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他逼着我抱他金大腿 >第七十二章 變態沈棋
    沈非念走後,宋姝擡頭望了一會兒天。

    她最後看了一眼那畫像後,從後門走進了一家不起眼的青樓。

    青樓樓上的房間,空氣裏瀰漫着糜亂後的氣味,貴妃榻上仰面躺着一個看上去神經兮兮的男人。

    他鬢髮散亂,衣衫不整,旁邊倒着好幾個衣不敝體的女子,身上青紅斑駁,傷痕累累,奄奄一息地伏着。

    宋姝嚥了咽口水,強忍着懼意,走進去行禮:“沈公子。”

    沈公子,沈棋。

    沈棋拔開擋在眼前的亂糟糟的頭髮,看清是宋姝後,發出怪笑聲:“你去找過沈非唸了?”

    “是的。”

    “她怎麼說?”

    “她說,她對趙將軍並無情意。”

    “她當然對趙華安沒有情意,她可是顧執淵的人,顧執淵誒!顧!執!淵!換作是你,你選趙華安還是選顧執淵?哈哈哈哈!”

    沈棋說話瘋瘋癲癲,顛三倒四。

    自打那晚顧執淵把他嚇尿後,他就像得了失心瘋一般。

    但殘忍惡毒,不輸以往,猶有過之。

    他赤着腳帶着一身酒氣走近宋姝,嚇得宋姝步步後退,靠在牆壁上連大氣也不敢出,別過臉去不敢面對沈棋那張慘白如鬼面的面孔。

    沈棋扣着她下巴轉過來,“過兩天就要入宮了,宋姝,你最好中選,不然我就把你爹大卸八塊,我正好養了幾條狗,到時候,就拿你爹去喂狗,哈哈哈哈!”

    “我知道,我會聽話的,也一定會中選,沈公子,求求你放了我爹吧,求你了!”宋姝苦苦哀求。

    但這樣的哀求非但不會讓沈棋心軟,反而會讓他愈發興奮。

    被剝奪了尊嚴的人,需要踐踏其他人的尊嚴才能找回存在感,才能發泄他的恐懼和不安。

    沈棋的手從宋姝的衣下伸入,冰冷的手貼着她的肌膚一路往上,連掐帶揉,用盡力氣,在宋姝嬌/嫩的皮膚上留下刺眼的紅痕。

    疼痛和羞恥讓宋姝顫抖着哭泣,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緊繃的身體僵硬在原地。

    她除了接受沈棋無恥下作的羞辱,並無他法。

    沈棋的臉要埋進宋姝的脖子時,宋姝終於忍不住抗拒了一下,別開了臉。

    沈棋拿出一枚玉佩。

    那是宋姝父親的貼身之物。

    宋姝驚喜地要接過來,但沈棋卻收回去。

    他將玉佩塞進宋姝嘴裏,讓她咬着,極盡能事地凌/辱着她。

    對於沈棋來說,宋姝將來是皇帝的女人,他現在正在羞辱的,是一個將來身份極爲尊貴的帝妃。

    有朝一日他進宮赴宴,宋姝坐在皇帝身邊,在衆人眼中看來她高高在上,可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曾在他身下被迫承/辱,他曾撫/摸過這個高貴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皇帝用的也不過是他的二手貨。

    這種僭越禁忌的事情只要想想,都能讓他膨脹起強烈的滿足感,刺激得他手中的力氣越來越大。

    雖不能越雷池最後一步,但其他能施加在宋姝身上的,他一個也沒放過。

    宋姝牙關死死咬着玉佩,沉默着不再說一句話,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任由沈棋爲所欲爲,肆意作賤。

    可埋首在宋姝身上的沈棋不會看到,宋姝眼底爆發出的,如死志一般的強大恨意。

    同樣的事情,他對沈之楹,他的親姐姐也做了一遍。

    沈之楹從未受過種羞辱,她比宋姝更覺不堪和屈辱,咬得嘴脣都滲出了血,眼淚決堤般淌過面頰,也滑過她臉中間那道醜陋的劍痕。

    “長姐,你身上好香啊。”伏在她身上的沈棋迷離地喃喃說道,“長姐你知道嗎,自小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香味,只要遠遠地聞到,我都不能自已。”

    沈棋如癡如醉地嗅着沈之楹肌膚上的味道,他知道,這是沈之楹特意調製的香粉,是精心準備多年,留給皇帝聞的。

    現在,他先享受了。

    在他還小的時候,就垂涎沈之楹了,他當然知道這是禁忌,所以他原先倒也可以隱藏得很好,但現在他藏不住了,他的內心似有一頭野獸已然出籠,橫衝直撞地讓他完全失控。

    “沈棋,你若是敢騙我,我定叫你不得好死!”沈之楹咬牙切齒,恨意盈天。

    “我怎麼會捨得騙長姐,我最喜歡長姐了。”沈棋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沈之楹的腰身,疼得沈之楹弓起了身子。

    沈棋掐着她的脖子將她壓制住,橫坐在她身上,手指又劃過她臉上的疤痕:“我會讓長姐,漂漂亮亮的進宮,將從我這裏學會的,拿去伺候皇帝,真是便宜他了。”

    “沈棋!”不堪這般凌/辱的沈之楹憤聲喝喊。

    “噓——長姐小聲一點,長姐的聲音這麼動聽,我聽多了,會控制不住我自己的。”他果然一副隱忍神色。

    沈之楹也感受到他的異樣,不敢再出聲。

    “這才乖。”沈棋滿足地嘆息。

    他低下身去,一點點挑開沈之楹僅剩不多的衣物,沈之楹全身顫慄,卻不反抗。

    沈之楹忍受了一場長達足足兩個時辰的折磨。

    她衣衫凌亂,青絲散開地躺在榻上,眼神死寂,淚已流乾,雙眼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垂在牀榻邊沿的手裏,鬆鬆地捏着一張薄薄的紙。

    寫着可以讓她的命運起死回生的的方法。

    她撿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穿好,遮去身上的淤痕,對着鏡子梳妝,看着銅鏡裏那張讓人害怕的臉。

    自從她的臉毀了以後,沈昌德對她不聞不問,二夫人也不再理會自己,府上的下人甚至都避着自己走,好像一夜之間,她從千驕萬寵的相府閨秀,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而沈非念呢?

    她活得多姿多彩,風生水起,聽說和淵王爺越發親密。

    真是可笑啊,數月之前,沈非念還只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小庶女,生死都隨她心意,如今反倒是自己落得了個悽慘下場。

    但無妨,是她的東西,她早晚會奪回來的!

    這樣想着,沈之楹衝鏡子裏的自己咧出一個笑臉,卻牽動了臉上的疤痕。

    像一條肉色的蟲子在她臉上蠕動着。

    她恨極,抓起桌上的胭脂盒砸碎了銅鏡。

    碎片照映裏,她的表情猙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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