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口坐在車裏的司機看着眼前拿着大包小包行李的人出來,都是趕快開了車門幫她們放行李,邊放行李邊說道:“這之前不是說下午5點的車麼,這咋去這麼早?”
因爲她們總是坐司機的的車出去,這一來二去大家還是很熟的,所以這邊忙活,也就邊聊起來了。
這還不等站在司機邊上幫忙的林寶姝說話,這在後邊車門處站着的錢玲花就陰陽怪氣的說道:“這還是吳領隊說怕你們這等下五點送我們去車站,等下摸黑回來等下將車開到溝裏去了,所以只能夠現在讓你們將我們送到車站。”
聽到她這話,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不光是三個司機面上的表情一僵,就是在場的其她人也是臉上一僵,心裏吐槽錢玲花是不是有病啊,她要幹嘛?
這吳領隊可是沒有這樣說,只是想着別人司機晚上不好回來,所以才說讓她們早點坐車去車站,其實對大家都好。現在錢玲花這樣一說,這讓別人怎麼想?
林寶姝心裏想着不能夠因爲這個錢玲花得罪別人的鍋讓她們大家給揹着,然後就對面前的司機說道:“鄭大哥,我們吳領隊可沒說後面的話,吳領隊只是想着現在雪下的挺大的,我們早點去車站,一會你們回來路上的雪不深也好回來一些。”
眼前的這個被林寶姝叫做鄭大哥的司機,估摸着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聽到林寶姝的話,笑着說道:“我就是說你們吳領隊也是一個很有素質的知識分子,怎麼可能這樣說,這錢玲花看來病的是越來越重了。”
說完看着還站在雪地裏打着傘的這幾個小姑娘,忙說道:“都別愣着了,快去車裏吧,車裏有暖氣,別等下凍感冒了。”
林寶姝趕緊答應一聲說道:“謝謝鄭大哥。”
說着就帶頭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內的暖氣將車裏吹得暖烘烘,沒一會弄好行李的鄭師傅也來到了車裏,見幾人坐在車裏小聲說着話,聽着像是在討論着關於這錢玲花的,於是笑着說道:“我們先走一步,我們去村口等大家,等下錢玲花搞不好要來我們這哭哭啼啼。”
司機這麼說,她們坐車的哪裏會有什麼意見,但是聽到鄭師傅說這錢玲花等下搞不好要過來哭哭啼啼,都不約而同向着車後面看去,只是後面有東西阻擋了視線。
這個時候車子被鄭師傅給發動了,一個小護士對着鄭師傅問道:“這錢玲花怎麼了?”
聽到詢問,這鄭師傅笑着說道:“後面那車的行李好像裝不下了,搞不好今天她要去坐第三輛車了。”
只是這後面的第三臺車已經快速的從他們邊上開了過去,等到林寶姝打開窗戶向後面望去的時候,這錢玲花罵罵咧咧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看來估計是剛剛的話得罪了別人,這會別人不願意帶着她,所以她才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鄭師傅出聲提醒道:“小林,這外面冷,把車窗關上,這熱氣都跑出去了。”
林寶姝聽到鄭師傅這樣說,連忙答道:“知道了鄭大哥。”
沒一會的功夫這車就開到了村口,鄭師傅將車停到了三號車的邊上打開車窗就走問道:“你怎麼跑的那麼快,你這車上也沒有拉人啊?”
只見三號車的司機邊吸了一口煙,邊說道:“她們行李不多,用不上我這個車,剛剛那個信錢的小姑娘竟然要我將她一個給送到車站去,就她說的哪個話,我能夠送她去嗎?”
“本來這兩個車可以裝完,就不應該用三個車,韓總都沒有她架子大。”
這個時候鄭師傅,手上拿着一支菸,看了一眼車裏,只是將煙聞了一下,並沒有點的意思,笑着說道:“我聽到後面罵罵咧咧的是在罵你啊?”
“沒有,估計是在罵小鄒了,估計是小鄒沒給她好臉色,所以她就要上我的車,我直接給頂回去了,開車就跑了。”
“這也不怪小鄒沒給她好臉色,她一個人的行李就是幾大箱又重,站在邊上不搭手,覺得自己是一個天仙一樣,什麼事都要別人幹,自己長的啥樣,自己心裏也沒點數,看着就有了。”
“就回去過個年,這整的像搬家一樣,自己又懶,這不就是準備着麻煩別人嗎?”
鄭師傅聽着同事的吐槽,笑着說道:“算了,你也消消氣,你這不用走這趟任務,怎麼沒有把車開回庫裏,這是準備幹嘛啊?”
聽到鄭師傅的詢問,這三號車司機將手裏的香菸抽了最後一口,然後說道:“剛剛我在這給王經理說了一下,這兩臺車就夠了,然後王經理說正好剛剛廚師長說是準備去隔壁鎮買過年的魚,然後想着要臺車和他一起去,天冷了開三輪也不方便。”
鄭師傅聽到他這樣說,於是說道:“廚師長那小三輪是不方便,畢竟現在也夠冷得,你別開這個車去拖魚啊,等下弄髒了還弄車上一車的魚腥味。”
“那我應該開個啥車去拖魚,我們庫裏也就這個車是最差的。”
鄭師傅笑着說道:“你去工地換個破皮卡去,拖魚而已,用那個車不就挺好的,你這拖一次魚車就夠弄清潔。”
這邊兩人正準備還說上兩句,二號車就從邊上開過去,並且鳴笛兩聲催促鄭師傅出發了,鄭師傅也就沒有再閒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