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同志……”
“錢同志……”
一羣家裏有適婚男青年的人都像是被提醒到了,目光灼灼的看着長歌。
長歌:“……”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們還是要看錢同志是怎麼想的嘛,又不是舊社會搞包辦。”
楊建林嚴肅批評完衆人,頓時大家都不敢再說話,看着長歌眼神卻是更加灼熱。
“不過,這也是個折中的辦法。”
想法很美好,只是長歌沒打算結婚,她面對廠長和大家期待的目光,還是堅定搖頭。
“謝謝廠長對我的擡愛。”
長歌一如既往的平靜穩重,婉言拒絕了楊建林的好意。
“不過,您應該也知道一點我的事情,這次之後,我着實有些受傷,想過幾年再說婚事的事情。”
楊建林頓了下,劉軍在邊上乾着急,“長歌,那又不是你的錯,你有什麼可難受的。”
“是啊,我的確聽說了一點,你的爲人我還是信得過的,小錢同志啊,我尊重你的意思,你這樣的人才,怎麼能因爲戶口的問題就埋沒了呢,我在這裏問你,若是戶口問題解決了,你願意到我們這裏來上班嗎?”
長歌點頭,“自然是願意的。”
“那就行了!”
楊建林拍板,“你回去等消息,這些事情我們做領導的去想辦法,你就安心等着來上班吧。”
長歌帶着鋼廠和劉軍等人送的東西還沒有回家,要去鋼廠上班的事情,就已經被崔翠娥高興的炫耀了出去,她可算是揚眉吐氣了。
崔翠娥大嗓門一拍大腿道:“對,酒香不怕巷子深,是金子就不怕那烈火煉。”
給別人都羨慕的喲,崔翠娥這下高興了,哼着小曲兒回家做飯,等到長歌到家,一桌子好菜,除了去當兵的三哥和三嫂不在,一家人整整齊齊。
一家人都在爲長歌高興的時候,派出所內,上演了一場格外現實的狗咬狗。
“警察同志,我知道我們這樣不對,可是我真的是無辜的是她把我喊到家裏還說要和我說事情,一個勁的灌我酒,然後還趁我迷糊,和我做那種事情,我是個男人啊,若是真的啥也不做,那才奇怪了。”
季舟漲紅了臉解釋:“那是她家,若是她沒那份心思喊我去她家做什麼,她就是想讓我娶她罷了。”
“你倒是挺會說的。”
青年公安看了他一眼,暗諷了一句,轉身出去,轉而審訊方紅。
“警察同志,是他強間了我,趁我喝多了,對我耍流氓,我今晚帶他回家,是打算攤牌說明白的,畢竟我之前因爲誤會誣告了錢長歌同志,我沒想到的是,我剛說出來結束戀愛關係,他就瘋了。”
方紅邊哭邊告狀,青年公安暗自嘖嘖稱奇,這對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