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上有所偏頗不說,長歌已經將周家這幾個白眼狼的胳膊腿給裝好了,他們就算是想抓人,也就和上次醫生檢查過一樣,甚至都沒有構成輕傷。
周家母女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和周家人斷絕關係,長歌帶着周安然和周雲雷從派出所裏出來,周小仙衝出來,觸及到長歌眼神,老遠就停了下來。
“周安福,你別後悔!”
“我從不後悔!”
長歌護着周安然上出租車,將車門砰的一聲關上。
“師傅,咱們現在回哪裏?去您家嗎?”
“去市裏!”
帶着周雲雷,長歌去買了一大堆的東西,都是電子元件和書。
回到家裏,長歌將周雲雷和周安然叫到院子裏,將之前她買的東西都拿出來,分門別類,給兩人分配任務。
他不是來學東西的嗎,怎麼忽然就成了學徒工了?
現在做的這些事情都和賽車無關呀!
周雲雷一臉懵逼的和長歌學着組裝電線,然後看着一邊坐在輪椅上面的周安然認認真真的做事,本來想擺爛的心思頓時少了。
怎麼都不能比個小妹妹都不如吧。
做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時候,長歌讓有些累的兩人都停下來。
“想喫什麼?”
長歌問周安然。
“爸爸,我想喫你做的炸醬麪!”
周安然想了下說道,“爸爸您上次做的太好吃了!”
長歌第二次親自下廚。
做了簡單的家常菜和家常飯,周雲雷好奇躲在一邊看。
切菜,生火,架鍋,熱油,燒菜。
“師父,您有這個手藝,您還做種地做什麼。”
“種地怎麼了?”
長歌將菜出鍋,又下了麪條進去。
周雲雷嘿嘿一笑,“這不是種地累嗎?再說了,面朝黃土背朝天,整天都在地裏和土旮旯一起玩,渾身上下都是土。”
“還有就是,不掙錢啊,看着那麼累,結果卻賺不到多少錢。”
“現在這個社會,有錢纔是硬道理,您看,我和家裏鬧翻了,這個卡被停了,這要不是手裏還有幾千的現金,加上還有一輛車開着,再遇到了您收留我,身上半點錢都沒有的話,我恐怕就沒有現在這麼舒坦了。”
見到長歌不說話,周雲雷又將話說了回來。
“其實,我也不是歧視農民,我就是覺得,我和您現在親近,我覺得,您這樣的能力,不管是做啥,都比一個人種着那十幾畝地強。”
“我也希望您能輕鬆一些。”
“爸爸,我覺得周哥說的對,您的確是太辛苦了。”
周安然聽到兩人對話,低頭有些歉疚說道:“都是因爲我,如果不是爲了我花了大錢,咱們家最起碼能開個飯館,爸爸你也不用那麼累了!”
“咱們現在也有錢!”
長歌將菜遞給周雲雷,示意他端上去,自己也將麪條撈出來配合上各種醬料上桌。
“不過,你以爲,誰都能有資格喫你爸爸我做的飯嗎?”
所謂開飯館,做的那是服務行業,來者都是客,哭笑不由人。
她從來不輕看任何人,也不介意放下女帝的身份,可要是讓她接待的客人是周家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她覺得的做出來的東西,還不如喂狗來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