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恨不能親手把你們全家都砍了。”
“看來，那便是有家恨了。”
長歌抓住他話中的意思，“莫非，你家是被滿門抄斬了？”
“軒轅長歌！”
曉雲寒被戳中心事，已經再也繃不住了，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看着長歌。
“喊我名字也沒用！”
長歌只憑藉着這一點，幾乎都能串聯起了曉雲寒的過往，她低頭看着這個年紀輕輕就武功超羣的青年，手迅速的抓住他的手腕。
在曉雲寒想要攻擊而來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的停住，他能感覺到體內有一股力量在遊走，這股力量不屬於他。
“你這功力，果然不是平白來的。”
長歌片刻之後便收回了自己的力量，眼神複雜的看着曉雲寒，“極寒之地，強行拔高，內傷無數，你這是在燃燒自己的壽命來得到的武功？”
“那又如何？只要你軒轅家盡數死掉，那我便死也甘願。”
曉雲寒怒聲道：“只恨我當時沒再見你的時候，就直接殺了你。”
“你有沒想過，這也是你現在沒死的原因。”
長歌漠然，“你殺不了我。”
“曉雲寒，你自詡聰明，怎麼都沒想過，一國皇帝，的確能滅掉你全家，可也有可能，你是當了別人的棋子而已。”
對方眼光如此毒辣，前世今生，軒轅長歌都未曾在年幼的時候見到過這位曉雲寒。
要不然，就是曉雲寒說的都是謊言。
可長歌已經親自證實，他不是假話，若不是靠着仇恨支撐，如何能在那樣的極寒之地活下來。
曉雲寒所練的內功，必須在極寒之地，生活數十年，全靠內功抵擋方能修煉得成，這絕不是一個沒有信念的人能做到的。
那麼，就是另外一種可能了，便是有人抹掉了這人的所有痕跡。
唯一能做到的人。
長歌的眼睛眯了眯，口中吐出了原主印象裏，新帝的名字。
“龍傲天。”
曉雲寒的面上沒任何變化，可是長歌還是看出了他那抽動的眼角。
可見，這個人，他是認識的。
“龍傲天，夏侯家家主的私生子，四季山莊的主人，便是他命令你挑戰其他門派，殺掉那些阻攔他狼子野心的人嗎？”
長歌記得，這位新帝年齡並不是很大。
如今加上曉雲寒的年齡，他竟然是早早就謀算好了嗎？
不到五歲，就能算計如此之深。
長歌再看這方天地。
衆人因爲天降大雨而欣喜的聲音，無法遮掩這方世界的奇特之處。
天機混沌。
“讓我猜猜，你性格雖然古怪，可卻有種睚眥必報的性格，說不得，是他救了你，然後你爲了報恩，二是爲了報仇，所以便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