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獰笑,“我們不想弄出人命,滾開!”
“別碰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刀疤一把扯開虞傾,伸手將吧檯的擺件拂到了地上,一臉囂張的說,“你不是宋家的養女嗎,還出來租房子?”
“是不是沒伺候好宋硯青啊?”
刀疤一臉猥瑣,身後的小弟鬨笑。
虞傾咬牙,昳麗的臉上滿是冰霜,“誰讓你們來的?”
“白晞……”
“什麼白晞,讓開!”
虞傾站着沒動,臉上掠過一絲冷笑,“那就是藍桉了……”
聽到藍桉的名字,刀疤男也不打馬虎眼了,“你惹了不該惹的人,這樁房子……現在是藍小姐的!”
“我們受藍小姐所託,你現在滾出這裏!”
“我要是不呢?”這裏曾經是她的家,憑什麼離開。
刀疤男臉上橫肉震顫,“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兄弟們,把一樓給我砸了!”
他號令剛下,虞傾便對着手機那頭緩緩開嗓,“楚少……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楚江舸沒料到藍桉會來這麼一出,氣的咬牙,“你們要是敢動手,我絕對讓藍桉好看!”
“那我在這兒等着楚少!”虞傾冷笑。
掛了電話,虞傾對刀疤男說,“你們可以動手,但要想清楚後果!”
刀疤男臉色一僵。
虞傾雖然被宋硯青拋棄了,但楚江舸他們也是得罪不起的。
而此時警笛呼嘯而來。
“天黑之前不搬走,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們該砸還是砸。”
他們烏泱而去。
虞傾看着灌風的大門和斜掛在牆上的logo,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拳。
許是沒料到有人大白天在城區公然鬧事,警察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虞傾做了筆錄,又把剛纔的監控交給了他們。
警察離開不多時,楚江舸到了。
“人呢?”
“走了!”虞傾將玻璃碎片掃做一堆,冷眸看向楚江舸,“楚江舸,你知道的……那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楚江舸自知理虧,看着那一堆玻璃碎片,吊兒郎當的臉上也染上了幾分冷意,“別掃了……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虞傾卻說,“我要見藍桉。”
這兒是她的家,她不能任人糟蹋。
“藍桉……”楚江舸頓了頓,“你要想買下這房子,我來幫你處理,用不着見藍桉。”
“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
藍桉驕縱蠻橫,任性恣意。
半響,楚江舸道,“我來安排。”
楚江舸從中斡旋,那羣流氓總算沒有再來,虞傾重新給工作室裝了門。
晚上,宋硯青來的時候,虞傾正坐在吧檯的高腳凳上抽菸。
煙霧遮着她的臉,濃烈而又風情。
但宋硯青想到下午蕭鹿閔發給他的消息,臉上一片冰冷。
“爲什麼不找我?”
聞言,虞傾熟練地吐了個眼圈,“你會來嗎?”
那晚在藍橋,她都記不清給他打了多少通電話,可結果呢……
沒有迴應的事情,沒有必要做。
“虞傾,我說過……你是我的,你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
說的動聽,虞傾歪着腦袋眨了眨眼睛,“任何事情……”
“呵……我想要結婚,找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