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柳毅尿了。
被嚇的!
他的師父被折磨的畫面歷歷在目,他怎麼能不害怕。
任國公驚懼的低垂着腦袋,正在害怕,一股尿騷味夾雜着血腥味撲面而來,他噁心的臉色一青,差點就吐了。
“初塵姑娘,饒命啊!”
望着雲初塵一步步走來,無形中一抹氣息壓迫的他就要窒息,砰的一聲跪倒在地,砰砰砰的死命磕頭,沒兩下就磕腫了,一些樹木碎屑刺入血口。
“初塵姑娘,這一切都是任飛這個狗東西指使的,不關我的事啊,你要打就打死任飛,要不是他帶着大昭皇后苦苦哀求與我,說初塵姑娘您是個十惡不赦之人,把您說的無比惡毒,我怎會腦子一熱竟想不開與您作對……”
柳毅一把扯過跪在一邊的任國公丟在雲初塵跟前,咧嘴獻媚道。
“還好初塵姑娘您最後沒有大礙,要不然都不用您動手,我自己就打死我自己,初塵姑娘,之前是我被一條狗蒙了心,您看這樣行不行,讓我以後跟着您,爲您鞍前馬後唯首是瞻,以報您今日的不殺之恩。”
說到底,雲初塵只是受了一點點傷,她的屬下也只是死了十幾個。
不像他,死了兩百多個殺手,自己也已受了內傷,特別是他師父,那副模樣,沒個五年十年的根本恢復不全。
“大人!”
任國公爬起身來,滿臉怒火的瞪着滿嘴跑火車的柳毅。
大難臨頭各自飛?
“是你自己帶着目的救了小女,與她達成了交易,這才願意派人來刺殺雲初塵,現在,因爲戰敗,你就把責任全部推到我們身上,我還沒死呢,不止你有嘴可以說。”
他紅了眼眶,滿眼隱忍。
他的女兒都已經死了,他決不允許再有人污衊他的女兒。
只是讓他意外的是,雲初塵比傳言來的還要可怕。
那些突然出現幫她的人,是她自己悄悄培養的屬下?
再加上他聽聞她是個六品丹藥師,還有背後隱藏的實力,還有國師大人厲害到令人髮指。
這兩人要是真在一起,在這大昭國翻雲覆雨,扭轉乾坤不在話下。
雲家主雲金瀚,終究是要看走了眼了。
可惜,他再也沒機會傳出這個消息了。
“雲初塵,事已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恨恨的望着雲初塵,要不是因爲這個女人,他的女兒怎會被廢后,怎會處以死刑,最後落得他這把老骨頭劫獄的下場……
可成王敗寇,古往今來亦是如此,他認了。
“放屁!”
柳毅一腳給任國公踹飛。
“要不是你女兒勾引我,不斷在我耳邊吹枕邊風,我怎會與初塵姑娘作對,初塵姑娘,您別聽他瞎說,他就是想要害您的罪魁禍首,我也只是被他女兒蠱惑了而已,從今往後,我就是您的人了,您讓我往東絕不敢往西。”
“胡說八道,我女兒怎麼可能看上你這種不人不鬼的東西……”
任國公衝上前去,與柳毅扭打在了一塊。
因爲柳毅受了內傷,是以兩人的實力倒也差不多。
雲初塵環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狗咬狗,可兩人打了半天都沒能分出個勝負。
她瞬間沒了耐心,一腳一個踢開。
“一個修煉邪功畜生,打死了我十幾個人,你覺得我會放任你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