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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5章  他倒像是穩重了許多

    “秦桑蔓與南安侯府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元貞帝心裏,也會因爲那封信,對太子種下懷疑的種子。”

    “九皇子劉堯,更是直面現實的殘酷,每個目的都達到了,姑娘怎還會覺得,事情沒有結束呢?”

    白明微不緊不慢地開口:“雖然每件事都在掌控之中,且都是預料中的結局。”

    “但有一件事,是我無法掌控的,那便是九殿下劉堯的心思;只有確認他能喫一塹長一智,纔算大功告成。”

    阿六問:“相信此事很快就會有定論,九皇子也能安然回府,姑娘可要見一見九皇子?”

    白明微頷首:“見一見他吧,估計他內心有很多疑問。”

    阿六又問:“那麼,去皇子府等,還是?”

    白明微直接道:“去傳義那裏等就好。”

    阿六躬身:“好咧!”

    ……

    元貞帝回到承明殿,幾人還在殿內等着。

    他親自彎腰扶起劉堯,隨後拍拍劉堯的肩膀:“你盡忠職守,朕理應賞你。”

    劉堯眉頭微微一蹙,眼眸擡起,看向元貞帝。

    似乎那死了的心,又開始復燃。

    可接下來元貞帝的話,又叫他的心埋/入雪底。

    但見元貞帝微微一笑,分外慈藹:“朕記得你喜歡鬥蛐蛐,你太子皇兄在有一處閒置的院子,朕把他賞給你,你可以在那裏好好玩一玩。”

    劉堯面上沒有露出想象中的喜悅。

    他拱手:“多謝父皇。”

    元貞帝並未發現劉堯的異常,只當劉堯是委屈了,正在鬧脾氣。

    他看向韋貴妃:“愛妃,回去把你喜歡的華服穿上,小九並未做錯什麼,不需要你脫簪請罪。”

    “朕讓御府局再給你打造一套頭面,用你最喜歡的紅寶石。紅寶石襯你,花團錦簇也襯你。”

    韋貴妃露出感激涕零的神色:“臣妾謝主隆恩。”

    元貞帝擺擺手:“至於秦愛卿,從明日起,早朝之前不用來承明殿議事,都回吧!”

    劉堯幾人,行禮退下。

    秦豐業不明所以。

    他誠惶誠恐,拱手相詢:“陛下,老臣不知所犯何錯,請陛下明鑑。”

    於朝會之前參與軍機大事的商討,這是一種榮耀,也是位高權重,被陛下欣賞的象徵。

    這些年秦豐業風雨無阻,日日提前來陪伴元貞帝。

    而元貞帝的好些決策,也是他趁這個時候靠一張嘴攛掇挑唆的。

    收回他這個權利,意味向衆人公佈他的失寵。

    他怎能不心懷忐忑?

    元貞帝聞言,面上露出一絲不忍。

    終究是陪伴自己多年的狗,忽然不讓他進屋子了,心底多少有些不好受。

    但他很快變得極爲冷漠:“這個決定,也是朕看在你多年兢兢業業輔佐朕的份上,否則,朕該滅了你秦家!”

    秦豐業不停磕頭哀求:“陛下!陛下啊……”

    元貞帝也沒有過度解釋,他手指點着御案,目光冰冷而凌厲,一字一句。

    “以後,皇子間的事你少摻和,再讓朕聽到一句有關皇子的話從你口中說出,朕決不輕饒!滾!”

    秦豐業還想說什麼,卻被御前大總管王公公給半扶半推,拉了起來:“秦太師,別叫陛下爲難,走吧!”

    秦豐業剛走不久,元貞帝把那封信交給王公公,淡聲吩咐:“把這東西送給太子,也算完璧歸趙了。”

    <div  class="contentadv">        王公公連忙捧着信,一路小跑,來到了太子的宮殿,把信呈到劉昱面前:“太子殿下,陛下說了,完璧歸趙。”

    說完,王公公便退了出去。

    劉昱起初有些不明所以,可當他看到自己親手寫的信時,嚇得面無人色,驀地救跌坐在椅子上。

    他語無倫次:“這信怎會在父皇手裏?”

    心腹開口:“回殿下,正當秦太師與韋貴妃他們在承明殿鬥得天翻地覆時,白明微見了太后。”

    “之後整件事的局勢就有了截然不同的結果,原本要被懲罰的九殿下,以及要被賜死的白二姑娘很快就沒事了……”

    劉昱攥緊信件,目光寒如冰魄:

    “白明微……這女人還真是不可小覷!蠢貨秦桑蔓,竟然把信留着,真是愚不可及的東西!”

    心腹不敢言語。

    劉昱把信付諸一炬,面上的寒意不但未曾消失,反而越來越濃。

    他咬牙切齒:“都是令宜這惹禍精,平白無故逼本宮去惹那白明微,此時父皇必定對本宮起了疑心,本宮多年的經營,就這樣毀於一旦,這都是她的錯!”

    心腹小聲提議:“既然是令宜公主惹出來的,那就讓令宜公主彌補。”

    劉昱脣角挑起冷冽的弧度:“她若嫁不成蕭重淵,本宮便把她隨便丟給一個能帶給本宮利益的人,就算對方是豬是狗,七老八十,她也挑剔不得!”

    話音落下,劉昱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

    ……

    而這時,韋貴妃叫住了即將出宮的劉堯。

    她取出帕子,輕輕覆在劉堯的傷口之上。

    那一雙美麗的眸子,映着輝耀的宮燈,顯得有幾分銳利。

    她問:“喫到教訓了麼?”

    劉堯接過母妃的帕子,擦了擦淋漓的鮮血。

    但他一言不發。

    韋貴妃繼續道:“你還年輕,看不透這個世上,除了是非曲直,還有魑魅魍魎。”

    “人心,是這世上最爲險惡,也最難琢磨的東西,你若相信人心,那最後的結局將是一無所有,甚至丟掉性命。”

    “你想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就必須把別人踩在腳下,否則被踩在腳下的,就是你。”

    “今夜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告,日後再遇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沒有任何退路。”

    “不過你放心,母妃和你外祖一家,會一直像今日這樣支持你,我們同氣連枝,榮辱與共。”

    劉堯聞言,沒有言語。

    只是默默地用帕子捂住頭,走向宮外。

    他的步伐又穩又慢,倒像是穩重了許多。

    可他的雙目,充斥着太多不解。

    韋貴妃目送他離去,輕喟一聲,隨後向驚華殿走去。

    ……

    秦府。

    韓公公直接把毒酒端到秦桑蔓面前。

    前一刻,秦桑蔓還在爲信件丟失而毒打丫鬟。

    此時此刻,卻是面如死灰,抖得不成樣子。

    韓公公面泛冷意,聲聲催魂奪命:“秦小姐,喝了吧,見血封喉,您不會有任何痛苦,喝了好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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