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花國竟然悄悄的搞出了這種技術,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這意味着種花國將在世界上擁有更多的話語權。
可在技術推出後,這個有這五千年深厚文化的國家,卻用極大的胸懷去包容了其他不同國家不同種族的人類。
她沒有趁機去侵佔他國土地,只是再次將一直提倡的人類共同體命題推向新的高度。
地球是大家的,人類命運休慼相關,福禍與共,和平共處纔是最好的出路。
各個國家紛紛響應,世界格局發生改變。
今晚,註定是難忘的一晚。
這一晚,種花國宣佈新款光腦發佈,只需要三萬塊錢,就可以擁有一座隨身攜帶的自我可修建的程序隨身空間,面對偏遠山區,國家將自主扶貧,爭取早日實現全民光腦。
第二天,最高人民法院,宣判何大彪無期徒刑。
何大彪的家人不敢說一個字,正如長歌三年前說的那樣,不用她出口說什麼,何大彪的家人走到哪裏,都猶如喪家之犬。
何大彪的老婆早就帶着孩子和他離婚改嫁給他人,他的兄弟們也怕被長歌報復,再也沒有鬧騰過。
饒是如此,在新型光腦出現之後,所有和何大彪有關係的人都沒有資格得到這款新型光腦。
這是長歌的任性,也是國家的包容。
人權和自由,不是無底線可以任性放肆的工具。
在規則制度下,在道德約束中的自由,纔是真正的自由。
自由的目的,是爲了帶來幸福感,而不是傷害別人的理由。
周安然畢業之後的第一年,長歌的身體也到了強弩之末。
讓他平靜的做完了實驗,請求同事送她去醫院之後,同事們才知道了他的身體竟然已經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
百草枯。
肺部纖維化,就算是及時救治,也只有簡短的壽命可以支撐。
而他,選擇在生命中的最後時刻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祖國和女兒。
周安然聽到長歌病危的消息時,手中的筆吧嗒一聲掉在地上,瘋了一樣的衝了出去。
“哭什麼?”
四周的人十分有眼色的將空間留給父女兩個人。
長歌看着撲在她懷中的周安然,輕輕的幫她擦掉眼淚。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爸爸了嗎?”
周安然身子一僵,哭的更厲害,“不,你就是我爸爸。”
長歌喟嘆一聲,她還是不適合這種溫情安撫的畫面,這種傷痛的離別,對長歌來說,就像是一場遠行,對於這些留下來的人,卻是永別。
不過,他們對自己的留戀,最起碼錶明,她這些努力,沒有白費。
長歌欣慰的勾脣,輕輕的點着周安然的腦袋,“記住我說的話,好好生活,好好過之後的人生,別在乎那些流言蜚語,你的價值,從來不在那些被他人定義的事情上,你的人生,也不能因爲某個人束縛。”
“你那麼厲害,爲什麼不能治療好自己,爲什麼不能陪着我。”
周安然擡頭,懇切的眼中難掩盼望。
她的爸爸和眼前的爸爸,完全是兩個人。
一開始,她惶恐,後來,她感覺到溫暖,現在,她感覺到不捨。
長歌那麼厲害,她將長歌奉爲自己的心中最驕傲和最尊敬的存在。
長歌愣了愣,旋即勾脣,冰冷的雙眸中暖色漸漸覆蓋。
“因爲我還有和你一樣的事情去做。”
周安然哽咽,“你會看着我的,對嗎?”
“對,我會看着你,我一直都知道你,所以,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堅強,一定要自信,好好的,有價值的活着。”
“你是我的驕傲。”
……
周安福,一個因爲沒有錢讀書,而被耽誤了的天才。
他的過世,是國家的損失,也是世界的損失。
他從發病到過世,總共只有一天。
在女兒的陪同下,他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天,全世界都在爲他的過世哀悼。
國家更是用國葬之禮對待。
這個時候,何家人和周家人,都欲哭無淚。
隨着周安福的生前事蹟被人傳揚開,他們再次成了衆矢之的,隨着周安福這個名字被永久的刻在光榮柱上,他們也永久的被刻上了恥辱柱。
這一刻,他們恨死了那個把他們拉入深淵的人。
周母想要包住的事實,最終還是被周小仙給暴了出來。
兩個兒子也爲了自保,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她身上。
周小仙被判處三十年刑罰,她會在牢獄中度過自己的餘生。
當她們在定時看電視的時候見到周安福的葬禮,她徹底的瘋了,抓着一個人就說,你知道嗎,我是周安福的親妹妹。
何家人則是將一切罪責和不幸都歸於何大彪身上,親兒子進了監獄,兒媳婦改嫁,其他兒子不孝順,何母眼睜睜的看着兒孫不孝,最終氣死在病牀上。
世間之事,多行不義,必自斃。
已經恢復了自己身體的長歌,冷眼看着這一切,下了評語。
再進入自己的寢殿空間。
長歌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神魂上的暢快。
她意外的看向西彤。
對於沒事就想辦法鑽研空間的她,知道對於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西彤將功德輸入了寢殿空間裏。
她沒說什麼,只是閉眼開始恢復損傷。
之前那個世界沾染上了因果,導致反噬,她的神魂受到了衝擊,幾乎被撕裂。
傷勢在一點點的修復中。
等到再睜開眼睛,已經是很長時間之後。
“我準備好了。”
“開始下個世界吧。”
她平靜開口,這次,只覺得一陣恍惚,身上有無數隻手擦過,還有一隻趁亂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大膽,該死!
長歌幾個世界加起來活了也有五百多年了,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身子本能反應,反手扣住了那隻想在她身上繼續卡油的手,反手一擰,就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在耳邊響起。
“啊!”
“你做什麼?”
長歌剛剛起身,身子還有些不穩當,猛不丁被人用力推了一把,她觸不及防,臉上捱了一巴掌的同時,還超後倒下去,磕到了腦袋,只覺得疼痛間,還有溫熱的液體從頭上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