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哭哭啼啼的求到兩個兒子頭上,結果根本沒有人願意管周小仙。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是個賠錢貨,還給我們惹麻煩,我沒有這樣的妹妹!”
“您有那個功夫,不如想想怎麼讓大哥給我們把後續的錢給了,我這個房子可還沒有蓋完呢,先沒了錢,這個後續總不能揹着債務過日子吧。”
大兒子無情迴應,小兒子更是絕,直接在警察上門的時候,說自己和周小仙已經斷絕了關係。
小兒媳婦更是各種髒話都能罵出來。
都是周小仙,害的他們成了殺人犯的親人,孩子在學校裏受影響不說,自己出去打麻將都被人恥笑。
周母終於見到了長歌。
不過,這次,她再也拿不到錢了。
長歌和徐教授他們,在這裏培育出來的農業產品十分成功,她現在要跟着徐教授回到首都,去繼續研究摺疊空間農業發展。
“兒啊,你帶娘走吧,娘在這裏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聽到長歌要離開,周母頓時慌了,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淚和長歌哀哭。
“帶你走?”
長歌嘆息一聲說道,“我也想,可是現在安然看到您就怕,我想,您也不願意看到孩子再受到刺激,這樣吧,如果實在是怕沒人管的話,可以讓其他兩個人去照顧你,我不是給他們留了一筆錢嗎?”
“那錢都給蓋了房子,他們還等着找你要呢。”
周母還想打感情牌,結果話都沒有說完,就被長歌打斷。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我現在手裏也沒有多少錢,總不能讓孩子書都讀不起,之後還要帶安然去看心理醫生,因爲周小仙,安然又收到了刺激。”
“到底是親人,我總不能和兩個弟弟要錢。”
周母不愧是周小仙的親生母親,說話做事同樣的不過腦子,現在分明在和長歌求情,卻一聽就立馬氣勢洶洶的質問長歌。
“我已經四十多了,給你當牛做馬這麼多年,現在給你贍養費,讓他們幫忙照顧一段時間,你就不樂意了?你這是非得把自己的外孫女逼上絕路吧?”
長歌一直都在看周母的表情,她實在是太理直氣壯了,可是一個母親,沒道理會這麼反常對待幾個孩子。
要說是她重男輕女,可她養了周小仙這麼長時間。
可要說她是疼愛孩子,那爲什麼對待周安福就這麼刻薄。
長歌有理由相信,如果她要是帶着周安然已經喝了藥過世,她會將他們家裏留的錢全部都霸佔了,給兩個兒子還有周小仙分了。
把周母心虛趕走,長歌看着她喝過的茶杯看了半天。
然後,她想辦法弄到了兩個弟弟的DNA。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果然,不匹配。
是一個親孃生的,但是卻不是一個親爹。
這下,終於真相浮現了。
長歌抓着這一點去找人調查。
沒幾天,找到了一些線索,長歌根據這些線索和原主原本的記憶進行對比重組,終於發現了端倪。
周母在嫁給周安福的父親之前,就有了身孕,周安福是早產生下來的,可是卻身體健康,半點沒有早產兒的感覺。
那麼,在那個年代,周母若是和人談戀愛,這件事情早就傳得滿天飛了。
只有一個解釋。
她發生過一些事情,讓她掩蓋了這些,嫁了人,生了孩子。
而周安福,就是所謂恥辱的證明。
她很可憐,也很委屈,可是將委屈發泄在一個無辜的孩子上,甚至不知道收斂,變本加厲,最終害了別人的人生,成爲了自己最開始出事之前,最怕看到的那些人的嘴臉。
她的可憐和委屈都變成了可恨和可悲。
若是她能被原諒,那現在人生剛剛開始,就被反覆踐踏的周安然,那又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