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睡睡醒醒,以至於洛玉笙整個人懶懶散散,不過相較於快到站被叫醒的洛玉笙,祁鈺清卻已經醒來工作了有一會兒。
兩人一道下了飛機,通道外細密的小雨飄落,好在巴黎氣候溫和,雖有細密小雨,卻不會讓人感覺到溼冷。
“還困?”祁鈺清護着身旁的洛玉笙往外走,眼下的洛玉笙也不知道是剛睡醒還是怎麼的,整個人懶懶的提不起精神,連祁鈺清靠近也不嫌棄了。
想到做了半天噩夢,洛玉笙嘆了聲氣。
“我們先去喫點東西再去酒店倒一下時差。”祁鈺清緩聲道。
洛玉笙轉頭看了眼祁鈺清,隨後又繼續往前走了……
沒得到洛玉笙的答案,祁鈺清也不介意,兩人出了機場後,就上了早就停在那的車子。
簡單吃了點東西去到酒店,洛玉笙倒下就想睡,但最後還是撐着洗了個澡,然後倒下就睡。
這一覺倒是睡得很好,最近時不時纏着自己的噩夢也沒了,等到一覺睡醒,洛玉笙只覺得通體舒暢。
蹭了蹭枕頭,洛玉笙頗爲滿足地睜開眼。
入眼的是一片肉色,分明流暢的肌肉線條,伴隨着手掌下有力的心跳聲,洛玉笙眨了眨眼,反應了過來。
擡頭對上祁鈺清猶帶着睡意的雙眼,洛玉笙手上微微用力朝着他的胸口推了一把,“你怎麼在我牀上?”
這段時間,她跟祁鈺清都是分房分牀睡的,突然間兩人睡在一張牀上,洛玉笙還有些不習慣。
沒被洛玉笙推開,祁鈺清順勢將手放在洛玉笙的腰上,攬着她,“你是打算讓多少人知道我們夫妻感情不好?”
“反正被知道不是早晚的事嘛。”洛玉笙嘟囔着。
“不一樣,你現在什麼情況?這事情如果傳出去,對你而言可沒有好處。你應該等重新站穩了,再讓人知道這件事。”祁鈺清耐心道。
洛玉笙微微挑眉,“你這麼好心?還教我怎麼做,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我就不能是看在咱們利益相關上,所以對合作夥伴的照顧?”祁鈺清好笑道。
洛玉笙呵呵,“你覺得你像嗎?”
“確實不像。”祁鈺清忍不住笑了下,“我還真就是有陰謀。”
“看吧,我就知道。”抓住了祁鈺清的小尾巴,洛玉笙瞬間得意了。
嘴角含笑,祁鈺清的聲線微啞,“我啊,就是饞你的身子。要不,你就大方一點,從了我怎麼樣?”
被祁鈺清赤果的語言調戲得臉一紅,洛玉笙只覺得跟祁鈺清挨着的地方都跟有刺似的,恨不得離他遠遠的,“你別亂說話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誰說我不喜歡你的?”祁鈺清落在洛玉笙腰上的手,忍不住輕點着她的腰。
忍着腰上的微癢,洛玉笙臉上微微泛着紅,“不需要別人說,我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肯定記錯了,我可是一直很喜歡你。”祁鈺清突然手上一用力,整個人支起身懸在洛玉笙上空,“我喜歡你很久了,真的。”
“你……能不能……先下來?”洛玉笙小心翼翼地說了句,祁鈺清這樣子,讓她感覺自己壓力很大。
就在兩人的脣即將貼上時,祁鈺清停住了,“你信不信我說的?”
“不……”洛玉笙剛要說,就見祁鈺清又朝着自己壓了下來,趕緊話音一轉,“我信,我信。”
“信就對了。”說完,祁鈺清直接吻上洛玉笙的脣。
洛玉笙睜着眼,眼底明晃晃就是騙子兩個字!
相較於上回的輕觸即離淺嘗即止,這回祁鈺清卻沒有客氣,特別是洛玉笙除了瞪着他也沒做出其他來,倒是便宜了他佔便宜。
等到被氣喘吁吁放開,洛玉笙急忙道:“不、不能做別的……”
“知道了。”祁鈺清湊在她頸間,悶悶地說着,平復着心底的慾念。
洛玉笙也不敢動,實在是被祁鈺清威脅得狠了。她現在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怕自己多說兩句惹他不快就被就地正法了。
保鏢?那都是祁鈺清的人,不幫着助紂爲虐就不錯了。
等到祁鈺清平復了下來,還不忘在洛玉笙脣上親了一口,“餓了沒?”
祁鈺清不說還好,一說,洛玉笙摸摸自己的肚子,當真覺得餓了。
熟悉洛玉笙的小動作,祁鈺清一看就知道她餓了,“起來洗洗,帶你去喫好喫的。”
“那你倒是起來啊。”洛玉笙生氣道。
看着洛玉笙冷俏着小臉,祁鈺清反倒是無賴了起來,“有點捨不得,要不,我們就在牀上喫吧?”
“你走開走開走開……”洛玉笙用力推着身上的祁鈺清,等得了自由,趕緊跑下牀。
祁鈺清心情不錯,但那好心情卻只停留到出房間。
窗外夜空飄雨,洛玉笙換了件長裙纔出門。
祁鈺清走在洛玉笙身側,因爲剛剛的事情洛玉笙直接快走了幾步,跟祁鈺清保持了距離。
見狀,祁鈺清也不介意,乖乖跟在後頭。
當走過拐角時,洛玉笙沒注意到前面有人直接撞了上去,來人似乎也沒注意到洛玉笙,直到感覺到懷裏有人,才低頭對上洛玉笙的視線。
祁鈺清有些無奈地上前將洛玉笙拉了回來,洛玉笙來不及跟祁鈺清說什麼,卻是一臉驚喜地看着蘇溫遠,“蘇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蘇溫遠在看到洛玉笙時,就已經認出她來,此時聽到洛玉笙的話,視線掃過一臉警惕看着自己的祁鈺清,聲色清冷道:“朋友有約。”
“真是巧了,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洛玉笙毫不掩飾自己的高興。
祁鈺清在聽到洛玉笙叫蘇溫遠蘇先生時,就已經想到了什麼,但爲求肯定,還是出聲詢問了下,“你認識?”
意識到祁鈺清不認識蘇溫遠,洛玉笙雖然對祁鈺清有點小嫌棄,但還是給他介紹了下,“蘇先生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救了我的人。”
聞言,洛玉笙對上蘇溫遠的視線,嘴角微勾,“民宿的老闆?”
蘇溫遠神情冷淡,聽到祁鈺清的詢問也只是點了下頭,“只是開着玩。”
“蘇先生是在哪救的我妻子?”祁鈺清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