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往了雲城市中心。
此刻,雲城日報的辦公層內,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工作。
秦風從外面走進來掃視了一眼現場的情況。
他冷漠的開口說道:“你們這有一個叫張丹的女記者嗎?”
但辦公區的員工都在各自忙碌着手上的夥計。
根本就沒人理會秦風說的話。
秦風目光一冷,然後擡起腳將自己眼前的椅子給踹倒。
這發出來的動靜和聲響把現場的員工都被嚇住了。
他們呆呆的望向秦風,眼神裏充滿着不解和遺憾。
秦風朗聲道:“我問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叫張丹的女記者。”
有不少的員工把目光聚集在角落的一處工位上。
秦風順着衆人的目光望過去,看見了那天帶人進度假村工地的女記者。
張丹看見秦風竟然主動上門找自己,她的臉色已經出現了慌亂。
她趕緊起身,慌慌張張的朝安全出口跑去。
可秦風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就讓這個小妮子給跑了呢?
“想跑?可能嗎!”
秦風躥上前追趕張丹。
張丹剛跑到樓道內,秦風身形卻如同鬼魅般橫在她的面前。
“想跑去哪?”秦風冷漠的開口問道。
張丹神色驚恐,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你....你幹什麼,別過來,不然我要動手了。”
只見秦風仍然還是步步緊逼。
張丹實在的太害怕了,下意識擡起手向秦風揮過去。
可在秦風的眼裏,這個女人跟小孩子沒什麼區別。
只見秦風輕鬆的擡起手接住了張丹的拳頭。
然後,他手上一用力,張丹感覺到自己的手傳來一陣劇烈的壓迫痛感。
張丹就是個小女人,嬌生慣養,受到如此劇烈的痛苦,她當即就扛不住了。
她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這位大哥,麻煩你行行好,鬆開手,不然我的手骨真的要被你握斷了。”
張丹痛的眼淚都流出來,她一個勁的懇求着秦風。
然而,秦風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怒視着張丹說道:“告訴我,我明明已經給了你一千萬當作封口費了,爲什麼今天度假村古墓的新聞還是爆出來了。”
秦風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如此的該死。
“喂,你幹什麼?趕緊放開我女朋友!”一名戴着眼鏡的青年出現在樓道口內。
他見張丹被秦風欺負,青年擡起手指着秦風怒斥。
“滾!”秦風中氣十足的說了一個滾字。
青年再也忍不了,大步走上前掄起拳頭就對着秦風的臉頰砸過來。
本來,秦風要抵抗這一拳,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這一刻,先前得瘟疫的後遺症突然發作。
他渾身的力量像被抽空般。
原本之前的時候,他給自己調製了一個藥方,來剋制瘟疫的後遺症。
所以,他的身手才能恢復如初。
但這個藥方不太穩定,有時候會時靈時不靈。
現在,這個藥力就已經失靈了。
受到強大力道的衝擊後,秦風的整張臉頰瞬間都變得扭曲了。
他失去重心,狼狽的滾落下的樓梯。
張丹趕緊站起身,拉着青年說道:“快,我們趕緊走,這裏不宜久留!”
說罷,張丹就帶着青年離開了原地。
秦風倒在樓道的交替口,大口的呼吸着。
該死的,關鍵的時候,竟然掉鏈子了。
秦風想要站起身,但身體還是提不起來任何的力氣。
這該死的後遺症,還需要喫一段時間的藥才能好。
“師傅?”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秦風的耳朵。
秦風定晴一看,原來是阿波羅。
這貨的手指上還夾着一根菸,看樣子是想在樓道里抽根菸。
“阿波羅,快來幫幫我!”秦風艱難的向阿波羅求助。
阿波羅也反應過來,趕緊丟掉手中的煙,慌慌張張的跑下樓梯攙扶起秦風。
他關心的開口問道:“師傅,你這是怎麼了?失足摔下樓了?”
秦風現在沒心思跟阿波羅解釋這麼多。
他對阿波羅說道:“你幫我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找到一個陳星的人,打給他。”
阿波羅聽着秦風的話,乖乖照做,拿出手機撥打給陳星後,把手機遞到秦風的耳邊。
“秦先生!”
陳星的話從那頭響起。
秦風焦急的開口說道:“陳星,馬上動用全部的資源,去找一個人,雲城日報的張丹,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找到她。”
陳星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沒問爲什麼,回了一句我明白了,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秦風見狀終於鬆了口氣,張丹這個女人剛跑不遠。
現在動用一切資源來尋找她,應該能在短時間內找到她。
“師傅,你這情況需要去醫院嗎?”阿波羅在旁邊關心道。
秦風擺擺手,“不用,我休息休息,緩一下就好了。”
現在,秦風身上的勁力也在慢慢的恢復。
“對了,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秦風突然好奇開口問道。
阿波羅撓撓頭輕笑道:“今天我來接受採訪,我覺得裏面太悶了,所以就想出來抽根菸!”
“這煙可是個好東西啊,我來雲城後,被一個病人送過一包,剛開始抽的時候,腦袋還暈乎乎的,但抽到後面就.......”
阿波羅正準備要喋喋不休說下去,秦風卻擡起手製止了他。
“好了好了,我目前不想聽這麼多,你說一點就夠了。”
但不管怎麼樣,今天還好有阿波羅的及時出現。
“謝謝你啊!”秦風對阿波羅道了聲謝謝。
阿波羅已經沒有剛來雲城時候的那般狂妄了,他不好意思笑道。
“師傅,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出手救你是應該的啊!”
聽阿波羅到現在還心心念念要拜自己爲師。
秦風難免內心有些動容了。
“你當真想要拜我爲師?”
聽到秦風這話,阿波羅感覺到自己的契機來了。
他連連點點頭說道:“對!我想拜你爲師,因爲你的醫術真的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