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糟踐了多少好姑娘，如果不是我剛剛放那個姑娘下車，又一個姑娘要遭到他的毒手，那個時候，你做什麼去了？”
“他不會成功，這個月下半旬開始，他做的事情都不會成功，而且從前做的惡事情，都會全部反饋在他身上，就是你所謂的遭到報應！”
長歌說完，手指一點，司機只覺得手中麻了一下，刀子掉在地上，他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再然後，男人醒來，發出嘿嘿的聲音，一看就是變成了傻子，抓着路邊的草在喫。
“是爲了這麼一個混蛋，搭上自己的人生，還是選擇就此離開，看着他這輩子都在贖罪。”
“選擇權在你，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想清楚，自己要什麼。”
說完，長歌消失在原地。
司機看向四周，沒有發現人影，確定人是真的憑空消失，回過頭，忽然坐在了張倩的墓碑前面。
這是神仙吧？
他忽略了長歌身上穿的衣服和樣子，在張倩的墳墓前面枯坐了一晚上，最後選擇開車離開。
身後，那個已經變成瘋子的男人，正在瘋狂的抓生的蟲子喫，他的嘴上一邊說着不要，一邊猙獰的喊着，下一秒又嘿嘿一笑，蟲子塞進了嘴巴里。
這輩子，他都會在這種瘋狂中度過。
司機想，他很滿意。
他將車還了回去，準備重新找工作上班過生活，難得輕鬆的買了一大塊的滷肉和小酒，興致勃勃的回到出租屋裏，隨手打開了電視。
他切了滷肉端着出來，擡頭掃到電視屏幕上出現的人，頓時傻了。
“啪！”
滷肉掉了一地，他卻恍然不管，衝到電視機前面，抱着電視仔細的看着，沒錯，這個神情，這個動作，還有這身衣服，這張臉，特麼的這不就是昨晚上出現在墳地裏的那個女神仙嗎？
她，她，是活人？
男人本來打算出去找工作，有了這個發現之後，什麼都沒有做，而是選擇了將節目反反覆覆的看了一遍。
好厲害。
快到晚上的時候，長歌就被敲響了房門。
熟悉的人出現在眼前，長歌沉默。
“那個，我是來道謝的！”
男人摸了摸腦袋，身上穿着酒店工作人員衣服的他，不復昨晚上的猙獰，有些靦腆。
“女神仙，我現在是你的粉絲，我專門來酒店工作，一是爲了道謝，謝謝你在我最迷茫的時候，給了我鼓勵和生活下去的勇氣，那個，我能要個簽名嗎？能合照一下嗎？”
正在出門的艾雲：“……”
正打算出門喫飯的其他同樓層選手：“……”
是他們不配了。
這該死的勝負欲，爲什麼他們就沒有到酒店主動打工求合影和簽名的粉絲。
是他們不夠帥氣和美麗嗎？
還是他們不夠有智慧？
另外，這年頭粉絲喊女神都不滿足他們的格調了嗎，神仙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