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跟着上車,認認真真的回答他們的問題。
然後,她還是將陳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們。
不然的話,好像沒辦法解釋她性格發生變化。
在關心一個人的眼中,她的任何變化都會察覺到,這兩口子剛剛已經在旁敲側擊看似在詢問實則是在試探。
倒不是懷疑她換了芯子,而是懷疑自己女兒遇到了什麼事情。
按照常理判斷,性格忽然發生變化,對於一個普通人而言,只能是發生了一些事情,讓她的心理產生變化。
“這個陳月真不是個東西!”
都沒有聽長歌是怎麼解決的,只聽到有人在拍長歌的房門,被鬧婚之後,陳月說的那些話,李玉蘭紅着眼拽住長歌,檢查長歌的確是沒有受到其他的危險,這才鬆了一口氣,後怕的喃喃自語道:
“報警好,做的對,報警。”
“你和爸說一說,之後警察是怎麼處理的?”
相比較於母親李玉蘭的感性,父親歐建設在震驚之後就多了一些理性。
長歌又將後續警察的處理都告訴了他們。
“我被鬧的不算嚴重,但是我和陳月交情算是完了,媽,這次事情才讓我明白,什麼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玉蘭點頭,“可不是,誰能想到她會這麼做,不過,那個朱峯家裏也夠亂的,新娘子都能鬧成流氓罪,可見他們平時沒少禍害姑娘。”
“沒事就好。”
歐建設叮囑長歌,“但是爸爸還是得和你說一說,下次遇到這種事情,別管那麼多,直接報警先離開,別管別人說的再天花亂墜,你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今晚上和你媽一起睡吧,我在客廳沙發上面睡。”
歐建設還是擔心長歌做噩夢。
長歌好脾氣的再三解釋自己不怕,從警察局裏面出來神清氣爽,她完全可以自己睡,沒留下什麼陰影。
爲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長歌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他們。
“還有兩個月考試,我想在家裏準備一下,爭取今年將證考到手,明年上崗。”
原主的學歷是一本普通大學,在他們所在的這個縣城,應聘上崗倒是不難。
他們處於貧困縣,教育資源有些匱乏,大多數大學生走出去之後,都會在外地上班,很少有回來的。
簡而言之,在很多人的認知中,只有混的不好,纔會回到老家考公考編制。
她的想法,並沒有遭到歐建設的反對,打量着長歌,歐建設忽然說道,“是不是工作不太好找?”
“不是。”
長歌一看就知道他其實心中也是多少不贊同她的。
她搖頭,耐心回答,“我有自己的打算。”
具體什麼打算,她卻沒有說。
主臥室。
歐建設遲遲不能入睡,正對着牀的牆壁上,掛鐘剛好指向半夜一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