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自然自己竟然被青睞,苦惱的是他已經有方雪了,不想節外生枝。
“陽哥,是不是我的畫的圖全錯了?”昭陽發呆的時候,聽到背後有人這樣說。
昭陽回過神,有個俊俏的女子正怯生生地等他發表意見,他對她說:“沒有。我還沒有看你的圖。你先下班吧。有什麼修改,我在圖上標明給你,你明天再改。”
那女子笑了,說:“那你不許自己今晚改了,等我明天改。再這樣,雪姐會找我麻煩的。”
昭陽說:“上一次我見雪姐急着要圖,所以我才改的。後面的修改由你們改。”
那女子輕聲說:“嗯,陽哥,你早點休息,別太晚了。”
昭陽應了一聲,目光又回到電腦前。顯示器上面沒有圖,只有桌面的內容。
方雪從辦公室走出來,其它員工都下班了,現在又只餘下他們二個人了。只聽她說:“剛纔我好像聽到我的名字。”
昭陽“嘿”的一聲說:“你的耳朵倒是很靈。葉飛燕怕我又幫她改圖,你會找她麻煩。”
方雪說:“總是招些沒經驗的讓你帶,委屈你啦。”
昭陽苦笑了一下,又嘆一口氣,對方雪說:“你先回家休息吧。我再等一會。”
方雪不願意了:“一塊走。我又不用畫圖,嘿嘿。”
昭陽說:“乖啦,女人要睡美容覺的。”方雪說:“你剛纔在苦惱些什麼?我走到你身後,你也沒有注意後。”
昭陽看着她說:“那麼你肯定看到我在和誰聊天了。”
方雪說:“你會說麼?”
昭陽抓了抓頭,說:“你可別喫醋。”
方雪說:“你哪裏找這麼多醋給我?”
昭陽苦惱地說:“我也不知道。”他拉來一張椅子,讓方雪坐下。“我沒有什麼祕密不能對你說的。但我說好了,不要生氣。這些事情,我都不知是怎麼會發生的。它就這麼突然的來了。搞得我莫名其妙的。”
方雪剛纔看了一眼,但不完整,心裏是有點生氣的,但是又不好在員工面前表露出來。直到他們都走了,她才走出來。她就看他會不會坦白告訴她。
方雪認真地看完陳鳳怡和昭陽的聊天紀錄。然後似笑非笑地看着昭陽,看得昭陽心裏發毛。方雪靜靜地說:“陳鳳怡是誰?”
昭陽說:“陳如海的妹妹。”
方雪幽幽地說:“前面有湘羽潔,今天有陳鳳怡。還有誰嗎?”
昭陽抓着頭說:“沒有了吧,我哪有這麼大的魅力啊。我告訴過你,這幾年我相親過很多次。你生氣了啦?”方雪臉色不好看。
方雪說:“我能不生氣嗎?”
昭陽說:“不能。”
方雪嘆了一口氣說:“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昭陽沉默,他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所以陳鳳怡會這樣突然變了。也不知道爲什麼湘羽潔也變了。這些改變似乎都不應該出現纔對。
方雪說:“以後,你對人的好,只對我。”
方雪說:“不是取笑,這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你來我這裏沒多久,所有的員工都喜歡和你說話,請教你。你又手把手教他們。偏偏,我這裏又是女孩子的多。真怕你意志力不堅定,被她們寵壞了。天天叫陽哥,陽哥的。聽得我心驚膽戰的。特別是葉飛燕。最漂亮是她了,但她又是最聰明最好學的那個。”
昭陽笑了起來,說:“雪姐可是每個人都叫,包括男同事,真要說起來,男女比例是6比4。”
方雪說:“我是老闆,他們應該這樣叫我。”昭陽說:“好吧,明天我叫他們不要叫陽哥,否則他們的老闆要生氣了。”
方雪說:“你討厭死了。不說這個了。以後有什麼事,不要隱瞞我。就算你不再愛我了,也不要隱瞞。坦白說出來。”
昭陽急了,說:“你說這個幹什麼。我怎麼會不愛你呢?”
方雪說:“世上的事,變幻莫測啊。”
昭陽說:“少見你沒自信心的時候。”
方雪說:“現在你看到了。”
昭陽拉着她的手:“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很難過的。”
方雪說:“我就是要你難過。”說完,又是長嘆了一聲。
昭陽着急地說:“你要我怎麼做?”
方雪說:“我不知道。以後,這些信息,還是不要給我看了。我不想知道。你就是外面有女人?6?1?6?1?6?1?6?1?6?1?6?1”
昭陽沒等她說完,痛苦地說:“別這樣想。不要這樣子。我不是這樣的人。”
方雪說:“昭陽,我終究是個女人。”
昭陽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不要多想了,好麼?相信我,好麼?”
方雪說:“我們回家吧。”
昭陽二話不說,就把電腦關了。
方雪說:“我突然感覺半年太長了。”
昭陽突然半跪下來:“方雪,嫁給我。”
方雪這時終於笑了,她所有提示,他總會猜得出來,不敢想像,如果沒有他的出現,自己是不是就一個人過了?她輕輕地說:“你有戒指麼?”
昭陽說:“沒有。”方雪說:“那麼,起來吧。我們是中國人,不需要這些。我答應你。我早該在你第一問的時候回答你了。即使你是無意中說的。”
昭陽說:“我不是無意中說的。”
方雪說:“以後只對我好,說定了。勾手指。”說完,伸出右手小指。昭陽依言,也伸出了右手小指,二指相交,拇指再按一了一下,方雪說出了方洋和梅微一樣的話:“一百年不許變哦。”
昭陽說:“一萬也不會變。”
方雪說:“活到一萬年,都成妖了,我怕我們還能活四十年都很好了。”昭陽說:“不要亂說話。在有生之年都不會變,這樣說,可行?”
方雪點了點頭,然後說:“你要對自己所說的負責任。”
昭陽說:“我們是中國人,我明天叫我爸爸找風水大師挑日子了哦。”
方雪這刻卻臉紅了,說:“家長都沒有見,挑什麼日子?我不想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