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鳳嘉實之所以回來見師父,還不是不安好心的。”
“師父,你跟我說,他們是不是全都威脅你了?他們是怎麼威脅你的。”
這件事其實是與師父無關的,本就是他爲了救宮卿,所以才動手打了昭允承和昭禮書。
若說是有錯的話,那錯也應該在他。
可是他並沒有做錯任何事啊,這件事本來就是昭禮書和昭允承的錯。
所以即便是不公平不公正,他也不可能認的。
但是這件事他必須攬到自己的頭上來,他不能因爲這件事而害了師父。
師父也是爲了他,所以纔會連帶着昭禮書一起打手掌心的。
對於太子殿下那邊倒是無所謂,畢竟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教訓昭允承了。
因爲太子殿下和昭允承比較的害怕皇上,所以不敢對師父怎麼樣。
但是現在麻煩的是有大公主那一個人的存在。
那個人必定是瑕疵必報的,她來到國子監沒有得到滿意的結果,必定不會就此罷休的。
“星辰,這件事你不用管,師父自有決斷!”
他總不能把自己的事交給一個孩子來解決吧,他早就做好了打算了。
若是皇上真的老糊塗了,那他就離開大昭城,憑藉他的本事他不信他不能在其他國家混出名堂來。
若不是因爲有父母的仇怨在此,他直接就丟下所有什麼都不管了,但是爲了給父母報仇,他必須還要呆在朝堂之中。
不管是哪個國家的朝堂,他都必須存在,只有這樣他纔有機會爲自己的父母報仇。
若是他丟下所有變成了一個閒人的話,那他這輩子就都沒有機會了。
其實他一點都不稀罕當官,他早就厭惡了朝堂之中爾虞我詐。
所以等爲了父母報完仇之後,他一定會遠離朝堂,當那什麼事都不管的閒人。
至於其他的,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的。
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須先將手頭的事解決了。
他當然希望皇上是個明君,但是想要做這個明君,其中還是有很多的難題的。
比如皇上若是得罪了那大公主,齊魯國就會派兵南嚇。
按照大昭國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齊魯國的對手。
所以爲了討好那大公主,皇上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真的會罷了他的官。
所以對於這一切,安侯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所以就讓這件事從他這裏結束吧,別在掀起其他的風波了。
自此以後,他也希望國子監能夠安靜一些,讓那些只想要學習的孩子能夠有個好的生活環境。
聽到安侯的話,雲星辰就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了,師父果然是被被人威脅。
雲星辰突然揚起小脖子,擡起了腦袋,一臉鄭重其事的望着安侯。
“師父,你不要害怕,他們那些人不能對你怎麼樣的,因爲有我在,有我孃親在!”
本來雲星辰是不想多說的,但是現在不得不提起孃親的身份了。
“師父,我知道你對我有多關心,所以我也知道師父是我永遠都可以相信的人。”
若是不能的話,師父不可能這樣的保他。
他就知道,師父永遠是他值得信任之人。
“師父,告訴你一個祕密……”
雲星辰悄悄的朝着安侯招了招手,安侯挑眉,配合般的低垂下了腦袋,這時,雲星辰這才抱住了安侯的腦袋,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
“師父,其實我孃親就是鬼醫大人,所以有我孃親在,這件事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我孃親一定也會保護你的!”
我可是師父的徒兒,說起來大家都是一家人。
孃親這個人最爲護短了,所以孃親的話,就一定不會讓師父出現危險的。
所以不管對方如何的威脅師父,最後也都會被孃親化險爲夷的。
倒是對方應該好好的擔心一下自己的小命,畢竟孃親已經玩夠了,這大昭城也該來一場大清洗了。
聽完雲星辰的話後,安侯頓在原地沒有動彈,他眼神微微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他並沒有露出什麼驚奇的驚訝的表情。
這表情一下子就讓雲星辰感覺摸不着頭腦了,師父這表情是個什麼意思,覺得他在胡說嗎?
不過也是,世人所知道的鬼醫大人,從來都是個俊美無雙的男人,可從未有人會將鬼醫大人往女人的方向去想。
包括孃親每次出場,也都是以男人的身份。
再加上孃親對待宣佈的,她不過才六品丹藥師,再加上鬼醫大人早就是九品丹藥師了,只是外界不知曉,還一直以爲鬼醫大人只是八品呢。
而且不管如何,這確實是讓人無法相信之事。
師父就算是不信,他也是能夠理解的。
“師父,你是不是不……”
“不是!”
雲星辰剛想開開口問,師父你是不是不信我說的話,安侯突然就開口說話了,一開口說的就是不是!
雲星辰可愛的眨巴了下雙眼,歪着腦袋有些就驚奇的看着安侯。
安侯回過神來,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摸了摸雲星辰的腦袋說到。
“我相信你孃親就是鬼醫大人!”
曾經,他也是聽過雲初塵的事的,三年前,雲初塵在野外苟且,最後被雲家逐出了雲府,三年後歸來,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變得強勢起來,吊打雲月熙,狂虐雲金瀚,暴揍趙玉媚,將那雲府攪的天翻地覆。
之後更是報出了雲初塵已是五品丹藥師,可這消息剛出來沒多久,就又爆料,雲初塵是個六品丹藥師。
到底是多麼逆天的天賦,才能在兩個月內,從五品丹藥師升級到了六品丹藥師?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雲初塵本身就要是在五品之上的。
若是雲初塵真的有這樣的逆天的天賦的話,那麼在三年前就已經被激發出來了。
爲了直到三年後,衆人才發現呢。
這裏,他覺得只有一點可以解釋的清楚雲初塵的變化。
那就是雲初塵在外應該是遇到不可多得奇遇,纔會變成如今這樣優秀的他。
不得不說,安侯是猜測得有些對的。
不過他根本就猜測不到,此雲初塵非彼雲初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