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會喜歡他的。”葉熙氣恨恨的咬牙,如果不是爲了兩個兒子,她怎麼會委屈自己待在他的身邊?

    夏清修輕嘆着笑:“你還是這倔犟脾氣,小時候就倔的跟頭牛似的,長大了,還沒改改。”

    “夏大哥,脾氣都是天生的,哪改得了,再說了,我哪倔了?”葉熙在夏清修面前,彷彿又回到小時候,說話都孩子氣了。

    “好吧,這些年,你去哪了?我打聽過你的消息,但沒有知道你在哪。”夏清修關切的問道。

    “我在國外生活,對了,夏大哥,豔姐姐呢?”葉熙忍不住好奇,爲什麼夏清修一個人在這裏,跟他形影不離的喬豔又去哪了?

    當年她小時候,可沒替夏清修跑腿送情書呢。

    提到喬豔,夏清修神情有些落寂:“她在國外工作,我們已經三年沒聯繫了。”

    “啊?”葉熙不敢置信,當年愛的轟轟烈烈的情侶,竟然沒有修成正果,好可惜。

    “我打聽過一些她的消息,下個月她就回國了。”夏清修免強的笑了一聲。

    “夏大哥,豔姐姐回來了,你還要去找她嗎?”葉熙真的很希望,他們能夠白頭到老,他們相愛了那麼多年,感情深厚。

    “我是準備要去找她的,但你也知道,我奶奶……當年說的話有多傷人。”夏清修苦笑起來。

    葉熙立即回想了當年發生的事,夏清修暗戀喬豔,夏家當年也算是書香門第,喬豔的父母在夏家的廠子上班,喬豔跟隨父母住在夏家的廠裏,葉熙送情書時,被夏奶奶發現,罵了喬家父母,又指着喬豔的臉罵的很難聽,年少的葉熙,也是嚇的瑟瑟發作,夏清修跑過來的時候,喬豔跟着父母離開了夏家工廠,後來的事,葉熙也沒再打聽,但想必,結果肯定不太樂觀。

    “豔姐姐是個明事理的人,她肯定會理解你的苦忠。”葉熙只能這麼安慰了。

    “但願吧。”夏清修清俊的臉上,有一絲憂傷。

    霍薄言端着一杯紅酒,旁邊圍繞着好多人,他緊繃着下頜線,薄脣抿了一口酒,酒的滋味沒償出來,心裏的醋味,卻酸的他牙疼。

    葉熙跟她的夏大哥聊的十分投機,兩個人一會兒笑一會兒悲,也不知道聊了什麼,葉熙那眼晴的光芒,真的太刺眼了。

    該死的女人,作爲他的女伴,卻勾搭別的男人,真是把他的臉都給丟盡了。

    “那個女人身上穿是不是法國著名設計師的限量禮服,名爲雪上花。”

    “就是那件,聽說前幾天剛賣出去,沒想到,今天就穿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聽說售價不菲,一般的名媛,連看都不敢看,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

    “剛纔你沒看見嗎?她是跟着霍總進來的。”

    “這女人有點眼熟啊,對了,這兩天是不是傳出肖凜言在演唱會上跟一個女人手牽手?可不就是她嗎?”

    葉熙正在跟夏清修敘舊,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女性的公敵,所有女人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身上。

    夏清修發現了這個異常,他擡頭掃了一圈那幫女人,個個都充滿惡意,毫不友善的盯過來。

    “熙熙,那些女人爲什麼這樣看你?你得罪她們了?”夏清修驚訝的問。

    葉熙立即回頭,果然,那些女人都暗搓搓的看着她,低頭竊竊私語。

    “可能是因爲我跟着霍薄言進來的,她們把我當成情敵了。”葉熙說到這裏,突然焦急的往人羣中找去:“哎,霍薄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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