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醋罈子又翻啦?哇,好酸好酸,配這個薯片味道正好,來,多喫點。”
男人皺眉,“少喫點垃圾食品,我去給你洗點水果。”
“我不想喫水果,我想喫甜品。”
“叫孫媽來給你做。”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點個外賣吧。”雲抒拿起手機,很快下了單,也沒再去刷微薄了,轉身坐在了男人的腿上,整個人窩進他的懷裏。
霍司寒微微一怔,放下手機,抱住了她。
“霍司寒,你不需要這麼患得患失,我現在不是在你懷裏嗎?”雲抒糯糯的道。
雖然她從來沒開口說出那幾個字,可是她的心裏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啊。
她不是不擅表達羞於啓齒,而是現在好像還不到時候。
她得把外面那些人和事處理好,才能踏踏實實跟他表達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男人低頭在她頭上親了一下,“我就那麼一說,你永遠都只能是霍太太,不會變成別人的,我只是想提醒你......”
“我明白!”雲抒搶着回答,“跟施野保持距離!”
“回答得倒是很順口,就是做起來的時候,大打折扣。”
“今天中午的確是盛情難卻去施野的房車上跟他吃了頓飯,但是我也不是白喫的,下午就把孫媽給我準備的果汁給他了,就當還他人情,至於微薄的事情,人家主動幫我轉發的,也是想幫我吧,我總不能叫他刪掉。”雲抒解釋完,擡起頭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的臉龐,柔柔的道,“霍先生,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霍司寒的心狠狠一顫,本就如深淵般不見底的雙眸似乎更深了幾分,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唔......”雲抒都沒做好準備就被男人熱切地吻住了,這架勢,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很快吻得她透不過氣來。
門鈴突然響起,雲抒反應過來,猛然睜開眼睛,伸手去推他。
霍司寒被攪了興致,有點不高興,“誰。”
“外賣呀。”
“......怎麼這麼快。”
“就開在咱們小區門口,他們家甜品可好吃了。”
雲抒從男人懷裏起來,跑去開門拿外賣。
霍司寒不愛喫甜品,被雲抒餵食,倒也沒拒絕,吃了好幾口,剩下的雲抒給吃了個精光。
男人看着她喫得心滿意足的樣子,決定回頭要把這家甜品店的甜品師高薪聘請回家。
“我又喫多了,我要去練會兒瑜伽,霍先生,你是鍛鍊還是去書房呀?”
“書房。”
“哦,那你早點忙完回房,我先去健身房啦。”雲抒收拾好茶几上的垃圾扔到門口,直接去了健身房。
霍司寒正想起身離開,一旁沙發上突然響起手機鈴聲。
霍司寒低頭看了一眼,是雲抒的手機落在這裏,上面閃着“施野前輩”幾個字。
男人勾脣冷笑,很快拿起手機,劃開接聽,淡然地開了口,“喂?”
電話那端的人明顯愣了一下,很快試探着問道,“你是......小霍?”
“是我。”霍司寒言簡意賅,“你找雲抒?她在洗澡,有急事的話,我幫你叫她。”
施野:“......”
施野:“......”
許是隔得遠,他在電話那端沒聽到雲抒的回答,便聽見霍司寒開口道,“我家寶貝說她要洗澡,就不接你電話了。”
施野:“......”
“小霍,”施野艱難地開口問道,“你跟雲抒......你們......同居了?”
“這是自然。”霍司寒低笑出聲,道,“你也是男人,應該會懂,情到濃時,在一起的時間都是不夠用的,恨不得24小時都膩在一起。”
施野的呼吸重了幾分,很快道,“我明天再找雲抒,先這樣。”
話落,他便直接掛上了電話。
霍司寒滿意地將手機放到了原位,連通話記錄,都不屑去刪。
畢竟施野這種小角色,還不配他動手刪通話記錄。
......
第二天一早,喬予希被保釋,好不容易纔逃開記者的圍堵,回到了家。
網絡上的評論幾乎一邊倒,只有她的一些死忠粉和花錢買的水軍在支撐着,但是也無法挽回局面。
雲詩柔悄悄來到喬予希家,“予希,接下來兩天你安心待在家裏,什麼都不要做,更不要在網上發聲,一切都聽我的。”
經過這件事,喬予希覺得沉着冷靜的雲詩柔儼然成了她的主心骨,自然全部都聽她的,“好,我知道了。”
警方就雲抒被綁的事情自然要繼續追查,很快找到了那個女人的同夥,也就是一起綁架雲抒的那個男人。
只是可惜,找到的時候,人在一家小醫院裏,已經斷手斷腳,這輩子都只能是個廢人了。
“現在已經有證據證明你綁架雲抒,你還不準備說清楚嗎?”辦案的民警厲聲問道。
“我說,我說,”男人淚流滿面地承認了,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早點承認,“我就是一個混混,有一天那個女人找到我,說讓我辦件小事,然後可以給我一萬塊錢,我問了一下,就是把一個女孩子拖去小樹林,舉手之勞而已,我當然答應了,是我做的,民警同志,求求你們把我帶走吧......”
民警看了一眼他現在這個樣子,問道,“你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弄成這樣的?”
“我自己傷成這樣的!”男人立刻道。
“你當我們傻啊?自己能把自己的手腳弄殘?是不是有人故意傷害你?”
“沒有!”男人一口咬死,“真的是我自己弄的!”
警方自然不會相信,回局裏討論了一番,還是決定去找雲抒問問。
雲抒拍好一場戲,陶燁便帶着民警走上前來道,“雲抒,兩位民警同志想找你瞭解點情況。”
“好的,”雲抒很配合,“我們去休息室聊吧。”
來到休息室,民警便拿出兩張照片給雲抒看,“雲小姐,你認識這兩個人嗎?”
雲抒看了一眼,指着其中一張照片道,“這個女人我認識,就是上次打暈我的那個人,這個男的我不認識。”
“這個男的是這個女人的同夥,就是他倆把你帶走的。”
“你們找到人了?”
“找到了,只是人已經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