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縱然愛的卑微,也不是非他不可,直接拒絕,“我不要!”
“不是你找老爺子求來的?”宋硯青拇指擦過虞傾暈了的口紅,眼裏一陣諷刺,“現在裝什麼欲拒還迎?”
欲拒還迎……
虞傾覺得宋硯青有點心裏病態,一遍反覆警告她別心存妄念,卻一有空就把她往牀上弄,現在還讓她喜歡他。
羞辱她,就那麼愉悅?
眸光輕轉,虞傾臉上染上幾分薄笑,“宋總這樣,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口是心非,念念不忘的那個纔是你!”
後面半句話,虞傾故意勾着調子。
“虞傾,你在說什麼笑話?”
極力壓下心中酸澀,虞傾猛的推開了他。
宋硯青往後退了一步,眼神微眯,周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極力壓下心中憤怒與酸澀,虞傾卻揚了下下巴,“你橫豎都是玩,又何必在意其他……爺爺那裏,我自己會去說。”
她先宋硯青一步離開花房。
走到大門口,白晞一臉緊張,“傾傾,你看到阿硯了嗎?”
“沒有。”
虞傾從她身邊經過,白晞突然喊住她。
“虞傾。”
頓了下,虞傾回頭。
“不管你跟賀爺爺說什麼,和阿硯結婚的人都會是我!”
虞傾臉上沒什麼表情,敷衍地回了一句,“那提前祝你們新婚快樂。”
白晞沒料到虞傾會這麼說,壓下心中厭惡,勉強笑着,“你……希望你能恪守本分!”
這話虞傾有點不愛聽,臉上浮出幾分不耐,“那白小姐?”
“三番五次的到我這兒敲打警告,你恪守本分了嗎?”
“我……”白晞結交的都是名媛小姐,就算面上不喜也不會如此咄咄逼人,一時竟忘了如何接話。
虞傾卻扯了下脣角,“你們還沒結婚呢,哦……是還沒訂婚,所以白小姐,你在我這兒只是一個旁人,所以請不要再教我做人了!”
說罷,虞傾就上樓找賀老爺子。
她簡單表達了一下自己對宋硯青沒什麼心思和想法,就準備回去了。
旁邊圍着宋硯青,賀言姝和許溶月。
虞傾目不斜視,揹着包要走。
許溶月卻低呵了一聲,“站住。”
虞傾佯裝沒聽到。
許溶月氣的咬牙,但礙於宋硯青和白晞在場,強忍着怒火,“虞傾,過來給白晞道歉。”
“憑什麼?”
“你做了什麼髒事自己不清楚嗎?”或許是怕樓上的老爺子聽見,許溶月的聲音刻意壓着。
早就知道來賀家就不會省心,現在這場面,虞傾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白小姐,我怎麼你了?”
迎上虞傾的目光,白晞無辜地搖了搖頭,“是我不小心……跟你沒關係的。”
“怎麼沒關係了,剛剛樓下就你和她,不是她還能是誰!”賀言姝嬌俏的臉上,白眼都快上天了。
罪魁禍首虞傾,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
“白小姐,別演了……說吧,到底怎麼了?”
一個“演”,直接叫白晞委屈地滿眼含淚,“我沒有……”
白晞眼淚汪汪,她的忠實小跟班賀言姝怎麼能忍,“你這個小偷,你就是嫉妒……偷了姐夫送給晞姐姐的戒指!”
聽到這裏,虞傾才知道嫁禍給自己的罪名是什麼。
偷戒指……
這麼拙劣而荒誕的污衊……
虞傾都懶得陪演,“白小姐在國外把腦子呆傻了嗎?我要真覬覦宋硯青……偷的就是他的人,一個戒指算什麼……”
“你,阿硯……”白晞憋屈極了,臉上都是無措和無助。
宋硯青那種精明而又深沉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白晞的蒼白的演技,可偏偏他就信,任由白晞滿口謊言。
“虞傾,過來道歉!”
上回在賀家,宋硯青也是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就要她認錯。
是覺得她喜歡他,就活該輕賤嗎?
“戒指我沒拿,你們有這閒工夫,不如去調調監控,或者宋總你財大氣粗再送一個……”
話落,虞傾擡腿就走,卻在門口與人差點相撞。
“你們是在找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