,這不是還沒有到點嗎?”
周雲雷,也就是黃毛青年,不耐煩的擺擺手,心中卻是有點虛。
不會吧,他難道真的被坑了嗎?畢竟到現在都不見長歌的人影,周雲雷心裏面沒底。不斷的打長歌的電話,卻一直都是未接狀態。
眼看着時間一點一滴逝去,長歌卻一直沒有出現在賽場中。周雲雷有些失望了,他覺得長歌的確是在欺騙他。
真是沒想到,看着挺厲害的一個人,竟然是個騙子。周雲雷無奈只能自己選擇上場。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隆隆的摩托聲音,在一衆的豪車哈雷之中顯得相當刺耳。
衆人尋聲看過去,只見到不遠處的道路口一輛破舊的摩托車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摩托車上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年邁的男人,滄桑的模樣,一看就是平時受了不少苦的普通農民。和豪車美女如雲的現場十分違和。
大晚上的男人身後還拉着一個女孩兒看上去十七八歲,樣子周正,只是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着實不像是來當禮儀小姐的。
這兩個人出現在這裏,實在是讓人意外。
“什麼人大晚上的跑這裏做什麼?去說一說,把他趕走。”剛剛喊周雲雷的一個公子哥不耐煩的揮手說道。
就見到周雲雷滿臉歡喜的迎接上去。
這二人,正是他等了半天的長歌和周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