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警察被這幾個人,眼眶通紅,淚流滿面的樣子給驚的說不出話來。
警察有些結結巴巴說完了剩下的話,“姑娘。”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女朋友是我們班的,我和她產生了矛盾,他就來找我的麻煩,還帶着這羣人想不知道把我帶到哪裏去。”
長歌三言兩語說完了過程,伸手拽了拽警察的衣袖,“叔叔,我怕。”
薛寒氣炸了,指着長歌想要動手。
助理趕緊攔住,對眼神不善的警察說明情況。
“我們只是想和溫小姐聊一下,並沒有想對她怎麼樣,反倒是她,拿着不知道什麼藥水對我們下手,我們薛總現在還眼睛發紅,就是她弄的。”
”還有那裏,也是她弄的,警察先生,你不要被她給騙了。”
警察看了眼變了形不能再開的豪車,十分震驚。
“我是文科生,跑步都費勁,怎麼可能打出這種痕跡來,是他們威脅我,說我不跟他們走,就和這個車一樣。”
長歌垂眸,看上去十分黯然,“我要是真的這麼大力氣就好了,我還想參加軍校生選拔呢,現在只剩下八天了,我本來還等下去訓練呢,被他們這麼攪和,我還能正常報名選拔嗎?”
溫·戲精上身·長歌平時都是清正廉明,加上任務都比較沉重,她都是充當領導者的地位,一直沒有怎麼展現自己坑人的一面。
薛寒等人有口難言,畢竟長歌出來的很晚,這個點都沒有什麼學生在學校門口,他們待的地方也比較偏僻,沒攝像頭。
薛寒只能成功的吃了這個啞巴虧。
畢竟警察找了學校,瞭解了情況,確定長歌的確暫時體能做不到這種徒手拍爛一輛車。
而他們也的確是來找麻煩的。
不光要給長歌賠禮道歉,還得進行精神賠償,吃了啞巴虧還損失了三萬聯邦幣,雖然這點錢對薛寒來說毛毛雨,可他卻感覺心口疼的厲害。
薛家是做娛樂業的,很快這個消息就被放到了網上,雖然刪的很快,但是還是造成了影響。
薛寒從警局出來,陰惻惻的警告長歌。
“你很好。”
“轉告柳懷雨。”
長歌在他背後涼涼道,“讓她離我遠點,辣眼睛。”
“還有你,下次再到我面前……”
長歌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再惹到她面前,她要他的命。
她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好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挑戰她的底線。
敢打女帝耳光的人,丟條命都是輕的,該夷九族。
長歌的行爲直接惹怒了柳城,他打電話給溫家,十分不客氣的說他們既然已經找回來了女兒,爲什麼不好好的管教,現在還學會欺負人了。
說完,柳城生氣的斷了給溫家人的補貼。
溫家夫妻本來還有些心虛,畢竟長歌當時走的時候,是說穿了他們的心思,的確是怕孩子不好管,所以故意想磋磨磋磨她的性格。
他們也的確捨不得自己心疼了這麼多年的柳懷雨。
誰想到柳城會在這個時候斷了補貼。
溫家夫妻的心虛頓時成了憤怒,長歌剛消停了幾天,就又被溫家夫妻堵在了學校。
第一種,他們是找她回去的,良心發現了,對親生女兒這麼偏心,的確傷了親生女兒的心,想借着在學校裏,將她帶回去好好照顧。
第二種,這麼多天她一個人在外面都是不聞不問,這次來,是因爲觸及到了他們的某些利益,也許是薛寒,也許是柳懷雨,也許是柳城對他們做了什麼。
第三種,路非明喊他們來的,原因是什麼,也許是因爲軍校選拔,也許是因爲其他原因。
“你這個孩子怎麼那麼不懂事,和懷雨在一個學校就欺負她,她不就是想讓你和我們多親近親近嗎,你就打她?”
溫家夫妻上來就是指責,又想用強勢來壓住她的氣焰,然後帶她回去。
色厲內荏。
若是原主,只怕是又會傷心了。
至於長歌……
她的心不給腦殘一絲一毫。
傷她的心?
他們也配。
“讓我猜下,你們這麼厭惡我,又不得不來找我,我和柳懷雨的事情還是前幾天,你們現在才發作來找我。”
長歌視線在兩人的面上轉了兩圈。
最終肯定道:“該不會是柳家對你們做了什麼,你們纔不得已上門來找我了吧。”
“柳家只是覺得我待在他們家很尷尬,畢竟我現在是個外人,可就我對柳家人的瞭解,你們已經窮到喫白粥就鹹菜的地步,他們就算是爲了瞭解自己虧欠了自己親生女兒多少,也會有所瞭解,不至於趕盡殺絕到讓我跟着你們喫這種苦頭。”
事實上,在原主的記憶裏,柳家夫妻並沒有讓她淨身離開,而是允許她帶走自己的東西,之前給她花的不用她還的同時,給她的錢也沒有要回來。
一開始,程茵還會打電話給她,問她近況,缺不缺錢之類的。
她出於賭氣還有傷心,才選擇了抗拒。
之後因爲和柳懷雨的矛盾,柳家人護着柳懷雨的樣子刺激到她,有些事情,她更加沒有深究過。
長歌整理了一遍思緒和一開始想不明白的問題,丟下尚且沒有解決的問題,做出了一個最基本的判斷。
柳家因爲這次她打了柳懷雨的事情,斷了對溫家的補貼,所以溫家才氣急敗壞的找到她。
“你們不是我的親生父母吧。”
長歌忽然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知道你想認柳家做親爹媽,可事實就是,小雨纔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你這個孩子,真的是無法無天,簡直是品行敗壞。”
“你現在跟我去給小雨道歉。”
長歌注意到,溫家夫妻一瞬間劃過的驚慌,雖然快的幾乎捕捉不到,可是卻逃不過她的眼睛。
還真的是被她猜對了。
那麼問題來了,她不是溫家夫妻的女兒,也不是柳家的女兒,那她是誰家的孩子?
“老師,我要求和他們做鑑定。”
“如果他們不是我的親生父母,那有什麼資格對我的事情進行干涉?”
長歌選擇麻煩曾經幫過她的路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