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假意矜持 >第222章 要
    宋硯青給新歡投資拍電影的事情,在江城傳的沸沸揚揚。

    有人問起與宋硯青決裂的楚江舸對這件事的看法。

    楚江舸冷笑一聲,“宋硯青是誰,我認識嗎?”

    楚家與宋家的不和愈演愈烈,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君善集團。

    宋仲川打電話給宋硯青。

    宋硯青一句忙着陪女朋友搪塞,還直言要真的着急可以叫宋旌羽回來主持大局。

    宋旌羽去昌都半月,一無所獲,宋仲川喊都喊不回來。

    聽了宋硯青的,心中更是煩躁。

    “你和楚江舸爲了女人鬧可以,但不能影響君善的生意。”

    宋硯青握着手機回答,“我儘量。”

    宋仲川氣的直接掛了電話。

    但對宋硯青這番爲女人癡狂的操作,終究是懷疑居多,宋仲川便安排了人偷偷跟蹤宋硯青,結果宋硯青不是泡女人就是喝花酒。

    公子哥們戲言,宋硯青這是本性難移。

    畢竟當年他出國以前,也玩的很花。

    外面傳言甚囂,事實卻大相徑庭。

    瀾?,地下室。

    阿巳挾制着裴清,秦鏜將從裴清身上搜下來的U盤插進了電腦,一時間,宋旌羽和賀言姝十八禁的聲音傳來了出來。

    秦鏜嚇的趕緊調小了音量。

    宋硯青面無表情,眸子映着冷漠。

    十幾分鍾後,音頻尾聲,隨着“砰”的一聲輕響,宋旌羽終於說話了。

    “這些藥,賞你的。”

    “謝……謝謝二少。”

    錄音終止。

    裴清下頜不住地顫抖着,“老闆,我……我只錄到了這些。”

    宋硯青神情懶怠,冷着腔調,“繼續!”

    隨着他走出地下室,一陣痛苦的嚎叫傳了出來。

    秦鏜跟在他的身後,小聲道,“老闆,一切已經安排妥當。”

    “曹煜那邊呢?”

    “目前沒有起疑。”

    沉吟了片刻,宋硯青說,“讓老鬼盯緊點,一個小時後出發。”

    -

    來漠城的第一天,虞傾就進了醫院。

    反覆高燒引起的其他病症。

    躺了一個禮拜纔出院,但右手仍然不利索。

    出院的第一件事,她租了一間閒置的院子。

    院子有間閣樓,雖然滿是灰塵,但視野不錯,站在窗戶邊,正好能看到小鎮後面的山。

    而且院子裏的葡萄也長的極好。

    葡萄架下,一張椅子,一幅畫架,她能待一下午。

    轉眼就是一個月。

    除了與許亦檸通過郵件聯繫,她幾乎斷了所有的社交。

    這天晚上,她去小鎮的診所拿了藥膏,踩着月光回家。

    穿過巷子,走近那棵大槐樹時,發現樹下有道頎長的身影。

    朦朧的月色下,他臉上的神情叫人分辨不清喜怒。

    但周身陰冷的氣息,虞傾就算隔了十來米也能清晰地感知到。

    慍怒,不耐煩,好似來尋仇一般。

    不受控地,虞傾身體瑟縮了下。

    樹下的人,擡眼望了過來。

    相距一個半月的對視,隔着昏暗的夜色。

    虞傾呼吸一滯,緊張地瞪圓了雙眸。

    男人如有實質的視線襲來,薄脣間擠出了三個字,“好玩嗎?”

    好玩嗎?

    她都快病死在這裏了,怎麼可能好玩……

    但胸腔酸澀的厲害,喉嚨哽的發不出來聲音。

    她紅着眼眶,站着沒動。

    男人耐心告罄,深眸微眯,長腿邁開,步步向她逼來。

    逃跑的意念還未付諸行動,瘦了一圈的身體就被攏進了一副沁着涼意的胸膛。

    剎那間,熟悉的冷冽松塔香侵襲而來。

    一陣鼻酸。

    疾風驟雨般的吻,落的下來。

    撬開齒關,攻城略地,囂張兇悍。

    暌違已久的親密,心中的慾念一觸即發,如一張鋪天蓋地的網,密不透風。

    虞傾來不及喘氣,身體發軟地下跌。

    男人抄起她的膝腕,將她抱到門口。

    “開門。”

    冷淡的聲音帶着隱忍和壓抑。

    虞傾在身上摩挲,卻始終找不到鑰匙。

    她急的快要哭了,男人卻收斂了一身剋制的暴戾,故意壓着聲音,“想在這兒?”

    這一個多月,發生的事兒,多的是虞傾不知道的。

    她猜不出男人話裏的真假,討饒地喊了一聲,“硯青哥。”

    “還以爲你啞巴了?”

    虞傾自知逃跑是自己不對,但宋硯青也不相上下。

    想到宋旌羽說過他找了新女友……

    身體的沸騰像是按下了暫停鍵,遲鈍地,涼了下來。

    察覺到虞傾情緒突然低落,宋硯青將人抵在了破舊的木門上。

    門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響聲,蓋過了虞傾脣間的輕呼。

    不給虞傾說話的機會,他又俯首吻了下來。

    不同剛纔拆喫入腹的兇狠。

    這個吻,帶着一點溫柔安撫的味道。

    甜軟的,像一個夾心的草莓軟糖。

    身體先於理智,再一次背叛了她。

    虞傾覺得自己快要化了,整幅身體掛在宋硯青的身上。

    搖搖欲墜。

    滾燙的呼吸間又逸出一聲“硯青哥……”

    嬌嬌軟軟的。

    可憐巴巴的……

    令人心癢,想要狠狠地欺負。

    但優秀的獵人,往往要等着獵物自己撞上來。

    將軟綿無力的人從自己身上摘下,宋硯青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藥袋。

    發現鑰匙就在袋子裏。

    上面還掛着一隻做工粗糙的小白貓,神似宋硯青辦公桌抽屜裏的那一隻。

    目光在掛件是微微一頓。

    虞傾卻像是被人發現了什麼祕密一樣,一把奪過鑰匙,磕磕絆絆地開了門。

    “裏……裏面……很簡陋。”

    “所以呢?”

    虞傾抿了抿脣,伸手碰了碰宋硯青的手,“……你要進去看看嗎?”

    聞言,宋硯青故作冷硬的心軟了幾分。

    “看什麼?”

    宋硯青聲音冷了幾分。

    “看你一走了之後奔赴的田園生活?”

    “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沒有一走了之。

    她想要不要臉的回江城,想要把宋硯青身邊的女人都趕走,想要……想要把他霸佔在自己身邊。

    但最後,這些話悉數化作笨拙而又試探的吻。

    吻,沒有得到迴應。

    但虞傾還是吻着宋硯青說,“我想要這個。”

    話落,男人渾身氣勢外放,將她攔腰抱起。

    木門在身後落鎖。

    抱着虞傾穿過果實累累的葡萄架,宋硯青大步踏進主屋。

    目光在室內一掃,抱着人進了臥室。

    虞傾被扔在牀上。

    藉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到了男人深邃眉眼間的疲憊。

    不等她說點什麼,宋硯青俯身壓下。

    “你想要的……我統統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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